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的歲月 第一章 大海進城

作者 ︰ 老耕

初夏的夕陽,將它那美麗的陽光輕輕撒落于臨江市,給它染上了一些金色,使它十分的迷人。I。

在臨江市北郊有一幢三層小樓。它的三樓西面一套房間內,住著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他上身穿著一件花T恤衫,則穿著一條藍牛仔褲。這個男青年叫秋思雨,個子很高,帶著一副眼鏡,一頭黑黑的長,看上去十分的瀟灑大方。

他在大學里學的是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去年大學畢業之後,在人才市場被海南省的一家做貿易的大業貿易有限公司聘用為業務員。雖然試用期半年只有8元,可來招聘的王經理說︰

「轉正之後,按工作能力放工資,一般可以拿到3元至5元,如果業績突出,還可以拿到很可觀的提成……」

他听了非常的興奮,于是跟著王經理到了海南省的那家公司,並且非常努力的工作,業績很好。當他干滿半年的實習期後,要求公司王經理按事先的約定,確定他轉正後的工資時,出現了令他難忘的情景……

四十多歲的王經理又矮又胖,搖晃著圓圓的頭說︰「小秋呀,你工作一直都很不錯的,公司領導經過商議,下個月你就轉為正式職工了。你的基本工資為12元,如果業績好,還有提成和獎金。」

秋思雨從老員工那里打听清楚了,他們每月的提成和獎金還不到三百元呢。公司每個月都把銷售額提高,為了完成任務,員工們加班加點的干,唯恐公司領導指責,這樣一來,員工們能拿到一點點獎金和提成就不錯了。不過,秋思雨對于應聘時王經理的話記憶猶新,不太相信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會出爾反爾。

秋思雨說道︰「王經理,我應聘時,你說轉正的基本工資是3元至5元,怎麼現在變了?」

王經理微笑著說︰「沒變,一點都沒變。小秋,其實你一來公司,就享受了很好的待遇。哦,你非常的聰明,這些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想一下就明白了。我只想說明的是你現在是住公司的房子,用公司的水電,並且還享受公司為你交的五險一金,以及每天的午餐,這些費用和你拿到手里的工資加起來,都過3元了……」

秋思雨雖然十分氣憤,可他沒有和無恥的王經理吵,而是選擇辭職離開了那家公司。

秋思雨本想繼續留在海南工作,但應聘了好幾家單位都沒被錄用,于是他應聘了來海南招聘人才的臨江市通達貿易有限公司,很順利的被錄用了,于是他從海南來到臨江市。

這家公司沒有住房,所以他租了這套一室一廳的房子。他已經在臨江市半年了。

此刻,秋思雨正拿著手機和老家的徐大海通話︰「大海,你還猶豫什麼呀?我們早就約好的,我大學畢業以後,只要找到比較穩定的工作,你就來我工作的城市。我們一起住。你也在城里找一份工作,這樣,我們一起努力拼搏,擺月兌貧困。你現在卻怕這怕那的了,難道你不記得我讀大學之前,我們兩的約定了。」

接電話的徐大海是秋思雨的老鄉。他們倆從小到大都非常的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這徐大海中等個子,人長得很結實,一頭短。他穿著很樸素,上身是一件很舊的灰色襯衣,是一條褐色的舊褲子。

徐大海拿著電話說︰「思雨,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年我們的約定,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在城市里打拼,可我只讀過初中,擔心在城里不好找工作,還不如在鄉下……」

秋思雨听到這兒,微笑著打斷了徐大海的話,說道︰「大海,你以前膽子挺大的,現在怎麼變小了?大海,你別怕,你會做木工活、泥工活,力氣又大,人又聰明,肯定能夠找到活干的。你認為城里找工作難,還不如在鄉下,可你應該清楚,我們村太偏僻了,你現在每年能弄多少錢,少的可憐。我現在打工,每月的收入有18元。大海,我要是在我們村里務農,能夠掙出這麼多錢嗎。大海,我替你打听了一下,很多農民工在這里干活,一個月也能掙1元至2多元呢,這對于你來說,很可觀吧。」

徐大海擔憂的說︰「照你這麼說,在城里打工當然好,但我怕找不到工作,拖累了你。」

秋思雨勸他說︰「我們倆這麼好的關系,你就別有那麼多顧慮好不好。大海,說不定以後你還比我強呢,到時候我還需要你幫忙呢。大海,你知道嗎,有一些農民工在城里干了幾年,積累了一點錢之後去做生意,現在是大老板了。大海,難道你不想當老板嗎?」

大海說道︰「我做夢都想當老板。」

秋思雨為了動員他來,繼續說道︰「嗯,有這個想法就好。大海,那些當老板的人日子過得真好,他們在城里買了寬敞的房子,買了漂亮的小車子,娶了美麗迷人的妻子,還生了乖巧的孩子……」

大海說道︰「思雨,你這麼說,我的心都癢癢的了。」

思雨笑著說道︰「大海,那你就別猶豫了,快一點來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太孤單了,太寂寞了。」

徐大海說︰「那好,我過幾天就過來。」

秋思雨高興的說︰「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到火車站接你。」

幾天以後,秋思雨在火車站接到了從老家來到徐大海。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徐大海一下火車,秋思雨就沖上前去,他們兩人又喊又叫,一會拳打,一會擁抱,真是異常興奮。

他們在月台上聊了一會兒,下車的乘客走得所剩無幾了,秋思雨才拖著徐大海的行李箱,徐大海背著一個牛仔包,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站台。

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看著周圍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大樓,徐大海感嘆的對秋思雨說︰

「哎呀,這城市不錯。我以前老窩在家里,頂多就到過我們那縣城,看見幾幢新修的十幾層樓房,就感覺了不起了。這樣二十幾層的高樓大廈,我以前還是在電視里欣賞呢,現在可是親眼目睹了。」

秋思雨說︰「大海,你坐火車來,沿途應該看見過這麼高的樓吧?」

徐大海說︰「看見過,可離得較遠,現在是近距離觀賞,大不一樣,大不一樣。」

秋思雨等他看了一會,說︰「大海,我們去坐公交車,你可以坐著車慢慢的欣賞。」

徐大海高興的說︰「行。」

火車站的公交車很多,秋思雨帶著徐大海上了一輛大巴車,半小時的行程,徐大海津津有味的看著街兩旁的建築,以及著裝時髦的人群。

秋思雨開玩笑道︰「這些房子不錯吧?女人也漂亮吧?」

徐大海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房子當然好,可那是別人的。女人很迷人,可不屬于我們。」

秋思雨說︰「但可以免費欣賞。」

徐大海說︰「就一點精神享受。」

秋思雨口氣堅決的說︰「我們要為這一切而奮斗。」

徐大海看著他,沒有講話。

公交車這是開到北郊的一個車站停了下來。

秋思雨叫徐大海︰「我們到站了,下車。」

他們倆人下了公交車,拐了幾個彎,來到了秋思雨住的小樓。

徐大海走進房間,看臥室和間客廳很小,說道︰「思雨,這套房也太小了。」

秋思雨解釋道︰「這里的房子租金很貴,買不起房子的人都得租房,所以一些有能力建房子出租的人,他們把房子建的小一些,便于出租。我們現在住的這房子就是房東專門建來出租的。」

徐大海問道︰「你租這一套房多少錢?」

秋思雨說︰「八百元。」

徐大海吃驚的說︰「這麼貴呀!」

秋思雨解釋說︰「不是很貴。大海,你沒出過遠門,你不知道這大城市租房難,因為房子少,租房的人多,所以都不便宜。在海南省,也就是我工作的那地方,起碼也得一千多元呢。」

徐大海听秋思雨講完,說道︰「要是我們老家的房子能夠租這麼貴,那我們可就不用出來打工了。」

秋思雨笑了,說︰「大海,這也說不準呢,或許有一天政府要在我們老家搞大開,那我們真的就得回去展呢。」

徐大海也笑了,打趣的說︰「算了吧,等到那時候,嗯,我們兩個都有孫子了,還展什麼呀。」

兩人談得很高興。

秋思雨一邊說,一邊做飯。

徐大海看著秋思雨熟練的做飯,炒菜,于是說︰「思雨,你讀初中以後,在家里很少做事了,想不到你還這麼能干。」

秋思雨對他說︰「那是因為我父母不讓我多做,怕影響我的學習。我嘛,當然也只能听他們的,努力學習,不讓他們失望。」

秋思雨高興的說︰「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到火車站接你。」

幾天以後,秋思雨在火車站接到了從老家來到徐大海。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徐大海一下火車,秋思雨就沖上前去,他們兩人又喊又叫,一會拳打,一會擁抱,真是異常興奮。

他們在月台上聊了一會兒,下車的乘客走得所剩無幾了,秋思雨才拖著徐大海的行李箱,徐大海背著一個牛仔包,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站台。

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看著周圍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大樓,徐大海感嘆的對秋思雨說︰

「哎呀,這城市不錯。我以前老窩在家里,頂多就到過我們那縣城,看見幾幢新修的十幾層樓房,就感覺了不起了。這樣二十幾層的高樓大廈,我以前還是在電視里欣賞呢,現在可是親眼目睹了。」

秋思雨說︰「大海,你坐火車來,沿途應該看見過這麼高的樓吧?」

徐大海說︰「看見過,可離得較遠,現在是近距離觀賞,大不一樣,大不一樣。」

秋思雨等他看了一會,說︰「大海,我們去坐公交車,你可以坐著車慢慢的欣賞。」

徐大海高興的說︰「行。」

火車站的公交車很多,秋思雨帶著徐大海上了一輛大巴車,半小時的行程,徐大海津津有味的看著街兩旁的建築,以及著裝時髦的人群。

當公交車開開到北郊的一個車站停下時,秋思雨叫徐大海︰「我們到了,下車。」

他們倆人下了公交車,拐了幾個彎,來到了秋思雨住的小樓。

徐大海走進房間,看臥室和間客廳很小,說道︰「思雨,這套房也太小了。」

秋思雨解釋道︰「這里的房子租金很貴,買不起房子的人都得租房,所以一些有能力建房子出租的人,他們把房子建的小一些,便于出租。我們現在住的這房子就是房東專門建來出租的。」

徐大海問道︰「你租這一套房多少錢?」

秋思雨說︰「八百元。」

徐大海吃驚的說︰「這麼貴呀!」

秋思雨解釋說︰「不是很貴。大海,你沒出過遠門,你不知道這大城市租房難,因為房子少,租房的人多,所以都不便宜。在海南省,也就是我工作的那地方,起碼也得一千多元呢。」

徐大海听秋思雨講完,說道︰「要是我們老家的房子能夠租這麼貴,那我們可就不用出來打工了。」

秋思雨笑了,說︰「大海,這也說不準呢,或許有一天政府要在我們老家搞大開,那我們真的就得回去展呢。」

徐大海也笑了,打趣的說︰「算了吧,等到那時候,嗯,我們兩個都有孫子了,還展什麼呀。」

兩人談得很高興。

秋思雨一邊說,一邊做飯。

徐大海看著秋思雨熟練的做飯,炒菜,于是說︰「思雨,你讀初中以後,在家里很少做事了,想不到你還這麼能干。」

秋思雨對他說︰「那是因為我父母不讓我多做,怕影響我的學習。我嘛,當然也只能听他們的,努力學習,不讓他們失望。」

徐大海感嘆的說︰「你一直是他們的驕傲。」

秋思雨微笑著說︰「大海,我們要擺月兌貧困,只有努力拼搏。目前,我們倆也沒有其他的致富途徑,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工。我很注重現實,不像一些人,天天光想著當富翁,卻不知道自己眼前該怎麼走。」

徐大海說道︰「我沒有成為大富翁的夢,但我不想一直都這麼窮。」

秋思雨滿懷信心的說︰「我們正在走出貧困。」

秋思雨將飯菜都做好了,徐大海幫著擺放在客廳的桌上。秋思雨拿出兩瓶白酒來,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談笑,十分的愜意。

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一個女人的嘶叫聲……

秋思雨和徐大海都猛的站了起來。秋思雨朝門快步走去,徐大海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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