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135.第六百七十章 表請內附

作者 ︰ 關駒

[第3章vip上架章節]

第680節第六百七十章表請內附

公孫邵來到近前向座上的依娜和軻比能各瞧一眼,躬身行禮。

軻比能笑問道︰「盒子里裝得是什麼?」

公孫邵道︰「地圖。」

軻比能道︰「地圖?」

公孫邵道︰「單于听聞大王成為鮮卑諸部大人,一統鮮卑,怖大人之威,願舉國為內臣,比于各部大人,給貢職亦如各部,以奉守先人之祀。單于恐懼不敢自陳,謹獻曼柏以東以北五百里土地及美女十人,托下臣轉呈大人,還望大人賞收。」

軻比能哈哈大笑,道︰「想當年匈奴先祖冒頓單于是何等英勇?沒想到他的後人卻是如此窩囊!」頓了頓道︰「我听說漢人那流轉著一個故事,叫‘圖窮匕現’,你們該不會也來這一手吧?」

依娜嗔道︰「大人,這種事情只有陰險卑鄙的漢人才做得出來,咱們草原上的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怎能干這事?」

軻比能伸手在她有胸脯上模了一記,獰笑道︰「你也是匈奴人,自然向著他們說話。」

依娜扭過頭去,嗔道︰「大人,呼廚泉殘暴成性,天天折磨我,要不是大人可憐我,收留我,我早就被他害死了,我早已不當自己是匈奴人了,如何還會向著他們說話?」

軻比能連忙安慰,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說你是匈奴人。」對公孫邵說道︰「把地圖呈上來。」

公孫邵應道︰「是。」向前走了兩步,左手微微向上一抬,右手倏地伸到盒子靠著自己的那一面,在機括上一按。颼的一聲一柄短劍從盒子里彈了出來,徑向軻比能飛來。

這一下變起俄傾,邊上守衛缺乏應變之才,登時懵了,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正當眾人目瞪口呆之際,公孫邵抬手將禮盒擲出,砸向軻比能。右足輕輕一點,身子縱起,疾向軻比能撲去。他的輕功果有獨道之處,竟快過了疾如閃電的短劍。他右手一探,握住的劍柄,挺劍向前一送,徑向軻比能喉間刺去。

依娜大叫︰「哎喲」她怕得厲害,滿臉慘白,身子顫了幾下,忽然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軻比能喝道︰「來得好!」側頭一讓,木盒砸了個空,從他耳邊飛過,掉在了地下,發出啪啦一聲大響。與此同時,他看準短劍來勢,雙掌一合,于千釣一發之際,夾住了短劍劍鋒。公孫邵這合身一撲,前沖之力是何等的巨大?哪知軻比能雙掌只這麼一合,所產生的巨力竟與之旗鼓相當。兩股大力相持不下,公邵整個人懸于半空,無法前進分毫。

軻比能獰笑道︰「憑這麼點功夫就想來殺我?」

眾侍衛這才回過神來,齊向公孫邵撲去。

公孫邵冷笑道︰「你高興的太早了。」右手疾向外拗,啪地一聲輕響,短劍從中斷折。公孫邵更不停留,執著半截斷劍,從軻比能身旁飛過,手中短劍順勢向軻比能頸間削去。

這一著大出軻比能料外,他倉促之間,急忙招架,已是遲了一步,脖頸間被劃了一道,鮮血長流。他殺豬股的吼了一聲,拔刀彎刀,轉身撲上。

這短劍是依娜給公孫邵的,據說淬有劇毒,見血封喉。可是軻比能被切了一刀,依然活蹦亂跳,干勁十足,很明顯是依娜在瞎咧咧了。公孫邵狠狠地瞪了依娜一眼,向上一縱,身子拔地而起,向帳頂竄去。

軻比能天生神力,輕功卻平平,眼看追不上公孫邵,急得大叫。

驀地里呼呼風響,一道青影向上疾竄,一股凌厲之極的勁風向公孫邵胸月復間射來。只一瞬間,公孫邵便覺氣息窒滯,暗叫︰「好厲害!」瞥眼一瞧,這才看清那道青影其實是一根熟銅棍,是由一直站在大帳邊角的一個其貌不揚的瘦削漢子擲出的。那漢子穿著普通衛士的服色,人又長得猥瑣,公孫邵一直沒有在意,哪知他竟如此了得。

公孫邵大驚之下,哪還有余裕多想,百忙中劍交左手,右掌略偏,在棍梢上輕輕一按,借勢躍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句話說得一點不假,公孫邵萬想不到這個骨瘦如柴,風吹就倒的小個子居然有這樣大的力道,雖然他借力躍了開去,可是和棍梢接觸的一剎那,但覺右臂酸麻,胸中氣息登時沉濁,整個人也就騰不了雲,架不了霧,掉了下來。

這時帳內的守衛及各部大人都已拔出兵刃,凝神待敵,帳外的親衛听到了喧嘩也都搶將進來,警戒四周。本來這種任務給他的時間並不太多,機會稍縱即逝,他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剛才那一躍上,沒想到硬生生的被一個猥瑣漢子破壞了。這一掉將下來,立時陷入重圍。這些個大人守衛,手中所執盡是精鐵煉就的彎刀,舞將起來,光影森森,寒風呼嘯,當真好不威風。而他手里就半把短劍,本來武林里就有「一寸短一寸險」之說,再加上大傷初愈,眾寡不敵,他這一條命十成中算是去了九成九了。

帳中眾人不是統領部眾、叱 一方的大人,就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親衛,武藝都是不弱,尤以軻比能及那個猥瑣漢子更是了得,當然拓跋力微雖不與武技見長,卻也頗有些獨道之處,勉強可以算是半個好手。除了這幾人以外,公孫邵的武功高出眾人甚遠,若要單單取其中一人性命,並不為難,但眾人連環進擊,此上彼落,殺得一人,自己難免受傷。斗得數十合,他胸中一股憤懣之氣漸漸平息下來,心神一定,出招更是得心應手。其時他已棄了短劍,一雙肉掌在眾兵刃圍攻中盤旋來去,絲毫不落下風。

軻比能在大庭廣眾之中,眾目睽睽之下,被公孫邵切了一刀,這面子實在拉不下來,心想︰「若今日殺不了這小子,讓他逃了去,勢必為天下人恥笑,我還有何臉面作鮮卑各部大人?」心中殺念一起,手上勁力隨之大增,遞出的招數中,十招中倒有九招是進攻招數,勁道威猛之極。

公孫邵險入群毆本就險象環生,如何再當得軻比能的猛攻,登時左支右絀。突然之間,拓跋力微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彎刀斜揮砍向他腰間。公孫邵正和三四條漢子打成一團,失了防備,腰間中刀,大叫一聲。軻比能瞧見了便宜,舉刀猛劈。公孫邵側身一讓,慢了一步,鋼刀砍入公孫邵左肩。軻比能嘿嘿一笑,使力向下一帶,刷地一聲,將公孫邵的左臂砍了下來。公孫邵身子連晃,搖搖欲墜。沒了左臂,他還打個屁啊,當下他也沒心思抵抗了,閉目待死,驀地里他想到了彩雲,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喜得是他終于有了一個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的紅顏知已,這一生總算沒有白活,愁的是兩人還沒過上一天好日子,轉眼就要永決。

軻比能舉起鋼刀向他頭頂削來,要把他劈成兩瓣。公孫邵不閃不躲,看著鋼刀一寸一寸接近,嘴角微微含笑。

突然之間,軻比能不知發了什麼瘋,大叫一聲,身子晃了幾下,向後便倒。當地一聲大響,手中彎刀掉在地下。

公孫邵暴喝一聲,搶上一步,右掌倏地揮出,擊在軻比能胸口。軻比能哼了一聲,一口鮮血噴出,濺在公孫邵臉上。

公孫邵之余,已然油盡燈枯,這一擊不過垂死掙扎,只盼能和軻比能同歸于盡,根本沒有多余力氣防護身周。七八條漢子乘機搶上,彎刀齊下。公孫邵背上插了七八柄彎刀,倒在血泊之中,眼見是不能活了。

就在眾人以為軻比能駕鶴西游,準備為他開追悼會,跟著瓜分他的家產的時候,軻比能扶起彎刀顫巍巍的爬起,彎腰吐了兩口血,道︰「劍……劍上有毒!那小子呢!」

侍衛首領奔上前來,道︰「啟稟大人,犯駕刺客已經死了。」

軻比能看了看公孫邵道︰「就這麼死了,真便宜他了。傳命下去,將他的首級割下,懸在部落前的廣場上,讓其他人看看,這就是冒犯我的下場……」說到這又噴了口鮮血。

侍衛首領道︰「大人傷得甚重,請速到內帳休息,這里我們自會處理的。」

軻比能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把他的尸體剁成肉醬,做成肉羹,分賜給諸位大人,哪個要是不吃……」眼光在諸位大人臉上一掃,道︰「可別怪我不客氣。」

幾位大人面面相覷,低頭不語。

軻比能在侍衛攙扶下,來到那個自始自終都在邊上保護著他的猥瑣漢子跟前,若是沒有他,怕是有不少存心不良的大人要乘他受傷之際,上前混水模魚,痛打落水狗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漢子道︰「韓龍。」

軻比能眉頭一皺,道︰「漢人?」

韓龍笑道︰「小人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漢人」

軻比能笑了,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有什麼難分的?怎麼會不知道。」

韓龍道︰「家父原在公孫瓚手下當差,其時公孫瓚與袁紹同處河北,互不相下。雙方連年交戰,公孫瓚屢戰屢敗,退守易京,龜縮在城里不敢出來。家父料公孫瓚必敗,便棄了差事,逃入塞北,歸于大人麾下。他到了此間娶了一位鮮卑姑娘,也就是家母,生下了小人,小人雖有一個漢人名字,卻一天也沒在漢人的地方生活過,是以小人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漢人。」

建安初,袁紹與公孫瓚為了爭奪河北的統治權,大打出手,幾乎每年都在打戰。幽州一帶老百姓為避戰禍,往往翻山越嶺逃到草原上來。當時軻比能的部落和幽州僅僅隔著一道白山,近水樓台本來就容易得到月亮,而軻比能的腦子又比其他大人好使些。其他大人都視前來投奔自己的漢人如豬如狗,將他們分給手下為奴,恣意折磨。軻比能骨子里雖然也鄙視漢人,可他不得不承認漢人的所掌握科學技術要比他們鮮卑人高明的多,為了學到先進的技術,他不得不裝出一副不計前嫌,虛懷若谷的樣子,善待漢人,尤其是漢朝讀書人。幽燕一帶百姓听說軻比能禮賢下士,振貧濟寡,爭往歸之,是以軻比能麾下的漢人比其他部落要多的多。

盡管軻比能善待漢人,卻也沒有達到一視同仁的程度,漢人的地位普遍都比較低,處于社會的最底層,受盡鮮卑貴族的折辱,不少漢人為了改變不利的局面,往往和鮮卑人通婚,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改變自己的地位。鮮卑人正好也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就像當年同化匈奴人一樣把漢人給同化掉,將他們的先進技術徹底變成自己的。一個巴掌無論如何也拍不響的,既然漢鮮兩方都不反對聯姻,這事自然水到渠成,順理章成。軻比能听說他老子娶了鮮卑人做老婆一點也不感到驚奇,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在鮮卑出生,母親又是鮮卑人,那就不算是漢人了。照慣例漢人是不能當任高官的,你不是漢人,那就再好也沒有了。」將侍衛首領叫道跟前狠狠的訓斥一頓,罵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末了道︰「像你這樣的酒囊飯袋,要來何用,打今日起,你的位子……」一指韓龍道︰「就由他來坐,而你就做他的副手,好好跟著他學學。」

那首領一下子變成了副手,自然郁悶的要死,口不對心的應道︰「是,是。」

韓龍道︰「小人何德何能,怎敢居此高位?」

軻比能在他肩頭上拍了拍,道︰「我說你能行,你就能行。我這人最討厭別人不听我的話,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提高調門,對諸位大人說道︰「匈奴人居然敢派刺客來刺殺我,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辦?」

眾部落大人群情激憤,異口同聲︰「滅了他!滅了他!」當然他們也不全是替軻比能鳴不平,心中都有一些小九九的。

軻比能道︰「既然大伙都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了。我決定出兵十萬攻打南匈奴,一雪被刺之辱。你們都回各自部落好生準備,下月初在彈汗山取齊,再往匈奴問罪!」

眾大人齊聲應道︰「是!」

軻比能見眾大人都很听自己的話,心中豪氣陡生,雙手高舉,哈哈大笑。驀地里一口氣,沒喘順,哇了一聲,噴了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太醫嚇了一跳,忙將他拉下去急救。

鮮卑欲起傾國兵馬攻打匈奴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呼廚泉的耳朵里,急得他險些解下褲帶上了吊,他將手下官員都叫到帳中問計,眾將或言戰或言和,紛紛不一。呼廚泉當然知道現在的匈奴還剩下幾斤幾兩,幾個腦袋燒糊涂的官員提出的操家伙干他媽的主意一下子就被他否決了。他倒頗贊同不少人提出獻女求和的主意,可是軻比能正在氣頭上,會不會同意這一美人計,他心里也是沒底。

正無計可施之際,一個瘦削漢子站了起來,道︰「單于,依臣看來,言戰言和都不妥當。」

呼廚泉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那人道︰「唯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上表中原皇帝,乞請內附。」

呼廚泉叫道︰「內附?」

那人道︰「嗯,鮮卑十萬大軍壓境,與現今匈奴的實力,揮師逆戰,無異以卵擊石。言戰者非也。軻比能正在氣頭上,要想打消他的攻伐之念,所獻之女必有殊色,而今匈奴女人雖多,端麗無雙的卻是一個沒有,既便是有,也須慢慢尋訪,我們怕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是以言和者亦非也。我們即與大漢和親,單于義女又是中原皇後,就當積極尋求大漢幫助,以解此難。現在的單于庭與大漢太遠,救援起來十分不便,不如棄了此間,舉族內遷。這樣離漢朝近了,漢朝就可以很好的保護我們了。有了漢人的保護鮮卑人再多,也不足懼也。」

呼廚泉叫道︰「我堂堂匈奴單于居然要漢人保護,不可,不可。」

那人道︰「單于難道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匈奴滅亡麼,難道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麾下的百姓死于非命?」

呼廚泉低頭不語,過了良久,嘆了口氣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

那人道︰「單于可是受不了屈辱?」

呼廚泉點點頭,那人道︰「忍一時之辱,換來的將是莫大的好處,單于何樂而不為?」

呼廚泉雙眼一亮,道︰「什麼好處?」

那人目視左右,呼廚泉屏退眾人,那人道︰「臣讓單于率族人內遷,還有一個目的。單于可上疏大漢皇帝,就說上郡、西河一帶地形復雜,離中原又近,請中原皇帝允許我們遷移到那一帶居住。」

呼廚泉道︰「上郡、西河一帶赤地千里、荒蕪不堪,要來何用?」

那人道︰「單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一帶離大漢的心月復之地關中甚近,鮮卑大軍若來犯,大漢可以十分方便的調兵支援。鮮卑人退走,單于便可在此養精蓄銳,伺隙而動。一旦漢朝有什麼風吹草動,單于領精騎揮師南下,一日一夜可抵長安,當真迅雷不及掩耳。」

呼廚泉這才明白過來,叫道︰「妙計,妙計,這樣的主意,虧你想得出來。好!就這麼這定了,我這就草擬國書,乞請內附。」

表章很快就送到劉備的手中,劉備展開看了,皺起眉頭,道︰「朕知道,尊使且請的館驛歇息,待朕與眾臣商議之後,再作定奪。」命有司好生安置匈奴使者,卷起表章,放入袖來,擺駕承明殿。

劉備對劉皇後道︰「今天朕有一件國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劉皇後道︰「皇上,臣妾向來不過問國事的,皇上怎麼想起了要和臣妾商量?」

劉備道︰「這事和你義父有很大關系,朕想征求你的意見。」

劉皇後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臣妾既嫁給了皇上,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和匈奴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皇上不必顧念臣妾,而舉棋不定。」

劉備道︰「難得你如此替朕考慮。不過朕還是和你說了吧,你心中好有個數。鮮卑興兵十萬欲犯匈奴,南單于自料逆戰必敗,又不願忍受屈辱,獻女乞和,故上表請求內附,他在表章中說要將族人遷往膚施、高奴、藺縣、離石一帶,一來那帶地形復雜,便于防守,二來離大漢近些,也方便大漢救援。」

劉皇後心中一驚,道︰「義父在表章上真是這麼說的?」

劉備取出表章,遞了上去,道︰「你自己看吧。」

劉皇後看了,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劉備道︰「南匈奴自歸順朕以來,一向恭順,年年獻款納貢,未嘗有缺。這次他有難,朕若是見死不救,怕是說不過去,其他部族見朕不救匈奴,任其滅亡。也勢必心灰意懶,和朕離心離德。可如今的匈奴王庭離大漢甚遠,兵馬糧草轉運,多有不便,若是他肯主動遷入內地,倒還真是兩全其美。朕打算答應他。」

劉皇後叫道︰「不可,不可。要真這樣,皇上可就中了呼廚泉的計了。」

劉備道︰「哦,什麼計,朕怎麼沒看出來?」

劉皇後道︰「皇上熟知地理,請問皇上這一帶離何處甚近?」

劉備思索片時,心中一驚,道︰「離京畿甚近。你是說……」

劉皇後道︰「不管他們打什麼樣的主意,這一帶絕對不允許外人佔據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這麼說倒不是無的放矢,歷史上魏晉統治者不知是沒有考慮這層利害關系,還是夜郎自大,認為老子天下第一,其他人都奈何不了我。竟允許匈奴人舉族遷往西河、太原、新興一帶居住,這一帶離當時首都洛陽甚近,按理是不該引狼入室的。可統治者這一疏忽,引得群狼至臥榻之側酣睡,終于釀成了巨變。南匈奴之所以會成為五胡亂華第一人,這地理位置優越自是其中的主因之一。

劉備想了一會,道︰「嗯,你說的甚有道理,不過這事忒也重大,容朕再和群臣商議一下,再做定奪。」

劉備匆匆去了,劉皇後斜倚在軟墊上看書,忽听得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你的翅膀終于長硬了,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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