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無水站在學院教學樓室,看著面前的窗戶。盡在
是那種鋁合金推拉式窗戶,拉門的上面還有兩扇封閉的玻璃,只不過現在只有一塊,而就在十分鐘前,那根因為少了玻璃出現的橫梁上吊著一個人
魏華的尸體還沒有僵硬變涼,法醫們有條不紊的把尸體裝進尸袋中,警員們也在做著現場取證。
歐陽手里提著一個證物袋,里面是一條白色圍巾,就是它把魏華吊在了窗戶上。
「隊長,室內沒有掙扎痕跡,沒有玻璃碎片,窗台上有死者的腳印」一位警員報告說。
「樓下呢?有沒有現什麼?」歐陽無水打斷了他。
「嗯沒有。」警員回答說。
「我知道了。」歐陽有些納悶了。
法醫官陳玲吩咐警員把尸袋抬出去之後,站到了歐陽的旁邊。
「陳姐。」
「什麼?」陳玲轉過頭來。
「你說這樣一條圍巾,可以吊得住一個人嗎?」歐陽舉起證物袋。
「理論上講,是不可能的。」
審訊室
「你是魏華的室友?」歐陽無水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這個黑瘦的男生。
「對,我是,舍長。」安陽回答。
「你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什麼時候?」
「下了晚自習,我們一起回宿舍,過了食堂之後,他說有東西忘在教室了,我讓他明天去拿,他不听,我就自己回去了……再之後就」
「那,他當時戴著圍巾嗎?」歐陽突然問。
「圍巾?什麼圍巾?」安陽愣了一下。
「這一條。」歐陽無水拿起了證物袋。
「沒有,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用得著圍巾。」
「那你知道魏華把什麼東西放在教室了?」
「我記得他來的時候是提著一個旅行箱的,很大的一個,好像很重的樣子,可是等現他的時候,箱子是空的。」
「那,你們在分開的時候,魏華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沒有異常啊,當時我們倆還有說有笑的。」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