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父親…你怎麼忍心留下兒一個人呀!父親…」馬傷心y絕地跪在馬騰面前滔滔大哭起來。
馬岱淚花閃閃地拍著馬的肩膀在一旁安慰道︰「表哥!不要哭壞了身,我們要化悲憤為力量,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伯伯報仇的。」
少許,馬哭紅的雙眼憤怒地注視著桂陽城樓嘻笑的人群,隨即馬將佩劍重重地cha入泥中,然後起身將馬騰的尸體抱到戰車中放好,轉身上馬緩緩走到隊伍最前。
大漢見馬走了出來,問道︰「那穿白袍銀甲,騎白馬,濃眉大眼,鼻闊口方,唇紅齒白者是何人?」
守將忙向前低頭哈腰說道:「此人就是一箭射死金旋的馬,他是馬騰的兒子。」
「他也會射箭?」大漢帶著譏諷的語氣笑問。
守將恭維道︰「在將軍面前馬小兒還不是班門弄箭罷了!」
「哈哈哈…」大漢爽朗地大笑了幾聲,繼而將臉一陰,飛快地把弓拉了個滿月對著馬射去一箭,箭離弦而去,快若閃電。馬不躲不避,兩眼如炬,目不轉楮地注視著箭飛行的軌跡。
大漢見馬沒有閃避料定必中箭身亡,臉上也隨機露出一絲笑容。誰知急飛逝的箭在還有秒就要射中馬的時候,馬突然伸手一抓將箭緊緊的捏在手中。大漢等人見狀大驚失色,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
「兔崽子!還給你。」馬取弓搭箭將攔下的這支箭利,射回桂陽城上。大漢見躲閃不及隨手將一旁的士兵拉到身前,只听見「嚓」的一聲,箭一下就射中士兵心窩。大漢推開中箭斃命的士兵,冷冷地譏笑道︰「箭法不過如此。」
「卑鄙小人只知道耍陰使詐,有本事出來決一死戰。」馬指著城頭怒喝道。
大漢一听興奮無比率軍沖出城來,馬見狀把手中的狼牙槍握得「吱吱」直響,雙腿用力一夾胯下戰馬飛奔便出,來到雙方隊伍中間。大漢拍馬提棒齜牙咧嘴也來到隊伍中央與馬對立而視。
馬牙切齒地呵斥道︰「來者何人快報上名來,我定要你血債血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馬小兒記住了大爺我就是許褚。」大漢用狼牙棒指著馬蠻橫地笑道。
「許褚匹夫!閻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拿命來!」馬說完握槍徑直向許褚打去,許褚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舉起棒就迎了上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馬槍槍刺向許褚的要害部位,許褚還是頭一次遇上這麼棘手的對手也不敢輕視,小心地應對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
看著這激烈的龍虎爭斗,雙方擂鼓手停止了擂鼓,現場只听得見槍棒打擊的聲響,周圍的氣氛安靜得異常地可怕,兩邊的將士都為自己的主帥捏了一把汗。
又時逢七月天氣,火1a辣的太陽曬在身上像針刺一樣。馬和許褚正好是針尖遇到麥芒,二人來來回回戰了三百回合仍不分勝負。
許褚熱得汗流浹背干脆掉了身上的鎧甲,只穿著一件早已濕透了的羊皮坎肩,結實的膛前露出黑黑的一片毛。馬看了看熱的太陽,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盔甲下沿時不時地滴著汗珠。
忽然二人相視一望,在目光交織的一霎那,雙方同時拍馬而出又殺向對方。馬奮力朝著許褚口平刺一槍,許褚身子一歪將槍牢牢的夾在腋下,然後順勢抓住槍桿。緊接著許褚單舉狼牙棒拼命向馬頭部砸去,馬身子向前一伸,單手緊緊地扣住襲來棒桿也順勢夾在腋下。
二人相互夾住對方的武器像拔河一樣用力地拖拉起來,你來我往誰也佔不了半點便宜,馬見狀靈機一動將兩手同時松開。許褚一下失去了平衡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馬岱見機立即揮舞長槍領兵殺了出來,許褚將狼牙槍擲向馬岱慌忙上馬向城中逃去。
馬接過馬岱拋來的狼牙槍率軍追了上去,許褚一邊奔逃,一邊疾呼︰「放箭!掩護!」
城上頓時下起一陣箭雨,馬等人只好退了下來。許褚退回城中,喝了幾碗涼水,稍稍休息後策馬率兵又跑出城來。馬正和眾將尋思攻城之計不料許褚又殺了出來,只得列隊迎戰。
「乖乖!這家伙是不是有病。」馬岱看著遠處的許褚不解地說道。
馬披甲上馬憤怒地說道︰「哼!上次讓他僥幸逃,這次定要把這匹夫刺于馬下。」
「表哥!萬萬不可大意,這廝倒也還有幾分功夫。」馬岱囑咐道。
「豬頭豬腦一個,只有幾分莽力氣罷了,我才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馬不以為然地策馬而去。
許褚見馬殺了出來,高興得手舞足蹈高舉狼牙棒在空中一陣亂舞,大聲吆喝一聲直奔馬。
二人再次來到隊伍中間,兩旁的將士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這場好戲,後面有些個子稍矮的士兵既然情不自的伸長了脖子,踮起了腳尖。這場面看起來根本不像兩軍對壘前的廝殺,倒像市井鄉民看雜耍時的圍觀。
馬見許褚出陣二話不說就殺奔過去,高手過招勝敗乃一霎之間,彼此之間剛才有過交戰都相互熟知了對方的招數,打斗起來也是格外的小心。馬揮動狼牙槍對著許褚喉嚨左穿右刺,許褚看似肥胖的身卻十分靈活地躲閃開馬快若鬼魅的攻擊。馬接連不斷的攻勢之後,許褚大吼一聲,雙手緊握狼牙棒使出吃女乃的力氣向馬頭部打去。馬舉起狼牙槍迎了上去,棒槍交錯,許褚用力地往下壓,馬拼命的朝上頂。比蠻力馬不如許褚,在二人頂壓之間馬漸漸感覺手臂越來越沉。眼看許褚狼牙棒就要砸到馬頭頂,馬瞬間爆出一股強了力量舉槍往上一頂,一下就爭了許褚的壓制,同時還差點把許褚震落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