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聲音劃過耳畔,趙歡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言*情**』
只見趙歡身後站著兩名魁梧大漢,兩人面目猙獰,凶神惡煞,舉著鋼刀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而在兩人的身後站著一群人,這些人服飾簡單,要掛長刀,一看便知絕非善類。
「我靠,真的假的,拍電影呢吧!」此刻的趙歡,欲哭無淚,因為他已經敏感的意識到,這群牲畜,不是山賊就尼瑪土匪,老子這也太背了吧?
「你是誰?為何來我伏牛山?」
持刀大漢身後,走出一人,此人年約四旬,一臉的絡腮胡子,左臉一條深可見骨的刀疤分外刺眼。
「大…大哥誤會,小弟趙歡,是受道玄宗掌教天鴻道人所托,前來拯救道玄宗!」生死攸關之際,趙歡誠實本分,憨厚認真的嚴謹態度盡顯無疑。
「道玄宗?天鴻道人?」大漢聞言明顯一愣,顯然是在思考,道玄宗是什麼鳥門派,天鴻道人又是何方神聖!
「對沒錯!不過這貨已經死在了漫天神雷當中!」見到大漢遲疑,趙歡小雞啄米是的連忙點頭。
「放屁,道玄宗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廢了,現在門人死的死,逃的逃,那還有什麼宗門可言?」待見趙歡表情不似作假,刀疤男眉頭微皺,不過轉念好像想起了什麼,厲聲罵道。
「呃?廢…廢了?」
趙歡小嘴變成了o型,滿臉的問號,心說︰不是吧大哥,這天鴻道人也太不靠譜了,就連穿越都能搞錯了年代,如果刀疤男沒有說謊的話,這分明就是天鴻道人前往華夏的十幾年後嘛,真尼瑪悲催。
「嚴老大,我看這小子一定是雷音堡的人,想要壞了寨主招親的好事!」這時,站在趙歡身後的持刀男忽然開口,目光望向刀疤男。
刀疤男,也就是持刀男口中的嚴老大,雙眉緊鎖,微微搖頭,在他看來,雷音堡與自己所在天風門雖然水火不容,但還不至于派個傻子出來丟人,在聯想起方才的金光,嚴老大隱隱覺得此人必定不凡。
想到這兒,嚴老大仔細打量起趙歡,當看到趙歡手中的毛筆時,心中一動︰「你會吟詩作對?」
「yin-詩作對?」趙歡眨巴眨巴綠豆大的小狗眼,開始犯難了,你要說yin-詩的話,自己到的確會點,可是這作對,那要看跟誰,如果跟眼前這群牲畜作對的話,打死趙歡也不會。
「沒錯,如果你會,我可饒你不死!」
嚴老大眼中精光閃爍,不知怎地,方才那道神秘的金光總是給他一種高深莫測之感,甚至他有一種預感,也許眼前的男子,正是解決天風門危難的關鍵所在。
呃,趙歡震撼了,沒想到這貨的無恥程度遠超自己,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求自己yin-詩一,簡直豈有此理,難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沒有王法不成?
趙歡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想我趙歡這麼多年潔身自好,從不以無恥小人為伴,想讓我做這苟且之事,如何使得?
想到這里,趙歡仰天狂笑,口中說道︰「荷花塘里荷花飄,公蛤蟆摟著母蛤蟆腰,遠看在洗澡,近看在性x!」
霎時間寒風閃過,所有山賊愕然的長大了嘴巴,隨後掌聲雷動︰「哇 ,好詩,果然好詩,嚴老大,這小子合我口味,沒準會被寨主看中!」
一時間,場面頓時變得熱烈起來,就連兩個持刀男,看向趙歡的目光都變得和善了許多,果然是同道中人。
嚴老大也被趙歡氣樂了,雖然這詩還算押韻,但和好詩卻有萬里之遙,不過這也算給自己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好了,把他帶上,咱們回山!」嚴老大強忍笑意,對著眾人揮手,兩名大漢含笑拉起趙歡,眾人起程。
一路之上,趙歡小眼楮滴流亂轉,琢磨著之前的事。
原來,天鴻道人撕裂天際,帶著趙歡返回宵域,只是歸途荊棘,在漫天神雷的洗禮之下,天鴻道人灰飛煙滅。
不過在天鴻道人歸天之際,他曾告知趙歡,說趙歡手中的神筆,擁有無窮的力量,只要趙歡使用得當,必能拯救道玄宗。
可讓趙歡沒想到的是,自己雖然來到了宵域,卻不想時間出現了偏差,道玄宗早已不復存在,那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究竟為何?自己的未來應該何去何從?
想到這里,趙歡不由拿起了那根黑色的毛筆,只見毛筆樸實無華,通體黝黑,淡淡臭氣迎面而來。
「趙兄,方才可曾嚇到?」
正在趙歡胡思亂想之際,一個低低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趙歡回身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左右的俊朗少年,身穿白色儒衫,含笑看著自己。
「還好!你是何方妖孽?」趙歡的學造詣顯然不高,本來他想學著電影里那樣,弄出一句你是何許人也,卻不想說成了何方妖孽,俊朗少年當時就汗顏了。
「咳咳,趙兄說話果然風趣,小弟曾可,乃是峰巒鎮的一名畫匠,此次前來,一是覺得趙兄學究天人想要結交一番,二是為了道喜而來。」
「學究天人?兄弟你果然懂我!不過道喜?道什麼喜?」趙歡對別人的贊譽從不回避,可讓趙歡迷茫的是,自己也沒娶妻,也沒得子,這喜從何來?
「當然是趙兄福緣深厚,不用參加會比,就直接進入決賽之喜了!」曾可露出一個大家都是過來人,別裝了的表情,趙歡更迷茫了。
「趙兄真不知?」見到趙歡沒答話,而是茫然的看著自己,曾可愕然,隨後驚訝的開口道︰「趙兄,此次天風門寨主夏婉婷選夫,指明要娶一位年輕俊杰為夫,難道你不知道?」
曾可看傻子一樣看著趙歡,趙歡更蒙了,啥玩意?選夫?還他媽娶一位年輕俊杰,這都哪和哪啊,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手握燻天大筆,你和我說選夫?開玩笑呢吧。
趙歡鄙夷的看向曾可,他想不明白,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說男人已經落魄到了這般田地?難道社會已經後退到了母系社會體系?難道……︰「那個女寨主漂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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