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周末的到來又少了一天,大家開始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已經有人開始計劃著在周末干些什麼,似乎這個星期內最重要的就是周末了。
可是在表面上看來,學院還是如往常一樣平靜。
安陽又請了假,歐陽無水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
「回到警隊就提審田麗麗。」歐陽說。
「學院這邊的案子,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你不覺得這有些奇怪嗎?」安陽突然問。
「沒有凶手,沒有原因,沒有作案動機,好象是隨機的殺人。」歐陽回答。
「可為什麼是我們宿舍的人呢?」安陽又問。
「這」歐陽沒辦法回答。
「我看,這件案子的重點應該在往前推一下。」安陽說。
「往前推一下?怎麼推?」歐陽問。
「調查魏華在來學院之前有沒有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還有胡宇,我認為這兩個案子是聯系在一起的。」安陽說。
「你肯定嗎?」歐陽無水問。
「這說不出肯定還是否定,你不覺得這里面有著很多的蹊蹺嗎?」安陽說。
「我確實認為這里面有著很多的奇怪之處,可是現在是講證據的社會,沒有證據,我們什麼都干不了。」歐陽無水回答。
安陽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我知道,你的心里很難受,你的建議我會考慮,這幾天我也正在想關于你們學院這兩起案件之間的聯系。」歐陽對安陽說。
安陽點了點頭,從口袋拿了煙出來點上,遞給歐陽無水一支。
陳玲送來了新的尸檢報告,安陽拿著報告跟歐陽無水一起進了審訊室。
負責筆錄的女警せ察愣了一下,顯然她不知道安陽的到來,歐陽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問題,然後田麗麗就被帶進來了。
安陽抬頭瞥了她一眼,就又低頭去看報告。
田麗麗坐在椅子上斜眼看著歐陽無水和那個女警,看到安陽她也愣了一下,因為安陽沒有穿警服,而且只看了她一眼便又低頭去看手中的文件了。
「田麗麗,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的證據對你很不利,希望能對我們說實話,那一晚到底生了什麼事?」歐陽無水開口問。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他突然就死了,我也沒有辦法。」田麗麗強硬的回答。
「你!」歐陽明顯的有些上火。
「你好,田小姐。」安陽開口了。
田麗麗嚇了一跳,她蒙了一會兒,然後木木的對安陽說︰「你好。」
安陽盡可能的把語氣放溫柔︰「我不是警せ察,不用緊張,我只是有幾句話要跟你說。」安陽站起來,向她慢慢走去。
「嗯。」田麗麗答應道。
「傅宏明死的那一晚,他一直在你家,對嗎?」安陽放慢聲音說。
「對。」田麗麗點了點頭。
「你們當時在做什麼?」安陽又問。
「在」田麗麗遲疑了。
「如果你說出來,我就可以肯定你不是凶手。」
「什麼?」田麗麗顯得有些驚訝,不僅是她,就連歐陽無水和那個女警都吃驚不小。
「你沒有听錯,而且,我可以保證,你今晚的晚飯一定是在家里吃的。」安陽又說。
「你不開玩笑?」田麗麗瞪著他問。
「你知道你」歐陽還沒有說完,安陽就擺手讓他住嘴。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田麗麗咬了咬牙,說︰「我們那晚在**。」
「哦,明白。」安陽笑著說,「你能說的詳細一點嗎?」
「那晚在我家,我給他做的晚飯,然後我們喝酒,再之後就」
安陽轉身看向歐陽,然後聳聳肩,拿著報告準備出審訊室。
「等等」田麗麗叫住了他,「我能走了嗎?」
「哦,當然,歐陽隊長,放人吧,田小姐並不是凶手。」
「你怎麼肯定她不是凶手,就因為她說的那幾句話?」歐陽質疑道。
「看來有必要向你解釋一下,自己看一下吧。」安陽把陳玲送來的尸檢報告扔到了桌子上,繼續說到「傅宏明是顱內動脈瘤破裂導致蛛網膜下腔出血而死亡的,而他腦袋上的那一下子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傷,況且那個傷痕早在三天前就有了。」
「三天前?」歐陽問。
「這是陳姐做的損傷時間檢驗結果,還有」
「別跟我整這些,說有用的……」歐陽打斷他說。「那一晚的情景田小姐已經說了,傅宏明喝了酒然後跟她」安陽頓了一下,又說「劇烈的運動加上緊張的心情,然後他腦袋里的瘤子受不了刺激,」說到這,安陽在腦門前做了一個爆開的手勢「 」。
「什麼?」歐陽無水看著安陽,臉上充滿了疑惑。
「在古代,有一種死法叫做‘月復上死’,就是在**過程中的突然死亡。」安陽轉向田麗麗,「哦,田小姐,你是什麼血型?」
「b型血。」田麗麗回答說。
「回答正確,」安陽又對著歐陽無水說,「剛才被你打斷了,我現在繼續說,在尸體上現的**與**分泌液的混合斑里現了含有b型**液的血型物質。」
旁邊女警的臉已經紅透了。
「而陳姐給田麗麗做過唾液分析,證實b型**液的血型物質是她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