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還沒起床,就听見病房外吵吵嚷嚷。k
一個小護士跑進來,「外面來了好多記者,護士長現在正攔著他們,她讓你先躲躲。」
「躲?能躲到哪里?」安陽苦笑一下,起身穿衣服。
護士長和幾個小護士沒把記者攔住,一大票子人黑壓壓的擠進了病房。
還沒有開口說話,照相機的閃光燈就閃個不停。
「你就是安陽吧,對于前天的槍擊事件,你能不能給我們詳細的講述一下?」
「據說你的槍法出神入化,兩個歹徒都是一槍斃命。」
「听說‘大學城失蹤案’和‘方平自殺案’都是你破的。」
門外的護士長听到這句話身子明顯的一震。
安陽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記者們白痴似的提問。
「有人曾經見到你和一位性せ感女郎在病房中激せ情??????」
沒等他說完,安陽一下子暈倒在地。
「他暈過去了。」有人喊道。
護士長聞言大驚,她用力的撥開人群,抱起安陽的腦袋放在胸口,沖著那些個記者大喊道︰「你們都出去,出去!」火的樣子像極了保護幼崽的母貓。
「如果他出現什麼狀況,你們全部都要負責任。」護士長和幾個小護士把安陽抬上床。
眾記者不敢多呆,猶如潮水般退出了病房。
護士長想去叫醫生,卻被拉住了手,回頭一看,安陽正沖著她調皮的笑著。
安陽示意她坐下來,然後把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護士長想說什麼,安陽輕輕的說︰「別出聲,讓我安靜的睡一會兒。」
記者沒有再來騷擾,安陽不敢出門,呆在病房里無事可做。
中午吃過飯,蘇楠來了。
安陽顯得很熱情,這讓她受寵若驚。
「你一個星期有幾次節目?」
「周一的午間交通廣播,還有就是周末的《城市夜話》,怎麼了?」
「哦,沒什麼,隨便問問。」安陽還真的不知該說什麼。
「前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蘇楠說。
「那個啊,還算幸運,沒有受傷。」
安陽的手機響了,是短信。
「小色せ狼,在干嗎?」是陳玲。
「正在跟一位美女聊天。」安陽回復。
很快陳玲的短信就過來了,「誰?」
「嘿嘿,不告訴你。」
蘇楠看到安陽對著︰「干嘛呢,這麼高興?」
「哦,跟一個朋友聊天。」安陽放下手機,對蘇楠說︰「我還沒去過杭州呢,什麼時候你做導游帶我玩一下?」
「好啊,什麼時候都可以的。」蘇楠很高興。
陳玲的短信又過來了,「你個小色せ狼,看我怎麼收拾你。」
安陽正準備回復,陳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
「跟誰在一塊呢?」陳玲也不含糊,直接就問。
「一個大大的美女啊!」
「我要逮著你,看你怎麼求饒!」陳玲嬌喝到。
「來啊,我看你怎麼逮我。」安陽笑著說。
其實陳玲早就在門外了,護士長告訴了她今早記者的事情,她也知道蘇楠就在病房里。
今天早上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自己,白色的棉質長裙,粉色的雞心領薄線衣,平時的馬尾也解了開來,長柔順的散開。
「好,我這就逮你!」說完,陳玲就推門進了病房。
安陽正準備跟蘇楠講話,卻看見一個美女推門進來,仔細一看確實陳玲。
「我的媽呀!」安陽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下來,「你是人你啊!」
「讓你小子還胡說!」陳玲追著安陽滿屋子跑,蘇楠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走,可是剛站起來,安陽就裝了上來,兩個人撲倒在床上。
「蘇楠,你沒事吧?」陳玲跑過來關心的問,卻看見她滿臉通紅,往下看去,安陽的兩只手正握在她的胸せ部上。
「安陽!」陳玲黑著臉說道。
「哇!」安陽猛地縮回自己的手,從床上彈起來。
蘇楠紅著臉站起來,整整衣服,低聲說︰「我走了。」
「那個??????有空來玩啊!」安陽也客氣了一回。
看著蘇楠出門,陳玲伸手扭住了安陽的耳朵,「還有時間來玩,你當這里是你家啊?」
「哎吆,輕點,掉啦,掉啦!」安陽告饒了。
「說,剛才是不是故意的?」陳玲松了手。
「不是,不是,剛才真不是故意的。」安陽趕緊揉耳朵。
陳玲瞪了他一眼,在床上坐下來,喝了口水。
安陽笑著坐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說︰「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啊?」
「一邊兒去!」陳玲打開了他的手,「你個小色せ狼。」
安陽猛地抱起陳玲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干嘛?這里可是醫院!」陳玲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身子卻沒動,「我把鞋月兌了。」
陳玲把白色的高跟鞋放到床下,然後坐回到安陽的大腿上,因為是在床上,所以這個畫面看起來有點香艷。
「你覺得這件事情奇怪嗎?」安陽倚在床頭上,懷里抱著陳玲。
「怎麼了?」陳玲不知道安陽說什麼,「你說記者?」
「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什麼思考價值了。」安陽輕撫著陳玲的背,「我說的是這個犯人,為什麼沒有被滅口。」
陳玲直了直身子,安陽趁機把腦袋靠在她的胸前,把鼻子貼在陳玲的胸せ部使勁聞了聞才又繼續說︰「這個人應該是個魚餌,如果我猜的不錯,槍擊事件的真正目標應該是我。」
「什麼?」陳玲有些不敢相信。
「他沒有死,這根本說不過去。」安陽解釋說。
「為什麼?」陳玲有些不明白。
「就連魏華他們這些個小角色都被解決了,像他這樣一個負責聯絡和毒品提供的人在被警せ察查到的時候還能夠活命嗎?」安陽趁著陳玲驚訝的時候把手伸進了她的線衣里,「他被留下來的目的就是要釣我上鉤,然後讓我死于一場意外的槍殺。」
「那他現在為什麼要殺你,因為你威脅到他了?」陳玲顧不上安陽的手,而是使勁摟著他的腦袋。
「也許是,也許不是。」安陽的腦袋緊緊貼在陳玲的胸上,有點喘不過氣來。
電話響了。
「喂?」
「你的槍法不錯啊!」是那個神秘人。
「謝謝!」安陽打開免提,把電話仍在床上,陳玲抱著安陽,一動不動的听著。
「大學城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了解了吧。」這個人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
「為了滅口,你下手倒是挺黑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自己犧牲別人也就沒什麼不對了。」
「這種歪理你也能講的出來!」
「這個社會,利益才是道理,財富才是天理,安陽,你經歷了這麼多,難道就沒有現嗎?」
「如果沒有欲せ望,也就沒有這麼多的天理。」
「呵呵,你知道嗎,我可以隨時解決你的性命,可我又不舍得這麼做。」
「那我還要多謝你!」
「你可以看透罪惡的本質,卻月兌離不了凡塵的羈絆,你可以推理案件,卻不能阻止他們的生,你在痛苦中迷茫,卻又有著無比的信心和斗志,如果你是一個罪犯,那你就是犯罪史中的天才。」
「謝謝。」安陽毫無感情的回答,「可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抓到你。」
「呵呵,你認為你現在有這個本事嗎?」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
神秘人並沒有回答,而是掛斷了電話……
陳玲坐在哪里,眼神慌亂的看著安陽。
安陽沒去管那個神秘人說的話,而是又把手伸進了陳玲的衣服里。
「啊,你干嘛,小色せ狼,快拿出來??????」
安陽把陳玲壓在身子下面,與她激烈的吻著,兩只手也不老實的在陳玲的身上摩挲著,不一會兒,陳玲就全身熱,滿面潮紅了。
陳玲去月兌安陽的衣服,安陽愣了一下,慢慢的坐起身來。
「怎麼了?「陳玲有些不知所以,她靠在安陽的肩頭柔聲問。
「沒什麼,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安陽把陳玲擁進懷中**著說︰「等我出院,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真不害臊,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陳玲羞得滿臉通紅,使勁縮在安陽的懷里。
呵呵,今天爆,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