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聲,陳翔和黃晶晶對望了一眼。
「你給我閉上嘴巴。」黃父凶了黃晶晶一句,然後看著陳翔道「怎麼了?小翔,你瞧不起我們老兩口?不舍的來瞧瞧我們?」
「晶晶,不是我說你,這麼好的小伙子,你讓他多來看看我們老兩口,陪陪我們老兩口不行麼?」黃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兒,出言指責道。
「呵呵,伯父,您就別譴責晶晶了,讓我看著挺心疼的,以後我常來就是了嘛,晶晶啊,再去給我倒杯水。」陳翔本來臉色柔情,仿佛真的看到黃晶晶受貶責挺難受的,但是隨後沒事人一樣,端起茶杯遞給了黃晶晶。
「你瞅瞅,這孩子多懂事,晶晶啊,以後要好好看牢了小翔,不然他被別的女孩紙追了去,有你哭的,快去,再給小翔倒杯水。」黃父出言說道,黃母已經去做菜了。
「快去!!!」黃父不爽的瞥了自己女兒一眼,凶巴巴的說道,女兒這麼大了,怎麼一點都不懂事啊?
「哼。」黃晶晶氣憤的看了陳翔一眼,心中非常委屈,到底我是你們女兒,還是他是你們親生兒子?
越想越委屈,最後,黃晶晶氣不過,轉身回了自己房間,啪的一聲反鎖了房間。
「這孩子,小翔你別生氣,伯父去給你倒水。」黃父苦笑了一下,說著,就要坐起來去幫陳翔倒水。
「伯父,我自己來吧。」陳翔本來就是逗逗黃晶晶,看著黃父顫巍巍的模樣,陳翔怎麼會讓他親自站起來呢?眼疾手快的拿起茶杯去倒水。
背後,黃父欣慰的笑了笑,嘴里贊賞道「這孩子真懂事。」
一場晚宴就這樣在陳翔和黃父黃母的對話中結束了,陳翔一看十一點了,想來那黃晶晶也睡著了,不免對著黃父黃母道「伯父伯母,我就先回去了,等晶晶醒了,就跟她說一聲我回去碎覺了。」
「你看看這孩子多懂事,老頭子,去把晶晶叫起來送送陳翔。」黃母听著陳翔的話,心中甚是欣慰,等晶晶那丫頭醒來告訴她一聲,真的很在乎自家丫頭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就先走了。」陳翔趕忙閃人,完全忘了黃晶晶還叫他走的時候把手表還給她。
陳翔走了十分鐘左右,黃父黃母開始收拾桌子,這個時候,黃晶晶房屋的門打開了,黃晶晶走了出來,看著父親道「陳翔他人呢?」
「走了,臨走時還讓我幫你帶句晚安,你瞅瞅人家小伙子多懂事,你再看看你,倔脾氣。」黃母有些生氣的說道。
「蝦米?」黃晶晶不僅傻眼了,三萬八啊三萬八,我手表還沒還我,就開溜了,一會時間自己虧損了四萬多塊錢!!
想到一年多的工資就這樣沒了,黃晶晶不僅臉色一垮,心中下起了狂風暴雨。
「唉,你這丫頭今天怎麼回事?對我們老兩口發發脾氣就行了,對小翔發什麼脾氣,你說你真是的。」黃父也是語氣很氣憤,自己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女兒?
陳翔輕松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想到手表沒還給黃晶晶,但是現在去還不免有些打攪,搖了搖頭,繼續苦笑著朝著南郊別墅群走去。
是夜,天色陰沉不定,狂風暴起,仿佛隨時都有可能下起大雨,一個身著黑衣蒙面的男人出現在了南郊,全身上下都被包裹著。
然後,這男子靜靜地等待,當看到陳翔慢悠悠的走過來,這黑衣男子陰柔一笑,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誰?」陳翔警惕起來,眼楮轉向四周,但哪里有什麼身影。
忽然,只听背後一道凌厲的響動,陳翔心中出現了一個意識,在後邊,趕緊轉身躲過了男子那刺過來的尖刀。
但是還是有些晚了,胳膊被劃破一道口子,那陰柔男子說話了,嘴角冷笑,輕蔑的說道「哼,龍組組長,風暴魁首,徒有虛名罷了。」
「你是誰?」陳翔心中疑惑,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人吧,但是這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讓陳翔不免有些緊身對待。
忽然間,陳翔想到邁克爾的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難道就是華夏最近冒出頭的那伙神秘人?」
「哈哈哈哈,小女圭女圭,神秘人?或許我就是你們口中的神秘人吧,我和你不是仇人,所以沒有那麼多欲要說的,但是,你可要小心了,有不少人知道你手中的骨戒。」
「骨戒?」陳翔啞然失聲,不免心中疑慮更重,骨戒是什麼東西,難道就是自己帶著的這個戒指嗎?
「你想的不錯,你手中的戒指就是骨戒。」這陰柔的老人開口了,只不過仍然看不清他的面目,全身被包裹著,就連年齡也判斷不出來,只能依照聲音猜測。
「這骨戒有什麼作用嗎?它和我父母又有什麼聯系?」陳翔問出了心中的疑慮,盯著這黑衣蒙面。
「你父母的事情我不便多說,至于你手中的骨戒,我更是不知道有什麼作用,恐怕只有那些老怪物們知道了。」黑衣人開口無奈道。
「好了,小子,你就慢慢模索吧,當你模索到骨戒的真正奧義,那麼就離你接觸到我們的世界不遠了。」黑衣人仰頭看著繁星,嘴里輕輕道「我該走了,不然被那些老怪物發現就麻煩了,你好自為之。」
說著,黑衣人只是輕輕一揚黑袍,整個人都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骨戒?父母?他們的世界?
陳翔心中又多出了新的疑惑,還有剛才那黑衣人的消失,都讓陳翔感到了新奇,難道這就是神奇本領嗎?
隨後搖了搖頭,看著天上那明亮的月光,無解,苦笑一下,朝著別墅群走去。
黑夜籠罩著寂靜的世界,人們都沉睡了下去,只見首都一座摩天大樓上,那數百米高的懸空之中,一個黑衣人站在上邊,望著離得似近非近的月亮,迷茫的看著月光。
仿佛這黑衣人融入了這副美麗的畫面,隨後,黑衣人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能不能模索到骨戒的奧妙,當年楊不凡夫婦為了這骨戒,下落不明,不們的孩子能不能找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聲音中有滄桑,迷茫,無助,又有些懷舊,仿佛摻雜了世間最善感的感情。
陳翔躺在床上,看著骨戒發呆,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