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軍師來了!」呂布指著樓梯笑起來。
「我看不見得吧!難道就憑聲音就能斷定嗎?」馬不屑地問道。
呂布回頭看了看似乎有點不服氣的馬說道︰「大舅子,我敢和你打賭,來人必定是軍師。
「為何這般肯定?」馬笑了笑,慢慢地將七心寶刀netbsp;「因為天底下除了軍師之外,再也沒人笑得如此的了!」呂布說完便大步迎了過去。
「十三哥,是不是又再說我壞話了!」慢慢地,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牆頭上開始冒出一個人頭來。
「我靠,真的被他猜中了!」馬搖了搖頭也走了過來。
「軍師,剛才你說秘密只有你知道,到底是什麼秘密呢?」呂布迫不及待地問道。
「別急,讓我喘口氣再說啊!」龐統一股坐在台階上,不停地喘著大氣。
「在這節骨眼上了還喘什麼氣,大不了說完放你三天假,讓你回去喘個夠。」馬迫切地說道。
「哥!你們怎麼就不知道心痛人,你看軍師氣喘得跟狗似的,就只差沒吐she頭,就讓人家休息一會吧!」馬雲露對著呂馬二人喋喋不休起來。
「就是,就是,還是女孩子懂得關心人,只不過這個比喻好像用得不是怎麼恰當!」龐統猛地撐了起來不停地整理著衣服。
呂布忙伸手過去幫著龐統整理凌亂的衣服,說道︰「軍師,你就別賣關子了,張魯這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全一五一十地抖出來吧!」
龐德望了望眼前的三人,又故作神秘地擠了擠眼,賣足了關子才說道︰「李湛獻刀只不過是張魯心布置的一步棋吧了!」
「棋?什麼意思?」呂布、馬異口同聲地問道。
龐統又理了理頭笑道︰「張魯見漢中大勢已去,無奈只得棄漢中而守天水,然而漢中乃張魯家族世代居住之地,故而又不忍心就這樣棄之,所以張魯就想出這一石二鳥之計。」
「怎麼個一石二鳥法?」馬似懂非懂地問道。
「李湛獻刀來投實則是為張魯他日反攻漢中作內應罷了。」龐統淡淡地笑了笑,深邃的雙眼如同夜一樣的深黑。
「反攻漢中是一只鳥,那另外一只鳥呢?」呂布問道。
「還有一只鳥就是張魯想讓我們花費大量的人力、無力、財力和力修繕破爛不堪的漢中,等我們修好之後他就等著坐收漁翁自利!」龐統說道。
「張魯小兒這計劃真是太惡毒了。」呂布頓時牙切齒,憤怒狀。
「幸虧軍師神機妙算,不然我們可危險了。」馬笑嘻嘻地恭維起來。
在一旁一直沒有言的馬雲露,突然像個小學生似的問道︰「軍師,你腦子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東,好像天底下什麼事情你都知道一樣。」
「軍師,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馬雙眼泛起桃心,兩手緊握放在前,擺出一副痴情小男生的模樣。
龐德「嘿嘿」地怪笑了幾聲,然後指著城樓下說道︰「看見那人沒有?」
「火堆旁挖鼻屎的那個大叔嗎?」呂布伸長脖子朝著龐統指了方向看去。
「喔,對不起,指歪了!挖鼻屎旁邊那個。」龐統移動了一下手指說道。
「是不是臉上布滿了亂擠青春痘後留下的疤痕,還長著一個紅通通的酒糟鼻看似大嬸的那個年輕女子?」馬趴在城牆上漫不經心地問道。
「正是那人!小馬哥真不愧為天才少年,竟然觀察得如此細微,連她亂擠青春痘後留下的疤痕都注意到了。」龐德笑道。
「嘻嘻!謝謝軍師夸獎,細節決定成敗,我平時就這點嗜好!」馬對著龐統笑了笑。
呂布痴痴地盯著那人看半晌,然後嘆口氣說︰「靠,這個恐龍做得太像真的了吧!軍師,連這樣的貨色你都喜歡,我真佩服你的膽識和勇氣。」
馬雲露疑惑地問道︰「軍師,她是不是你的相好?」
「不是!」龐統搖了搖頭。
「莫非她是你的夢中人?還是…」馬詭異地笑了笑。
龐統連忙打住馬的話說道︰「小馬哥,你就別洗刷我了,咱這英俊臉都沒地兒擱了!」
「不是相好的,也不是夢中人!難道她就是你傳說中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初戀人?」呂布一臉沉思的表情。
「哎呀,你們就別拿我開心了!憑我玉樹臨風的外表和聰慧過人的頭腦,就算我思想再另類,就算我瞎了眼,就算全世界只剩她一個女人,我也不會喜歡你們所謂的恐龍的!」龐統連忙擺手解釋,作出一副惡心狀。
「那你叫我們看她干什麼呢?」三人直愣愣地盯著龐統問道。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一石二鳥之計的嗎?」龐統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笑道。
「是呀!是呀!」三人齊齊點頭說道。
龐統目光慢慢地掃視了一下三人,然後不快不慢地說道︰「就是她告訴我這個秘密的!」
「哈哈哈!軍師,你就別開玩笑了,瞧她那傻不拉唧的模樣,她怎麼會知道這些呢?」馬指著龐統哈哈大笑起來……
「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軍師這樣說自是有他的道理。」馬雲露瞅了一眼馬說道。
龐統迅回頭感激地看了一眼馬雲露,然後又順勢白了一眼馬笑道︰「其實她也是听人說的。」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還說什麼人不可貌相,我就是鄙視她那腦袋。」馬雙手拉扯耳朵,吐出半截she頭,朝著馬雲露扮了個鬼臉。
「她腦袋怎麼了,我看比你腦袋強!」馬雲露和馬頂撞起來。
「你…太過分了,真是不可理喻!簡直就和死去的娘一個模樣!」馬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自大驕傲、自命清高,目中無人!簡直就是死去父親的克隆!」馬雲露不甘示弱叫了起來。
馬、馬雲露沉浸在嘰哩呱啦,無休止的爭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