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換好了一切,想要去騎馬的時候,結果扭頭一看,那馬在兩人大戰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皓天還是郁悶,這還真是倒霉,有個馬也就這樣跑了。還得走路呀。
皓天就這樣走了起來,皓天只認準一個方向,只要踫到人就行,可是他失望了,走了半個月的時間,他連一直立行走的也沒踫到,都是四條腿在地下走,唉,皓天這半個月都是殺那些野獸吃,連一點兒有味兒的東西都吃不上,雖然這天天都是吃肉,但是讓他想來,還不如在李家莊時那些下人吃的有味道一些。
皓天沒踫到一個人,那是因為皓天只認準一個方向,仗著藝高人膽大,他根本就不管這個方向是森林一片,還是高山,他不管這里有路沒有。沒路也直著走,就是旁邊有路他也不走。也幸好這一路走來,他沒有踫見過大海,所以才能就這樣直著走,要不然踫到了大海,他就是再想直著走也沒辦法了。
皓天就這樣慢慢的走著,畢竟他也知道,想要查清這將近二十年前的舊案,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急不來的,只要先踫到人以後,問清帝都天羅城在那里,才好去,那像現在一條道走到黑。
這天皓天還在慢慢的走,這時,一隊馬車行來,前面的馬車上面裝了幾個大箱子,有幾十個人騎著馬跟在旁邊,後面的馬車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馬車,上面裝飾的花花綠綠。
這一隊馬車在皓天旁邊那一條路上沖了出來,皓天看到這一隊馬車,心道,終于踫到個人了,問問路也好啊。
于是,皓天就疾步走上前叫道︰「哎,請問你們這是要去那里,能不能帶我一程呢?」
皓天走了這一路,雖然那時候換上了那個送信人的衣服,可是這也走了這半月,衣服早被掛的破破爛爛的,好像要飯的乞丐一樣。
那些人听到了皓天說的話,好像沒听到一樣,根本就不搭理皓天,只是悶著頭趕路。
很快的,這隊人馬就過去了,皓天現在雖然生氣了,不過也想到,人家也沒得罪自己,憑什麼自己生氣,別人也根本就沒什麼義務要帶自己。
所以皓天仍然的忍著怒氣高聲道︰「哎,怎麼就沒人說個話,能不能帶我一程呢。」
那些騎著馬的好像護衛的人依然沒搭理皓天,皓天這下怒了,就想要作,不過,這時候一個女人從後面的馬車里探出頭來,看了皓天一眼,對那些護衛道︰「王濤,你們還是帶上他把。」
那個被小姐叫做王濤的听到了叫聲,策馬來到這馬車的旁邊,對那女人道︰「小姐,這里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帶上一個人呢,萬一這人是個壞人怎麼辦呢?」
那小姐道︰「沒關系,你看他像壞人嗎?」
那個叫王濤的依然在堅持,「不管他是不是壞人,大人將保護小姐的重任交給了我,我絕不能讓小姐出什麼事,在這方面一切都要听從我的安排。」
這小姐又勸王濤道︰「這有什麼,咱們這麼多人,就他一個人能有什麼事,而且看起來他也不像會什麼功夫的樣子。」
「小姐,真的不行,我要為小姐的安全負責。」
這小姐又道︰「前面不是有那個馬車,就讓他坐在那個大箱子上就行了,你們這麼多人還看不住他自己嗎?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也別說不行了。」
于是,這小姐扭過頭對皓天道︰「那個誰,過來一下。」
皓天听到這小姐對自己說話,就走了過去,「你不是要我們帶你一程嗎,你是要去那里?」
皓天走上前只看到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孩兒,這女孩兒容色絕美,欣長苗條,一頭黑,無風而拂動著。
皓天自從記憶了有了個叫雲欣的女人以後,再看到別的女孩兒就不是那麼的令他心動了。
皓天答道︰「小姐,我是要去天羅城。」「
「哦,不過我們不是去天羅城,我們是要先去天龍城,隨後再去天羅城,如果你想去天羅城,現在先跟我們到前面的驛站,然後再去天羅城。」那小姐說道。
那叫王濤的在一旁心里直嘀咕,「小姐,你怎麼這麼傻,什麼都對別人說,這要是個壞人可怎麼辦呀。」
身份的差距讓王濤沒辦法去指責小姐。
皓天對小姐也是產生了好感,這小姐人還真好。
皓天對那小姐道︰「小姐,我也沒什麼多余的事,就跟小姐一起先去天龍城,再去天羅城也行。」
王濤看皓天是越看越不順眼了,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小姐說帶你到驛站還不行,你還想跟著去天龍城。
那小姐听後好像又因為幫助了一個人而十分的高興,「好啊,你一個人這麼孤單,和我們一起也好。」
皓天對這小姐行了一禮,「多謝小姐了。」
王濤就帶著皓天到前面去坐到了拉著幾個大箱子的馬車之上。
皓天就跟隨著這一隊人馬往天龍城行去。
路上他們一行也踫到了有些山匪不開眼,被王濤他們很容易的就打了。
皓天根本就沒有出手幫助他們,在王濤他們眼里,皓天根本就是什麼也不會的一個落魄的書生一樣……
王濤看皓天不順眼,不過還是問皓天道︰「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皓天兩手一抱拳,「在下叫黃天。」
王濤听後諷刺皓天道︰「喲,你膽子不小啊,敢叫黃天,那以後誰不得尊稱你。」
人們在祭祀或者有什麼隆重的禮儀的時候要祭拜天地,都是口稱「黃天再上,後土在下……」所以王濤才諷刺皓天。
皓天對王濤道︰「哼哼,我叫黃天怎麼了,我就是比天還大,現在和他一個級別已經太看得起他了,我就已經自降身份了。」
也是,皓天前世就是仙界的大能,要住在天上,比天還要高,那現在這樣的確是自降身份了。
不過皓天現在並不知道他就是仙界的大能,只是因為他回復了一點兒記憶,記憶了的那一點兒不屈,不甘于人下的性格才會讓他那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