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大娘,我不要——瀏覽器上打上-WwW.6ΖW.看最新更新——」徐瑤急著表白自己的心。她的心里只有一個柳白軒,斷不會為了其他人而改變的,更別說去相親,如果她真的想要相親的話,早在幾年前就去了。
楊大娘呵呵的笑,也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徐瑤。徐瑤大概是知道自己拒絕的太快了,也多少猜測到楊大娘根本是故意的,頓時臉紅的好想煮熟的蝦子。
「好了好了,楊大娘,也別這麼難為徐瑤了,她剛剛已經和我說過了,看這樣子,只有白軒才能配得上她。」蘇小小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楊大娘斜眼睨著徐瑤,徐瑤不說話,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臉色一直紅暈暈的,始終都沒轉變回來。
翌日,柳白軒在柳白澤的陪同下,鄭重的向徐瑤求了親。徐瑤父母喪生多年,也自然少了那道登門求親的過程,楊大娘則充當了徐瑤的長輩,應了下來。
按照風俗,徐瑤要回到馬蘭鎮的醫館去做準備,等待柳白軒上門娶親。柳白軒一听說要和徐瑤分開,頓時有些萎靡不振,但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風俗,只能一邊嘀咕著,一邊將徐瑤送回馬蘭鎮。
徐瑤一走,楊毅也變得無所事事起來,每天守著那一塊地,守著那一個屋子,研究著藥理。沒人和他一起討論了,他只能一個人研究。楊大娘跟著徐瑤回了馬蘭鎮,那邊有許多事情都要準備的,只靠徐瑤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
蘇小小帶著晴天也想跟去,卻被尹天絕阻攔住,說什麼都不肯她再離開絕天堡半步。到最後她執拗不過他,只能留下。
徐瑤回了馬蘭鎮,絕天堡也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柳白軒每天要應付那些裁縫就足矣讓他頭昏腦脹了。好在其他的事情柳白澤都全部承攬了下來,到也不至于讓他覺得麻煩。
頌雲堂左後房的院子騰了出來,為柳白軒和徐瑤做了新房。為此尹天絕曾經不滿的找上柳白軒,非要和他好好比試一場,倘若柳白軒能夠勝的了他,他便會把那院子讓出來。氣的柳白軒干脆要搬家走人,最後還是柳白澤出面充當和事佬,這件事情才算這樣過去了。
徐瑤回馬蘭鎮的時候,已經是農歷十一月二十一了。柳白軒怕夜長夢多,武斷的把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十五。看上去倒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可這結婚畢竟是件大事,一個月的時間能不能準備妥當還不知道呢。而且,到了冬天了,很少有人會選擇這個時候成親,就連裁縫都不愛伸手,光是做嫁衣就要浪費大半個月的時間。
日子就在柳白軒的期盼中一天天的過去了,絕天堡在準備他的婚禮的同時,也在準備著迎接新年。去年因為蘇小小的失蹤,整個絕天堡鬧個人仰馬翻,天翻地覆,別說是過年,就連平日里個個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會惹到尹天絕,落個讓人肉疼的下場。可今年不一樣了!這女主人也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小少主;這絕天堡中的二把手柳先生的弟弟也要成親了,那更是喜上加喜。
終于到了十二月十五,眼看著再有半個月就是新年了,到處充滿祥和和喜慶的氣氛。
為了怕延誤時辰,柳白軒在十二月十四就出發了。從絕天堡到馬蘭鎮徐瑤的醫館可不近,就算騎馬也要走上多半天才到呢!雖然一整天也可以把徐瑤接回到絕天堡了。但那個時候估計都已經天黑了!所以,為了早點回來,只能早點出發了。
好在絕天堡里馬車不少,拉了滿滿三車的聘禮,最後一輛馬車里坐滿了鼓吹手,一路吹吹打打奔向馬蘭鎮。
杭州城很熱鬧,街道兩旁的商鋪擠滿了人,人如潮水般,都在張羅著年貨,就連杭州城附近的鄉鎮也來了不少的人,人山人海的,一直擠到了杭州城外。
柳白軒帶著迎親的隊伍從杭州城門前路過的時候,就看到了這種奇怪的現象,不過相對那些人來說,天擦黑就去迎親的他,反倒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不管怎麼說,算是平平安安到了馬蘭鎮,剛一在鎮南頭露面,立刻鞭炮齊鳴。徐瑤在馬蘭鎮的名聲那可是絕對響亮,而且馬蘭鎮唯一的客棧的老板又和徐瑤的父親是發小,他把徐瑤完全當成了自己的閨女,閨女出嫁,怎麼能隨隨便便?
徐瑤心慌意亂的地垂著頭,任憑紅蓋頭將她蓋得嚴嚴實實。她起的很早,甚至可以說是一夜沒睡,一想到馬上即將成為人婦,心里的滋味也是千千萬。她局促不安的捏著衣襟,兩只手絞在一起,用力的抿著唇。
楊大娘在一旁絮絮叨叨,無非說著一些以後要注意的事情,徐瑤慶幸自己被蓋頭蒙著,紅了臉也看不到,不然的話……
即便她是個郎中,即便她什麼都清楚,可真的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依舊覺得臊得慌。唯一沒什麼變化的就是醫館的小童,他老早就跑了出去探听消息去了,听說柳白軒已經進了鎮子,立刻連跑帶跳的往醫館方向奔,一邊奔一邊大聲喊著︰「新郎官來接新娘子咯,新郎官來接新娘子咯!」
徐瑤本就不平靜的心,跳的更快了。這一天她等得不是一天兩天了,終于面臨了,心里卻有些不踏實。
鞭炮聲音越來越近,吹吹打打的聲音也漸漸傳入耳中。終于停在了醫館的門前。
柳白軒從系著大紅花的白馬上瀟灑的跳下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昂首挺胸大跨步走進醫館。
醫館門前早就點起了紅燈籠,雖然是白天,但為了應景,都將蠟燭點了起來,到處都紅彤彤的,很是漂亮!
經過了冗長的儀式,柳白軒終于順利的將徐瑤從醫館中帶了出來。他們之前都計劃好了,先去絕天堡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回醫館來。畢竟這里是徐瑤的父親留下的,徐瑤對此也十分熱衷,說是從此再也不踫,那絕對不可能。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到絕天堡住上一段時間,這里便先暫時交給小童。
三輛馬車的禮品魚貫送入了醫館中,將醫館的大堂里堆的滿滿的,然後又拉上一車的嫁妝,吹吹打打緩緩的離開馬蘭鎮。一路上圍觀的人很多,看到柳白軒的人都紛紛贊嘆著,說徐瑤嫁了個好相公。不過馬蘭鎮的人大多數也都對柳白軒熟識了,畢竟他在馬蘭鎮生活了一年多,除非極個別後搬家去的才會不認識他。
相比柳白軒的興奮,柳白澤更顯得坐立不安。他是以長輩的身份出席的。從天不亮柳白軒帶人離開絕天堡以後,他就睡不下了,早早的起來收拾停當後就這麼一直在門房附近徘徊,嚇得門房連想打盹偷懶的機會都不敢。
「怎麼還沒回來呢?」柳白澤自言自語著,整整大半天了,他愣是一口吃的都沒進肚,就這麼來回走動著。門房一再懷疑再這麼走下去,大門前非被柳白澤走出一道地溝來不可。
「柳爺!別著急,馬蘭鎮距離咱這兒遠著呢,您先回去吃點東西,再睡一下,听到聲音了我就去通報您。」門房在一旁揣測了半天,才終于開口。在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啊,別說會不會真的把門前走出地溝來,他就這麼挺著陪著都覺得累的要死。
「不用,我不餓,也不累。」柳白澤聲音有點顫抖,完全沒了往昔平靜的樣子。
門房都要哭了!心說您不累的慌,我累啊!這一白天就陪著了,連口飯都沒敢去吃。可門房哪敢真哭出來!這是什麼日子?那可是柳爺親弟弟的大婚之日,就算老娘死了都得撐著笑臉。
柳白澤又這麼來回走了幾次,終于失去了耐心,派了人下山去迎著,有消息了就速速來報。眼看著家丁下了山,柳白澤的心里才算安穩了一些。又走了幾個來回,覺得這麼等下去也沒用,便轉身回了頌雲堂,不過卻叮囑家丁隨時有消息都要立刻來匯報。
柳白澤離開後,門房癱軟的一**坐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這一天滴水未進,又陪著在這兒直板板的站了半天,早就受不住了。他又沒練過武,只不過是小小的一個門房,這種考驗可太讓人難受了。
門房嘆了口氣,坐在那喘了半天的氣,等歇過勁兒了,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突然看到剛剛下山不久的家丁快馬揚鞭沖了上來,門房嚇得心肝都要跳出來了,連忙推開大門,揚聲喊道︰「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騎在馬上的家丁撲通一聲就從馬上跳了下來,有些喘的說道︰「去報告柳爺,迎親的隊伍上來了!」
門房一听,真的想哭了。他連氣都沒喘勻呢!可不能把大事給耽誤了,他連滾帶爬的往頌雲堂跑,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不好啦!迎親的來了,不好啦!迎親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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