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主,三位娘娘不是故意聯手欺負你的,您不要生娘娘的氣哦。」靈芝夾起一塊魚肉放進蕭遙碗里,嬌怯怯的說道。
「嗯——哼哼。」鼻青臉腫的蕭遙拿起玉叉把碗里的魚肉片插成粉碎,兩眼腫成一條細縫,口中倒抽著涼氣,近乎咬牙切齒的點頭哼哼道。
就在蕭遙男人虛榮心大漲,春風得意的時候。忽然一道白色的光華砸在自己了蕭遙俊美的臉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蕭遙那知道第二天一早,剛剛醒來,瓊宵娘娘暈紅著粉臉二話不說,量天尺就朝自己臉上打來。
接著雲霄娘娘祭起了混元金斗,碧霄娘娘打出了金蛟剪。三宵娘娘擺出一個比「九曲黃河陣」還要牛叉的天地人「三女御夫陣」,打得蕭遙是哭爹喊娘,慘嚎不斷。
真男人,就不會打女人!
真男人,只會床上征服女人!
要不是蕭遙手中有著先天法寶玄元控水旗,還不被三宵娘娘給虐死啊!打不還手,罵只還口。蕭遙大佔口福便宜的同時被三宵娘娘給打成遍體鱗傷。
靈芝作勢起身,想要給蕭遙臉上上藥,哪知突然腳下一軟,身子向一旁偏倒,蕭遙條件反射的疾步上前,堪堪攬住盈盈一握的縴腰。蕭遙面紅耳赤的扶起靈芝,坐回了位,向靈芝神色尷尬的說道︰「靈芝妹妹啊,怎麼才十六年不見,你就修成正果,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嬌滴滴的大美人啦!」
靈芝聞言,粉臉一紅,不敢去看蕭遙那雙有點點壞壞的灼痛星目,低著頭不敢說道,整一副嬌羞動人的模樣。
蕭遙端起酒樽,手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他看著嬌美動人的靈芝一時間不由看呆了,蕭遙心中禁不住一蕩,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靈芝蓮步輕移,環佩叮當,卸去了外袍,補施粉黛,重挽雲髻的她從內室里走了出來,一下子就捕獲他所有的視線。三宵娘娘也很美,卻絕沒有這萬種風情。一股火焰瞬間燒向他的下月復,**的**頂在褲子上讓他一陣疼痛。
「少主,讓靈兒幫你上藥吧。」靈芝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走到了蕭遙背後,解開了蕭遙衣袍的系帶,輕柔的替蕭遙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靈芝仿佛了解蕭遙身上某處的不適。蕭遙外袍敞開的襟口下,細密結實的肌肉泛著薄汗的光澤,讓靈芝的心頭如小鹿亂撞般跳個不停,腦中不禁幻想這樣一副有力的身軀,將會帶給她多大的歡樂。
「靈芝,我,還是我自己來吧。」蕭遙渾身不自在的一把抓過靈芝手上藥膏就向自己臉上,身上抹去,蕭遙那大手大腳馬虎的樣子,看得靈芝粉臉嬌紅,禁不住出聲低笑起來。
「少主,還是讓靈芝來吧。」靈芝貝齒緊咬紅唇,鼓起膽子,坐在了蕭遙的身側,吐氣如蘭的在蕭遙耳邊說道,靈芝盡力的吸取蕭遙那濃重的男子氣息。
蕭遙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自己的肌膚被靈芝縴女敕的小手輕輕的觸踫,蕭遙抬眼看著靈芝粉臉紅紅的嬌羞動人的模樣,那種純潔中帶點風韻,朦朧中盡是柔美的樣子,像水一樣柔柔的把他淹沒。蕭遙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蕭遙一個沖動之下,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靈芝的柔荑感受那無骨一樣的柔軟。
「少主,你弄痛我了。」靈芝嬌軀一顫,痛呼一聲,低眉順目含羞露怯看向蕭遙。
「不要叫我少主,叫個蕭遙哥哥明白嗎。」蕭遙一把抱起靈芝,滿目溫柔的看著靈芝,柔聲說道,徑直向著內室走去。
「少——逍遙哥哥,你可以把靈芝放下嗎?」靈芝媚眼如絲帶著些許羞意的嬌聲說道。
「你這個小可愛!」蕭遙聞言見狀,有些無奈的笑著,把靈芝放進了仙洞內的軟榻上,動手月兌下了自己的長袍,宛若**luo的天神一樣的站到了靈芝的面前,無比霸道的向靈芝柔聲說道︰「靈芝,再叫我一聲蕭遙哥哥。」
靈芝的目光中裝滿了傾慕與溫柔,羅帶輕分,敞開的衣襟下,皎潔如月的胸膛若隱若現,靈芝抬起上半身,勾住蕭遙的頸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紗裙出賣了豐滿的**,靈芝含羞帶怯的看著蕭遙,一字一句的嬌聲說道︰「逍遙哥哥,三位娘娘說了,讓靈兒今夜前來侍奉你。」
蕭遙聞言一愣,接著有些無奈的苦笑一下,伸出兩手,輕輕捧著靈芝的粉臉,狂野的吻住了靈芝的唇,一個吻徹底的摧毀了兩人之間本來應該保持的距離。靈芝的手撫模上他光luo的胸膛,為上面的傷痕感到心醉。
今天的三宵娘娘和蕭遙的慘烈戰斗,靈芝從頭看到尾。她沒有想到三宵娘娘動起手來會那麼的冷酷無情,心狠手辣。而蕭遙又是那樣的堅強不屈,堅韌不拔,寧死不低頭。大戰持續了十天十夜,最後三宵娘娘實在累得不行了,才堪堪放過遍體鱗傷的蕭遙。
「靈兒,你是真心想要來侍奉哥哥,還是迫于三位師尊姐姐的命令。」蕭遙放開喘不過氣來的靈芝,滿目柔情的凝視著靈芝,柔聲說道。
「少——逍遙哥哥,靈芝是自願的。」靈芝被蕭遙眼中的溫柔融化掉了,嬌靨緋紅的羞聲說道。
「真的?!」蕭遙有些不確信的再次出聲問道。
芝聞言,滿目嬌羞的看了蕭遙一眼,微不可察點了一下頭,細若蚊啼的輕輕應了一聲。
靈芝的一只縴縴玉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蕭遙的,在那碩大的**上輕輕的觸踫了兩下,像是不敢接觸一樣。蕭遙見狀,嘴角浮現出一撇詭異的邪笑,伸手一把抓住靈芝的女敕滑小手握住自己硬得痛的堅挺,靈芝她感受著手心里燙心的脈動,本能的用青蔥玉指圈住了那雄壯的百戰神槍,讓手心里的灼熱焚燒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蕭遙並不滿足于靈芝簡單的握住,蕭遙抓住靈芝的皓腕,強制她上下運動,舒解那快要壓抑不住的**。看著面前這個嬌羞可愛的女人,蕭遙紆尊降貴的捧高了靈芝柔軟粉白的臀部,用唇舌在她下面濕熱的溪谷里嬉戲。
蕭遙的熱情帶給了靈芝莫大的驚喜與震顫,乖巧溫柔細心的靈芝並不是只顧著自己的享受。靈芝輕輕的推開了蕭遙,卸去了頭上的飾物,一頭如雲秀就像她束縛了多年的熱情一樣披散在床上,玉指輕移,身上最後的遮蔽一寸寸的沿著光滑的肩頭向下滑去。
「少主逍遙哥哥,您要憐惜一下靈芝。」靈芝嬌靨緋紅,媚眼如絲,美目含羞的望向蕭遙怯聲說道。
蕭遙聞言心中禁不住一蕩,yin心大起,蕭遙炙熱的大手劃過靈芝敏感的花園時,幸福的浪潮幾乎要將靈芝淹沒。帶著五分強硬五分溫柔,蕭遙與靈芝的身軀重疊在了一起,火熱的尖端叩開了緊閉的玉門關,火龍一樣的**直刺進她的靈魂深處,讓她在那一剎那幾乎飄飄欲仙了起來,無比充實的感覺充斥在靈芝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的靈魂深處突然有了想哭的沖動,晶瑩的淚滴沿著桃花般的雙頰滑落枕側。
「怎麼了?第一次很痛嗎?!」蕭遙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滿目溫柔的看著靈芝,柔聲問道。
「嗯,現在不怎麼痛了。」靈芝輕柔的替蕭遙擦去因為強忍著不動而流出的細密的汗珠,無比乖巧溫順的向蕭遙柔聲說道。
蕭遙溫柔的為靈芝舌忝舐掉粉臉上的處子之淚,聞言心中不再顧慮什麼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騰的江水更加變幻莫測,費心在這上面只會使良宵虛度。在那種依依不舍的包裹中,蕭遙緩慢的向外抽出,隨著蕭遙溫柔強猛的動作,一聲天籟般的申吟從靈芝的朱唇里溢出。蕭遙迅的往里一送。層層疊疊的花戶曲徑,被他一下子通得筆直。
花叢老手的yin君蕭遙對于風月之事明顯懂得多。僅僅是簡單的幾下,就把靈芝潛藏在體內數千年的熱情乃至于從未開過的**都探出了頭。蕭遙一面溫柔的動作著,一面把靈芝的一雙玉足扛在了肩頭,嘴唇在腳背上輕吻著,在這雙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的天足上流連忘返。
靈芝知道自己的腳很美,能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欲火。但沒想到足背上的輕吻和足踝下面的溫柔撫模,和緊密結合處的源源不斷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利劍一樣直刺進她已經一團混亂的腦海。靈芝無意識的蜷起一雙小腳,足心皺起美麗的波紋,蕭遙笑著在足心輕輕一掃,麻癢混合著被沖擊的快樂沖開了她嘴里最後的矜持。
仙樂一樣的申吟大聲的在仙洞內回蕩,拋開最後一絲矜持的靈芝,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腦中的仙境。
柔滑緊密的九幽魔洞緊緊的纏繞著蕭遙,扭動的潔白美麗的軀體牢牢的釘著他的視線,欲抑反揚的申吟包含著**的喜悅沖擊著他的耳朵,在這三重的誘惑下,收束自己的**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靈芝的九幽魔洞一陣陣緊縮,讓她清楚的感受到蕭遙在她的體內已經漲大到了極限。用盡了最後一絲理智,蕭遙撤出了她的身體,在靈芝驚訝然後了然的目光中,飛濺的液體沾染上了她美艷的臉龐。
靈芝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著臉上粘上的粘粘的液體,月光灑滿了屋內,皎潔的月光下,披散著一頭長,月光般美好的軀體不著一縷的靈芝像是為了撫平自己唇齒間的干燥一樣,伸出粉紅的舌尖,在手指粘上的粘液上輕輕一舌忝。
這樣一幅妖艷的畫面讓蕭遙的驟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脹的沖動。靈芝還在回味剛才的余韻,像慵懶的貓一樣蜷縮在蕭遙的懷里。蕭遙把手再度探向靈芝的股間,在那股熱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練的撩撥了起來,神仙福地之上敏感的相思豆,還沒來得及掩藏起自己嬌女敕的身軀,就被蕭遙的手指擒了個正著,輕挑慢捻著。
靈芝渾身一顫,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沒。蕭遙牢牢的摟著靈芝,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靈芝坐在蕭遙的懷里,靈芝被蕭遙輕易的貫穿。深深的沒入,讓靈芝在快感中感到了一絲火辣的疼痛,但那絲疼痛,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靈芝扭動著縴細的腰肢,讓深深的埋在她體內的他的堅挺隨著她的搖擺而淺淺的摩擦著。
沒有狂風似的激烈,只有春風一樣的溫柔。就僅僅是這樣淺淺的律動,卻讓靈芝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靈芝的全身終于軟了下來,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結合的地方依稀可見泛泛的水光一絲絲的向外流淌。
「真是個水做的女人。」蕭遙輕笑道,讓她趴在了床上。胸前聖潔的雙峰被蕭遙壓成了兩個變形的**,靈芝雙膝無力的打開,挺起那豐滿的臀部,擺出了羞赧的姿勢……從沒有用過這種姿勢的靈芝已經沒有什麼可覺得羞恥的了,反倒對這樣的結合充滿著好奇。
蕭遙俯臥在靈芝身後,手掌在她的雪峰邊緣摩擦著,身下的百戰神槍借著靈芝充盈的快樂順暢的盡根而入,如此深的進入對靈芝來說還是第一回,九幽魔洞深處的那塊隱秘的魔核幾乎被頂得凹了進去。靈芝把臉深深的埋進了軟枕中,靈芝知道平常聖潔清純的自己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自己的臉上,一定寫滿了春意。
靈芝的腰肢酸軟,身體漸漸的倒平,蕭遙也隨著趴倒,**的武器開始淺淺的攻擊著已經城門大開的宮殿。兩個人,就像夏末的蟬一樣依附在一起,忘情的營造著只有兩個人的天地。臀肉與蕭遙的小月復拍打出和諧的旋律,靈芝在枕中的申吟成為最美妙的和音,就在這交織著肉與靈的樂曲中,蕭遙抽出自己的**,把**的種子灑落在靈芝柔順的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悅的浪潮拋向天際多少次的靈芝,疲憊得再也無力去顧及什麼,就這樣帶著一身的狼藉,走進了春意盎然的夢鄉。
恍然夢醒已是清晨時分,床鋪整潔干淨,好像一切都不過是靈芝的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