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胡同約有五百米深,最里邊是一個呈歐洲堡壘似的別墅,看著優雅美麗,高端大氣上檔次。
此時這別墅的門口,守著一排官兵,每個都真槍實彈的巡查著周圍。
「少帥。」看到冷冰冰走來,這排士兵趕緊敬禮問好,而看著跟在冷冰冰身後的陳翔,卻是有些疑惑,上將在這接見的人都是熟人,怎麼來了個陌生人?
「怎麼,這位華夏大名鼎鼎的龍組組長陳翔,你們竟然不認識?」冷冰冰挑逗的看了陳翔一眼,隨後語氣輕松的詢問那排士兵。
「什麼?龍組組長消失了三年,回來了,還這麼年輕?」一個士兵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這排士兵頓時炸開了,充滿了震驚,四年前龍組組長的光榮事跡,眾人都是知道的。
陳翔無奈的看了冷冰冰一眼,還是這麼的愛鬧,隨後撇了撇嘴「你認為呢?」
「您真的是陳翔!!!」那士兵驚呼道,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注意紀律!!」冷冰冰微微一笑,隨後嚴肅的說了那士兵一下,便帶著陳翔進入了這別墅。
「喂,你說,陳翔當年不是被關在海外勞改所了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一個士兵,對著另一個士兵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我怎麼知道,當時風言風語,听說國家都放棄了這個優秀的陳翔呢,唉,誰知道。」另一名士兵唉聲嘆氣,心中也是充滿了不滿。
「都閉嘴吧,禍從口出。」這隊士兵的隊長站出來說話了,只是一句話,便把眾人說的鴉雀無聲。
禍從口出,眾人不敢再討論下去,繼續執行自己的職責。
別墅內,一眼望去,寬廣、華麗,地上鋪著紅地毯,那廳堂放著真皮沙發和大理石桌子。
大廳內充滿了古色古香,粉白的牆壁上到處貼滿了一幅幅古畫。
一個白發蒼蒼帶著眼鏡,身著軍裝的干瘦老頭從二樓的書房走了出來,順著樓梯下樓。
這老頭肩膀赫然是兩個麥穗,上將級別的人物,此刻那帶著老花鏡的眼楮,黯然無光,只是那眼眶中已經布滿了淚水。
看著一步步走下來的老頭,陳翔收起了嬉皮笑臉,肅然起敬,眼淚順著那剛毅的臉蛋流了下來。
這個老頭,名叫陳建國,是華夏國安局的局長,從小,陳翔便被他收養,並取名陳翔,希望有朝一日使陳翔翱翔起來。
陳翔對這個收養自己的老人,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懷,似感恩,又似親情,反正陳翔說不清。
但是,現在陳翔心中有一股憋屈,國家為什麼拋棄自己?讓自己在海外那秘密監獄呆了三年,假如不是歐洲那幾個小子,得知消息,出手救自己,恐怕此時自己還在那秘密監獄暗無天日的生存吧?
「回來了。」陳建國的話簡潔明了,然而,那思念的釋然,使得他原本剛正的語氣變得激動了起來。
「爺爺。」陳翔哽咽了一聲,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此刻,陳翔眼楮通紅,重重的跪了下去。
「冰冰,你先出去吧,幾年沒見了,讓我們爺孫倆敘敘舊。」陳建國背著手,看了看陳翔,又對著陳翔旁邊站著的冷冰冰道。
「是。」冷冰冰微微思索了一下,偷偷看了陳翔一眼,便退了出去。
「起來吧,孩子。」陳建國嘴里說著,上前去扶陳翔,但是陳翔怎能讓爺爺彎腰去扶?趕忙站了起來。
「孩子,當年你確實做的很對,炸了美國情報局,爺爺當時開了個會議,想要救你出去。」陳建國嘴上說著話,思緒不由的飄到了三年前。
記得當時陳翔被抓了,他緊張的召開會議,企圖派人營救陳翔,卻被鴿派的人給阻止了。
華夏國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其實背地里也是有爭斗的,鴿派和鷹派便是政府的分歧。
鴿派向往和平,事事忍讓,對國外友人更是忍讓至極,而鷹派保持強硬狀態,對別的國家也是一樣,態度強硬。
然而,鷹派向來是弱勢,陳建國就處在這鷹派陣容,當年鴿派讓美國抓了陳翔,而不去營救,就是為了能夠大事化小,而鷹派夜則是主張救陳翔,卻被鴿派阻止。
「孩子,鷹派向來示弱,你被人救出來,仍然想著報效國家,從老美手中搶回了這份屬于咱們華夏的文件。」陳建國語氣十分的沉重,沉重中透露著欣慰。
「爺爺,這是我應該做的。」陳翔不卑不亢的說到,听完了爺爺的訴說,陳翔對華夏領導的仇恨已經淡然了。
當然,只是對鷹派的官員,鴿派的官員,陳翔照樣有些惱怒,想到這三年的遭遇,吃喝拉撒都是在牢房里,想起那臭氣燻天的牢房,陳翔就對鴿派更加仇視。
「孩子,現在爺爺有件事想讓你去辦,不知你是否願意?」陳建國那雙大大的黑眼思考了一下,拉著陳翔的粗糙大手道。
「爺爺請說。」陳翔沒有多想,直接讓爺爺繼續說,對于這個讓他尊重了二十一年的老人,他是打心眼里認為爺爺不會害他的。
「華夏兵工廠建立了,是楚天雄創辦的,並且研發出來了一些超越老美的科技,現在我想讓你去保護天雄的女兒。」陳建國緩了一口氣,接著到「他女兒是一個大二的學生,在天南大學上學,他女兒是他的心肝寶貝,我怕有人會對他女兒不利,到時候有人綁架他女兒的話,並以此做文章,恐怕天雄會交出他的研究成果。」
「爺爺你讓我去上大學?」陳翔听完爺爺的話,有些詫異,但是眼中卻是興趣盎然,一直以來,陳翔都感慨這輩子沒上過學,這一次的任務竟然能體驗一下大學的樂趣,怎能讓他不高興。
「我明白了,保證完成好任務。」陳翔想也沒想,向著陳建國敬了個標準的敬禮,嘴里鄭重其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