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森林」酒和望海市大多數酒一樣,會有艷舞表演。政府方面是嚴令任何酒有艷舞表演,但這有政策,下有對策,完全無視各種法規。
很多人來這種酒就是希望看艷舞表演,那些衣著暴露的性感女郎在台盡情表演,擺出各種撩人姿勢,引來一陣陣口哨、尖叫聲。
陳玉婷和葉凌飛喝了一瓶芝華士,兩瓶嘉士伯,這混酒喝得酒勁可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陳玉婷不自覺之間感覺頭暈起來,從心底涌起一陣熱氣,話也多了起來。她依偎在葉凌飛懷里,帶著酒醉的紅暈,笑道︰「弟弟,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那些女孩子就會扭**、抬大腿,有什麼意思。」
葉凌飛右手摟著陳玉婷,左手端著酒杯,邊小口喝著酒,邊說道︰「姐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青春的誘惑。有些男人就好這口,沒听說有錢人專門找年幼的少女床嗎,就是喜歡這口。咳,要我說,這漂亮也好,年輕也好,不過都是一些臭皮囊,都是過眼雲煙,只是有些人想不明白而已。」
「那你呢,你也不看這些嗎,要我說,你心里花花腸子更多。」陳玉婷眯著眼楮盯著葉凌飛的臉看,葉凌飛也不回避,倒把臉湊近陳玉婷的臉,倆人靠得很近,陳玉婷聞到從葉凌飛鼻里傳出來那帶著淡淡煙味的鼻息,這股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刺激著陳玉婷的心,她就感覺渾身燃燒起來。
就在陳玉婷打開之時,葉凌飛已經把嘴唇貼在陳玉婷那渴望但很久沒有接觸男人的嘴唇,陳玉婷沒有任何拒絕,閉了散著迷離目光的秀目。葉凌飛舌頭頂開陳玉婷那緊閉的貝齒,滑進陳玉婷的嘴里,貪婪地吸著陳玉婷的香液。
在酒這種環境中,沒有人會在乎有人在酒里接吻。
還是葉凌飛先把嘴唇離開。他小口地喝了一口酒,把目光挪向台。陳玉婷也睜開了眼楮,臉帶著一絲失望的表情,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緊跟著從葉凌飛地懷里掙扎著站了起來,說道︰「我去趟衛生間。」
「姐姐,要不要我攙扶你過去?」葉凌飛看見陳玉婷喝得有些過了,關切地問道。
陳玉婷擺擺手道︰「不需要,我沒喝多,你放心好了。」說著。陳玉婷離開了座位。葉凌飛沒有跟著去,他手里握著酒杯,暗暗想道︰「我到底怎麼了,剛才明明可以再進一步,我為什麼要主動分開。我到底在擔心什麼?」
陳玉婷搖搖晃晃到了衛生間。她掀開馬桶蓋,一張口,對著馬桶大口嘔吐起來。今天晚她感覺自己喝得有些多了,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陳玉婷吐完之後。來到洗手池前,扭開水龍頭,捧著冷水拍著她那熱的臉龐,一連十幾次之後,陳玉婷才感覺清醒許多。
她長長吐了一口起,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陳玉婷。你記住。你只是來放松一下,你最近工作很累。只是想放松一下。你還有宏宇在家,你一定要回家。」
說完之後,陳玉婷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兒子自己今天晚有事情,可能會在一個小時後回家。肖宏宇早就適應這種生活了,對于自己母親晚回家那也是習慣了。
掛了電話後,陳玉婷下定決心早點回家,不能在和葉凌飛繼續喝下去了,現在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如果繼續下去的話,結果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地了。
陳玉婷走出衛生間,酒里面這時候人很多,如果想穿過人群走回到座位,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陳玉婷費力地分開人群,當她剛走過台時,冷不丁看見有一個坐在台前背對著她喝酒的男人的背影十分眼熟,但卻一時沒能想起來那人是誰。
就在陳玉婷正在想這位男人是誰時,突然從人群中擠過來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擠到男人身邊,大嚷道︰「孟學智,你真對得起我,你告訴我,她是誰?」
陳玉婷一听這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吃了一驚,這年輕女子竟然是她的助理6雪華。就看見6雪華怒氣沖沖地指著坐在男人身邊那年紀四十五六歲地中年女子質問著。陳玉婷終于想起這男人是誰了,他就是6雪華的男朋孟學智。陳玉婷曾經在逛街時趕巧踫6雪華和她男朋,通過6雪華介紹,陳玉婷算認識了孟學智。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好評價,總感覺孟學智用一種異樣地目光看著自己,讓她感覺十分不舒服。
她看見6雪華那氣憤的樣子,也猜到了生了什麼事情。陳玉婷本想前,但遲疑起來,怎麼說她都是新亞集團的副總,來這里喝酒,一旦傳出去,不知道會在公司造成什麼影響。陳玉婷遲疑著沒動,她微微轉了子,盡可能不讓6雪華現她。
6雪華此刻異常氣憤,哪里會顧及其它,根本就沒想到陳玉婷會在酒里。她氣憤地盯著孟學智那張白皙的臉,質問著孟學智。
孟學智臉現出驚愕地表情,他沒想到6雪華會出現在酒里。心里害怕被6雪華壞了他地好事,趕忙一把拉住6雪華的胳膊,連連說道︰「你干什麼呢,咱們到外面說。」
「為什麼要到外面說,就在這里說不好嗎?」6雪華用力甩開胳膊,瞪著孟學智,厲聲道︰「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
6雪華用手指著那坐在台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質問孟學智。那中年女子皺著眉頭,嘴角邊帶著輕蔑的冷笑,把手里握著的那杯調制地「冷夜玫瑰」一口喝干,拿起L的手包,站了起來。她用手拍了拍6雪華的肩膀,冷笑道︰「小妹妹,說話注意點。不要用手指著我。咳,其實,這不是很明白嗎,你男朋和我待著很舒服,說白了。就是我包養了他。這個年頭,最怕的就是沒錢。瞧瞧你這打扮,就是一個窮豹子。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學智,我看你需要花點時間處理你女朋的事情,我先走了。處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不要臉。」6雪華被這中年女人氣得昏了頭,張口罵道。
中年女人臉色一變,厲聲道︰「你說我什麼?」
「我說你不要臉,就會勾引男人。」6雪華毫不示弱道。
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她還沒想到有人敢這樣罵她。她把臉轉向孟學智,冷冷說道︰「學智,你還在等什麼,像這種女人你不教訓一下,成何體統!」
孟學智遲疑著。看看6雪華,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終做不了決定。那中年女人一看孟學智這樣,火氣竄了起來,冷笑道︰「學智,不錯啊。你很有骨氣!也好。那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這話剛一說出口,孟學智臉色就變了。他咬了咬嘴唇,抬手就給了6雪華一耳光,打得6雪華當時就傻眼了,她右手捂著臉,一動不動地看著孟學智,眼淚在眼圈里打轉。
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來,罵道︰「小丫頭片子,毛還沒長齊,就和老娘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玉婷再也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群,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帶著醉意,抬手就給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著那名中年女人,說道︰「你真是不要臉,女人地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楮看著陳玉婷。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看不慣。」陳玉婷也動了怒,平日在公司,她就是敢作敢當,在外面也是如此。既然打了這名女人,她也沒有什麼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摟6雪華地肩膀,安慰道︰「雪華,不要為了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傷心,我們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瘋一般大吼道,「你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沒有這種好事。」說著,她對身邊地孟學智吼道,「你沒看見老娘被欺負了,怎麼連個屁都不放,還不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臭婆娘!」
這孟學智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揮手打向陳玉婷,就在他右手剛舉起來,猛然感覺右手手腕如同被鋼鉗子鉗住一般,無法動彈。從手腕部位傳來一股鑽心地疼痛,直鑽他的內心,不由得孟學智出「唉呦,唉呦」的慘叫聲。
陳玉婷這才看見葉凌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背後,就看見葉凌飛右手握著孟學智的右腕,嘴角邊帶著冷酷的冷笑。隨著葉凌飛一松手,孟學智捂著右腕,一個勁兒地慘叫。
「只會欺負女人的軟骨頭,還好意思叫。」葉凌飛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讓我動手,不然你會很後悔地。」
孟學智向後退了一步,看著被葉凌飛握紅的手腕,故作強硬道︰「你是誰,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這個回答滿意了。」
那個中年女人還在憤怒中,突然看見有一名白淨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氣憤,惱怒道︰「好啊,沒有想到又來一個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中年女人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在手里一甩,嘎嘎直響,她舉起道︰「誰要是打這對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給他一百,踹一腳,給他兩百,老娘有錢,就算打死這對狗男女,老娘也保你們沒事。」
這句話一說出口,一直圍在四周看熱鬧地那些年輕的男人可是躍躍欲試,來這里玩的年輕男人本來就不是一些好鳥,听說只要打人就能拿錢,這錢賺得也太容易了,于是,就有人馬對著葉凌飛**踹了一腳。
雖然這腳踹得很輕,但就這一腳,一下子把葉凌飛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轉身,看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準備去拿中年女人手里的錢。葉凌飛右手變拳,一拳頭打在那名年輕人地下巴,只是這一拳,打得那名年輕人口吐鮮血,被打碎的牙齒混在血跡里,年輕人一頭栽倒在地,渾身抽搐著。
這一拳可打亂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著人多,紛紛對葉凌飛揮舞起拳頭來。葉凌飛怕殃及到陳玉婷,一個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艷妝女郎嚇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
葉凌飛一個人站在台,四周圍滿了紅眼的年輕人。
「來一個,我叫你們躺著出門。」面對如此多的人,葉凌飛全無懼色,相反,倒顯得異樣囂張,他臉帶著冷酷地笑容,一雙散著凌厲寒光地眼楮從四周掃過。
「啊,我有錢,你們使勁打,打他一拳,我給你們兩百,踢一腳,我給你三百。」那名中年女人舉著錢在酒附近高聲喊著,孟學智此刻也變得囂張起來,大嚷道︰「打死這個混
這些年輕人一听到錢,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向台沖去。
葉凌飛真不客氣,抬起腳,踹在一名剛靠近自己身邊的男人,把那名男人踹起來一米多高,重重摔在地面,再也爬不起來了。
葉凌飛兩手變拳,左右輪開。就站在台中央,如同打沙包一樣,把眼前一名名不知道死活地年輕人打下台去。凡是被葉凌飛打中的人,輕則鼻口竄血,牙齒迸濺,重則倒地不起,昏迷不醒。
突然,葉凌飛腦袋被人用酒瓶子重重打了一下,酒水從葉凌飛腦袋流淌下來。葉凌飛轉過身來,看見那名拿著破碎酒瓶子的年輕小孩臉色慘白,連連後退。
就在葉凌飛背轉身去之際,又有一些人利用這個機會,在葉凌飛背連打數下。很奇怪,葉凌飛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任憑那些人擊打著他的後背,就在那些人暗暗竊喜,可以拿錢之際,猛然听到葉凌飛出一聲怒吼,那拿著酒瓶子的小孩一瞬間傻眼了,他看見兩道血紅色的光芒從葉凌飛的眼楮里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