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辰正在吃陳佳佳夾過來的「特別」蹄筋,剛送進嘴里就听到陸宇軒這麼一句,咽得時候差點沒把他嗆死︰「咳咳……」
「你這是怎麼了?」陳佳佳夾著那「特別」的蹄筋就送進了嘴里︰「這菜挺好吃的啊。」
「沒事……你以後少跟陸宇軒來往。」邵子辰心里揶揄,這陸宇軒真是一肚子的壞水啊!哪壺不開提哪壺,竟往人痛處撒鹽!
這幾天馮程程那邊的情況也算穩定了,邵子辰的那幾個好兄弟,開始陸陸續續的往他這邊來,這院祝的也不算無趣。
可是季如風的心思明顯著都在馮程程那里,匆匆來看了一次就又回去了,李莫祁和伍梓琪看著季如風出病房的身影,相視而笑。
「嘴上說不在意,我看誰都沒他緊張的很。」李莫祁拍了拍邵子辰的肩膀︰「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我接下來要出國,可能你出院的時候趕不上,就都交給老四了。」
「到時候我保準給你整的風風光光的。」伍梓琪這幾天沒少往醫院跑,畢竟經過這幾次的事,他現在覺得這些個健康啊,感情太重要了,萬一人突然就沒了,後悔都不知道找誰哭去,所以他決定以後不管做什麼,只要和親情啊,兄弟情啊,友情啊什麼全都要最好的。
這不人家送的禮都特高級,人家看人送果籃啊什麼,這貨送的玉白菜,金隻果。往桌上一擺,還義正嚴詞的說那是他的誠意,一定要收下。
陳佳佳這下可懵了,見過財大氣粗的,沒見過這樣會敗的啊,要這行情走勢,是不是多住幾次院就發大財了啊!上前模了模伍梓琪的頭,這貨沒發燒啊!
「你這是燒包燒糊涂了?有人像你這麼送禮的麼?這白菜是能啃還是能吃啊!那隻果你這是叫我供著啊!」陳佳佳真想照著他腦門狠狠的敲幾下子。
可人伍少那毫不在意的往邵子辰的病床那走去,一臉愜意的指了指桌子上自己送的禮笑著︰「三嫂,你這就不懂吧,白菜能生財,隻果保平安,保不準等我三哥哪天要是破產了,還能拿出去賣,這不還能回籠資金麼。」
噗……邵子辰正喝著水,听到「破產」兩個字,一口水全噴在伍梓琪的襯衫上。
伍梓琪剛把外套月兌了,準備顯擺這件巴黎時裝周剛定置的墨藍色襯衫呢,就被邵子辰給「噴」了,他悔得就差捶胸了︰「臥槽,我就不該離你這麼近,你們倆真不虧是兩口子,上次她噴我一身酒,你這又故伎重演!我欠你們倆的啊!」
「你丫才破產呢!勞資就是沒你們公司的分紅好歹還吃著國家的飯,跟你們這些資本家不是一個檔次好麼?」說這話的時候邵子辰瞬間就有了一種優越感︰「爺是吃軍糧的。」
「呸,你個臭當兵的在這演什麼啊演!吃你一臉蛋白質……」伍梓琪這一漏嘴,說完就後悔了,這自己都說的什麼啊!
「三哥,我錯了,我錯了!」
那邵子辰一把就擒住了他,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你小子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沒大沒小的,是不是太久沒教育你了!」
「別啊,疼!三哥,我真的錯了,我以後都不說這種話了……」伍梓琪哀嚎啊,這就一順口︰「三哥你放了我,我送你一車庫大白菜。」
「好啊,邵子辰你快放開他,這樣咱家就能囤過冬的大白菜了啊。」陳佳佳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拍著手,正美著這冬天不要買大白菜了。
邵子辰長吁了一口氣,也就是這小丫頭思想單純,沒往那方面想,他們兄弟之間也經常開點這種葷段子,可是這陳佳佳還在這兒呢,這露骨的玩笑他可不想讓她听到。
邵子辰剛松開伍梓琪,護士就過來給邵子辰換藥了,幾天的功夫,邵子辰這腿上的傷也算恢復的不錯,換藥的時候也不是太疼︰「邵中將,您這傷口恢復的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去之後盡量少踫水。這樣吧,陳少將現在就跟我去拿些消炎藥,敷傷的藥劑和紗布吧。」
「好,那謝謝你了。」陳佳佳跟著護士拿藥回來,伍梓琪已經不見了,于是好奇的問︰「伍梓琪呢?」
「去準備回家的大禮去了,說是要給我們好好的接風洗塵。」邵子辰攤了攤手︰「還不知道能整出什麼來。」
陳佳佳捂著嘴笑,走過去捧著伍梓琪送的玉白菜端詳著︰「這玉是不是挺好的,晶瑩透亮的,不過看人送這個的我估計也就伍梓琪這個奇葩能做的出來,不過寓意挺好的,生財。」
「要我說啊,他該送紅棗和蓮子那個寓意更好。」邵子辰一把從背後圈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拖到病床上坐下,呼出的灼熱氣體不停的噴在她的脖頸上,他們之間有段時間沒有這麼親近過了,所以她比以往更敏感,酥麻的感覺從後頸游走到全身。
她禁不住地發顫,傻傻的問︰「為什麼啊?」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極為好听,甚至感覺帶著撒嬌的意味。
「早生貴子啊。」邵子辰咬著她的耳垂,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們是不是該努力一下,乖寶。」
他的動作和話語讓陳佳佳禁不住的渾身一顫,趕忙把手上的白菜放下,開始掙扎著︰「邵子辰,這是在醫院……」
她的後背貼在邵子辰的胸口,他肌膚傳來的熱度都是灼人的,她一動不敢動的倚在他的懷里︰「你的身體還沒好……」
「那里沒好?護士都說了,我恢復的很好。」邵子辰逮住她的手往下帶,隔著衣褲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火熱︰「這是沒好嗎?」
她羞的不行,這麼直接的動作,把她嚇的不輕︰「不是,我是說你的腿……」
「可是你也感覺到了,它很激動。」邵子辰握著她的手,微微使了力︰「你沒感覺到它有多想你嗎?」
這動作對陳佳佳來說真是太限制級了,整個人都愣了,于是邵子辰便趁機的掰過了她的身子,勾過她的脖頸就含住了她嬌艷的唇瓣,貪婪地舌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急切,逮住她的小舌就如饑似渴的糾纏。
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肌膚,在她的腰間游移,可是她的腰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扯了幾下居然還頑固的扣著。
就是這幾下凶狠的動作讓陳佳佳回過神來,趕緊推拒著他,這傷還沒好,不能由著他胡來︰「不行,你不能這樣,等你腿好了再……」
「那個陳少將,你的紗布……」小護士推門進來看著這一幕,被驚得不輕,趕忙把紗布往空著的那張床上一丟,捂著臉跑了。
「天啊,丟死人了。還好沒……」陳佳佳打著他的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慌忙扯出一段距離︰「這還不知道小護士怎麼想呢!」人家會不會以為她是色域頭把交椅啊,自己老公受著傷還要玩那個,畢竟從門口那個方向看,好像是她把邵子辰按在懷里……
「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唄。」被叫停的邵子辰其實很郁悶,原來是腰帶跟他作對,現在是小護士來攪局,這下想再把陳佳佳都騙過去怕是沒這麼容易了,這到嘴邊的肉,突然就沒了……
邵子辰突然目露凶光的盯著正在整理著衣服的陳佳佳。
察覺到那凶狠的眼眸後,陳佳佳極不自在的撥弄著自己領口的扣子︰「干嘛啊,你的目光有點嚇人。」
「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等我腿好了再做!」邵子辰盯著她的領口,真像一把抓她過來直接剝了。
陳佳佳紅著臉更是扭捏的不行,天啊,他怎麼說的這麼直白,真是太羞人了。
邵子辰一想到明天就出院了,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看了一眼時間,晚上9點,算了,從現在開始就閉目養神,積蓄能量好了。
第二天伍梓琪來的倒是挺早,隨便收拾了幾下,就扶著邵子辰下了樓,一邊催促著他們抓緊上車,一邊還看著手表。
「你有事很趕?」陳佳佳看他那急躁的樣,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沒事啊,我三哥出院,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專門騰出一天來給我三哥接風洗塵的。」伍梓琪說的很誠懇,可是腳下卻沒閑著,直接一腳踩下了油門。
他們回到別墅,還沒下車就看見一個「禿驢」等在邵子辰家門口。
陳佳佳疑惑的望著伍梓琪︰「這是什麼?」
「這是我請的大師啊。專門來給你們去去晦氣的,你看看你們這陣子出的這些個事,你們可別不信,很靈的。」伍梓琪說的跟真的一樣,一邊催促著他們下車。
「迷信。」邵子辰不屑的白了伍梓琪一眼︰「這麼大的人了,怎麼竟整這些不靠譜的。」
「誰說不靠譜了,你們今天要是不接受我的好意,我就不讓你們進去,省著把晦氣再帶進去。大師說了,你這房子風水不好。一會兒得給你放點東西,改改運勢,鎮壓一下邪氣。」伍梓琪端著個玉蟾蜍︰「一會兒你們把這個大仙請進門。」
「這是蛤蟆大仙麼?」陳佳佳被伍梓琪那滑稽的動作逗樂了。
「去去,對大仙得尊重,我這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可別不領情。」伍梓琪煞有其事的模了模玉蟾蜍的頭︰「她不懂事,你別怪她。」
噗……他這還玩真的啊!
「好好,我們弄,不能屈了你的心。」陳佳佳拽了拽邵子辰的衣袖︰「隨著他折騰吧,不然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進門。」
「唉。」邵子辰無奈的嘆了口氣︰「麻煩快點,我是傷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