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又名《詩三百」
郭彬推了推旁邊的安陽,問︰「昨晚上你幾點睡的?」
「嗯?」安陽揉了揉眼楮,偷偷伸了個懶腰,「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很晚,你呢?」
「我也差不多,不知怎麼的,自從他」郭彬指了指安陽身邊的空位e安陽拍了拍郭彬,說︰「沒事的,一個死人,怕什麼,再說,又不是我們害得他。
「難道他不是自殺?」胡宇把探了過來。」後面的幾位同學,有什麼事情可以下課後討論。」
「就算我們全都自殺,他也不會自殺的。」安陽說。
「也是,他可是最會玩的,還沒玩夠,他怎麼舍得死。」听了老師的話,胡宇把聲音壓低了許多。
「听課吧。」前面的朱勇向後推了推桌子。
「隊長,我們調查了學院周圍所有的施工隊,案當晚沒有人看到或者听到什麼,再說,案現場在四樓,沒有人會抬頭去注意,而且在施工現場和公棚中我們也沒有現玻璃的蹤跡。」
「嗯,我知道了,那樣晚的時間,天又那麼冷,是沒什麼人出來閑溜達的。」歐陽一邊夾菜一邊說,盤子里的青菜幾下子就讓他給夾沒了,歐陽一個地道的素食主義者。
「那我們的線索不久全斷了嗎?」警員看著他拿筷子的手說。
「監控錄像有些異常。」歐陽把筷子放下……
「要是能拍到教室的話,就不用現在這樣費事了。」一個警員隨口說道。
「教室,教室」歐陽似乎想到了什麼。
歐陽站在的門前,學院的教學樓設計的很奇怪,像個小迷宮。如果不是已經來過一次,歐陽肯定會找不到方向。
每一條走廊里都有一個監控攝像頭,在教學樓的東面,門面西而開,而走廊是南北向的,又在走廊的北邊,攝像頭在南邊,中間隔著一個。
玻璃已經安好了,窗子也擦干淨了,鞋印,指紋什麼的都沒有了。
歐陽戴了手套,在教室里轉圈,他沒有開燈,因為在案時教室里的燈也是關著的。
他走了幾圈,最後站在那扇窗戶前。他把窗戶拉開,探出腦袋,向下看了看,又向上看了看,上面就是樓頂。
晚自習結束的時候,有些學生看到一輛北京jeep從教學樓前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