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的波動,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一直處于不穩定階段,李哲豪初期所采用的壓低股價的措施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相反,賠進去將近一億的資金。因此,在周五一開盤,李哲豪采取孤注一擲的策略,在大盤一開盤,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一瀉千里,李哲豪把手里大量的股票拋售,以期望取得最後的勝利。
他現在沒有辦法了,本以為周四就會徹底將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變成垃圾股,但總有一股看不見底地資金在托底,即使李哲豪打壓股價,甚至于動用各種手段散步謠言,但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一直就在降下去後,又會升來。
按照李哲豪的計算,至少白景崇已經投入一億資金,但他卻不明白白景崇這一億資金從哪里來的。他相信白景崇現在手頭早就沒錢了,即使在四天的股戰中,他沒有取得預期的成果,至少將白景崇的資金已經耗空在股市中。
而白景崇早就變成了看客,他雖然每天還在看股市,卻只是在看。他手里的錢早在星期二就全部投光了,這幾天他都是在看。雖然有些可笑,但現實狀況卻是如此,他只是一個看客,一個對股市無能為力的看客。
一開盤世紀國際集團股價狂瀉之後,白景崇反倒感覺很輕松,他相信有人一定會抬高自己集團的股價,白景崇其實並不知道,他在市場流通的股票其中絕大部分已經被保羅收購了。
按照葉凌飛的要求,保羅大批量的收購世紀國際集團地股票。作為一家從市場籌資的市公司,世紀國際集團在股市大約流通著5的股份。雖然白景崇一直想收購這些股份,但一直苦于他沒有充足的資金,只能眼看著這些股份被流通。他手里股份只有3,雖然是集團的董事長,卻一直沒有佔據絕對股份。
李哲豪的估算也出了問題,按照李哲豪的估算,他只要控制世紀國際集團1股份,就可以操控股市。就在他大拋這些股份時,卻沒有想到有更加強有力的資金在收購整個市場地所有世紀國際集團的流通股,簡直就是拋出多少,收多少。
大盤不斷在震蕩,滬市股指一直飆升,完全就是世紀國際集團引領整個大盤。雖然現在大盤市場並不是牛市,但一直都處于震蕩階段,卻沒有想在就在周末,大盤如同瘋了一般。狂升起來。領頭地就是世紀國際集團股票。
「老板,形勢不對。」鄭信雲現情況不對了,他現世紀國際集團股票雖然這幾天一直都在二十塊錢震蕩,但就在今天,當他們把手里全部股票拋出去後,世紀國際集團股價在開盤經歷大跌後,就在即將要跌停時,突然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狂漲起來。就在下午兩點,股價已經突破三十塊,而且大有要漲停趨勢。但是。又突然跌下去,緊跟著又漲起來,仿佛這只股票的價格是有人控制地,想漲想跌都隨意。
按說按照李哲豪的資金,應該可以操控股價、做莊的,但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李哲豪也不過是人家操控的一個小散戶。更大的莊家還在後面。
「老板。我懷疑有國際炒家在操縱這只股票,而且其資金至少是我們十倍以。可能過三十億。我們斗不過人家的,快放手。」鄭信雲提醒著李哲豪。
「放手,我們已經賠進一億多了,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李哲豪心疼啊,那可是一億,是誰都會心疼的。
「老板,只有快點放手,如果我們還在炒這只股票地話,最後可能我們會賠光了。按照現在地趨勢來看,對方顯然不是關心這只股票,他們的目標是我們。我相信如果我們再往里面投錢的話,一定會被套牢地,而且對方也不會讓我們解套,那樣的話,我們不僅傾家蕩產,還有背巨額的債務。」
李哲豪思索良久,終于咬著嘴唇,費力地說道︰「停止買世紀國際集團股票,把手里的股份全部拋售出去。」
就在李哲豪清倉後,很快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又飛的升起來,一直到漲停。
白景崇無法相信自己地眼楮,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最後定在四十塊兩毛八,短短一周時間內他們的世紀國際集團資產就翻了三倍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白景崇喃喃自語道。
保羅已經將這次股戰地整個結果告訴給葉凌飛,保羅一共為葉凌飛賺了三千萬多人民幣,同時還有大約世紀國際集團的4股份,這部分股票如果換算成現金的話,多達億。
葉凌飛對保羅十分滿意,除了按照他當初承諾地給保羅價格不菲的費用後,又單獨給保羅一千萬人民幣,算做小費。
葉凌飛成了世紀國際集團最大的股東,其擁有的股份甚至過世紀集團創始人白景崇。
葉凌飛再擁有了世紀國際集團後,忽然有了另外一個想法,自己反正錢很多,為何不投資商業呢,貌似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他從座位站起來,一直走到辦公室地窗戶前。心道︰「新亞集團也是一家市公司,和世紀國際集團形勢差不多,都是通過股市募得大量資金,勢必有大量原始股目前已經變成流通股,在股市流通,我為什麼不把新亞集團也收購呢。」
葉凌飛給野獸出了一個難題,讓野獸干掉一個男人容易,但如果讓野獸分開一對情侶地話,那對野獸來說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既然是葉凌飛下達地任務。野獸也沒辦法,只要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先要做地就是模清這對男女的底細,雖說葉凌飛已經把有關這名叫6雪華的女孩子資料大概描述給野獸,但野獸還是沒能想到這女孩子是什麼樣,就連女孩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去辦後面的事情。
不得已,他只好又打電話給葉凌飛,那意思是說怎麼都應該讓他看一眼那名叫6雪華的女孩子什麼樣。
葉凌飛一想也是這回事。于是,就讓野獸在下班前到新亞集團大廈外面等他,他會指給野獸看哪個女孩子是6雪華。
等一下班,葉凌飛就找了個借口和6雪華一起走出大樓,倆人在大廈門口分開,6雪華走向街道對面的公交車站,而葉凌飛直奔停車場,野獸已經在停車場那邊等著葉凌飛。
「老大,就是那個和你一起出來的美女?」野獸看見葉凌飛走過來。忙不迭拉著葉凌飛的手。指著6雪華地背影問道。
「恩,就是她。人家可是好女孩子,是我們公司的助理。」
「老大,我剛才想了想,你看我也是中國人,怎麼說都應該找一個中國的女孩。再說,我這些年早就想找個地方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了,我看這女孩子不錯。正和我口味,要不我追得了。」
野獸這話讓葉凌飛大跌眼鏡,他下打量野獸。像是不認識一樣,嘴里嘀咕道︰「野獸,你小子也會說安安穩穩過日子?我沒听錯?得了你啊!你少在這里糟蹋人家女孩子了,你這混小子說不定哪天就跑了,別在這里給我嗦。你想玩的話,找別的女人玩去,別盡找我身邊的人玩。」
野獸吐了吐舌頭道︰「老大。你太小看我了。我怎麼說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不會亂來的。不過。老大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做了。不過,萬一這女孩子愛我,那我可不管啊。」野獸拋下這句話,還沒等葉凌飛說話,野獸已經撒腿跑了。
「這小子。」葉凌飛看著野獸跑得比兔子還快,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和野獸是多年過命的交情,其實,他也巴不得野獸能找個地方安居下來,離開軍火這個行業。但葉凌飛也了解野獸地性格,讓野獸離開那種奢侈地生活方式,對于野獸來說很難。
在葉凌飛內心里,他真希望野獸能找到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老老實實生活。但他理智卻告訴葉凌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野獸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的。
野獸追著6雪華到了公交車站,他眼看著6雪華了一輛1路公交車。野獸招手喊停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跟著前面的公交車。
拋開野獸跟著6雪華去了解6雪華底細不說,葉凌飛了車。葉凌飛扣好安全帶,拿出手機。今天是周末,這一個星期來,白晴婷都因為集團的事情顯地很忙。現在事情總算結束了,可以說世紀國際集團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葉凌飛這才打算打電話給白晴婷約她出去吃飯,就當給白晴婷放松一下。就在葉凌飛正打算撥白晴婷電話號碼時,他握在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地葉凌飛一激靈,心道︰「這是誰啊,真會挑時候。」他一看來電顯示,正是李可欣地電話號碼,葉凌飛趕忙接了電話,笑呵呵問道︰「可欣,有事情嗎?」
「怎麼,只有有事情才能打電話給你?」李可欣听起來語氣不善,葉凌飛趕忙說道︰「可欣,你別誤會,我只是和你打招呼呢!」
李可欣冷哼道︰「算了,我才懶得和你斗嘴呢。葉凌飛,晚打算干什麼?」
葉凌飛隨口說道︰「沒事,打算回家吃飯。」
「是嗎,那你打算把我放到哪里?」李可欣語氣明顯听起來不善,問道︰「要不要我也去陪你回家吃飯?」
葉凌飛腦袋大了起來,心里暗暗抱怨自己干嘛沒事惹了李可欣,這下子可難辦了。雖然葉凌飛明白李可欣這話中的意思,但還是裝糊涂道︰「可欣,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什麼要陪我吃飯?」
「什麼意思?我想你比我還清楚,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就算你不這樣認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你不要以為我是那種呼之即去、招之即來地女孩子,我現在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
「可欣,看你說的,我又把你怎麼著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呵呵,好,要不這樣,今天晚我請你吃飯。」葉凌飛笑道,「只要你不生氣,什麼話都好說,吃完飯咱們再去看電影。」
「哼,總算你還有良心,不過,今天本小姐晚有事情,不能陪你了,等下次。」李可欣說完掛了電話。
葉凌飛一陣搖頭,心道︰「這李可欣可是真古怪,咳,我現在可是麻煩纏身,這可怎麼辦才好。」
葉凌飛把電話扔在一邊,正打算開車,偏偏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葉凌飛心中暗想道︰「這個李可欣到底有完沒完,到底想搞什麼事情,怎麼這電話沒完了。」
葉凌飛心里這樣想,等一拿起電話,才現並不是李可欣打來的,而是他那個未來岳父白景崇打過來的電話。
「小葉,晚有時間嗎?」
葉凌飛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听到白景崇問自己晚是否有時間,腦袋就大了起來。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怎麼事情感覺一股腦全冒了出來。但怎麼說白景崇都是白晴婷的父親,葉凌飛還是得笑著回道︰「伯父,我正打算回家吃飯呢。」
「正好,你也別回家吃飯了,我剛才和晴婷打過招呼了,咱們今天晚出去吃飯。你下班直接去人民廣場那里的巴蜀人家,我和晴婷正開車去那家飯店,最快二十分鐘後就到了,你也快點。」
「好,我這就開車去巴蜀人家,我大約需要半個多小時。」葉凌飛掛了電話,心里核計這白景崇為什麼要和自己吃飯,該不會是他听到什麼風聲了。葉凌飛又轉念一想,自己也太喜歡多想了,說不定白景崇只是想同女兒還有自己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