蘇暖優瞪大了雙眼,听著梁未京像是來自天外的分析。腦袋里暈乎乎的,即使覺得自己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也依舊不能贊同梁未京的說法。她搖搖晃晃地抬起頭,對著梁未京輕輕搖動著手指頭。
「你別逗了,這根本不能。嗝——他怎麼能會喜歡我呢」
梁未京沖著蘇暖優挑眉,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末了伸手揉揉蘇暖優的臉頰,起身站了起來就去拉蘇暖優。
「那你就趕緊起來回家,去找個答案啊。笨蛋!」
嗯,若是她的猜想成立。那以後她走出去見人就以說,若是愛情里真的存在笨蛋。那這些勞什子的笨蛋,肯定有不少是成雙成對的笨蛋。若不是,那麼,一定就是有人,在裝瘋賣傻。
梁未京拉起蘇暖優,邊走邊想。
凌晨一點,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權競天別墅外頭的鐵柵欄邊。
來人的腳步有些不穩,躡手躡腳走路的時候,還會有些許的晃蕩。她抬手敲打著自己的頭,一邊伸長了脖子朝著別墅里頭看去。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根本沒法確定里頭是否有人。
似乎是晚上喝多了,蘇暖優的意識顯然是不足夠清醒。這會兒除了自己以模到回來權競天別墅的路,還記得自己是誰。暈暈乎乎的大腦里,事實上已經存不下太多的信息了。
她跳起來,沖著別墅了頭一聲大喊。
「喂,權競天——」迷迷糊糊地,腦海里卻忽然竄過權競天一張陰晴不定的臉色。有趕緊貓兒體,自己對著自己做著手勢,「噓——」
昏昏沉沉的時候,蘇暖優自己安靜了下來。
以往這個時候,應該正是權競天帶著女人回家。如果沒有她在的話,他們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床上打得火熱了吧?
蘇暖優委屈的想著,又跟著憤憤地站起來。
蘇暖優站在雕花的鐵柵欄邊身子晃啊晃的,很是苦惱地想著能無聲無息進去的主意。半晌之後,她對著身邊明顯比她高出很多的鐵柵欄,露出了一個笑容。
夜深人靜,權家別墅外,一抹嬌小的身影,搖搖晃晃地爬上了鐵柵欄。頭腦原本已經不夠清醒,此刻攀爬的動作受到限制,更是努力受阻。也不知道究竟費了多大功夫,那一抹小身影,終于爬到了柵欄上頭。
她站在柵欄上邊,對著里頭空蕩蕩黑漆漆的一片,露出一個得勝之後開心的笑容。
「我才不怕你呢!」
一聲之後,黑暗里忽然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蘇暖優的腳下一滑,她整個人,以一種附趴的姿勢,直直地掉了下去。
「撲通」一聲,別墅里黑暗的草坪上,頓時傳來一聲尖銳的抽氣聲。
原本因為喝了酒就變得有些昏沉的大腦,此刻被這麼用力一摔,更是暈的厲害。蘇暖優雙手按在草坪上,吐出滿口新鮮的雜草,模著黑,從黑暗了的草坪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蘇暖優撫著疼的腰,一步挨著一步,模著黑。在不出任何聲音的情況下,一步步模到了大門前。
猶豫了半晌,蘇暖優深呼一口氣,大門在下一秒「 嚓」一聲而開。
她扶著牆壁站在大門口,在耳朵里並未听到更多的來自女人和男人的聲音之後。蘇暖優放了心,一步步走了進去。
依舊沒開燈,蘇暖優一邊模著黑向前走,一邊在心里祈禱不要被忽然下樓來的權競天現。
不爭氣的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咕嚕」
即使沒有人,蘇暖優也在黑暗里尷尬地紅了臉。一晚上只顧著心情不好,一個勁地喝酒,倒是忘記了吃飯。到了這個時候,肚子也該抗議了。
一路吹著風晃蕩著走了回來,此時此刻,之前喝進身體里的酒水,似乎才緩緩地揮著它該有的效應。蘇暖優走著走著,只覺得自己的頭腦越昏沉,整個人的意識也跟著迷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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