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家店面不是很大但是卻很干淨的小餐廳,叫了幾盤菜和兩瓶啤酒。
「老趙,華哥收購這個酒吧的時候你也在場嗎?」鄧宵吃了幾口菜隨意得問道,眼楮瞥了瞥老趙,偷偷的觀察對方的反映。
老趙喝了一口啤酒後滿意的拍了拍肚子笑道︰「當時我在場,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知道,這是從什麼人手里收購的,這個酒吧很奇怪。」鄧宵笑道。
「是一個外國商人,急著用錢,就將這個酒吧出售了。「
「那之前你們知道這個酒吧的營業狀況嗎?」鄧宵接著問道,此時鄧宵心中認定這個酒吧肯定有著什麼問題,不然這麼好的地理位置怎麼會輕易的轉手呢。
「不是很了解,當時我們打算收購一家酒吧,正好遇到這家正在出售,而且價格也在我們的承受範圍之內,華哥親自去勘察的,以我們這麼多年的從事裝飾工作,華哥的眼光錯不了。」
伸手給老趙已經空了的酒杯倒上啤酒,心中在琢磨著,華哥他們到這個酒吧也很長時間了,也沒現什麼異常,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難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自己的身有問題。
酒吧白天不營業,只有晚上七點才開始有人光顧,在g市酒吧就是夜生活的代名詞,第二天,鄧宵上了一整天的課程後,一下課飯也沒吃就跑到酒吧開始上班。
換上工作服之後,站在吧台前等待客人的光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幾個打扮異常時尚的的小太妹簇擁著幾個小青年走了進來,「請問你們需要開包房嗎?」鄧宵趕緊迎了上去面帶微笑的說道。
其中一個滿頭金的男子瞥了鄧宵一眼,「高檔包房,馬上。」說完抱著身邊一個女人的腰調起情來。
鄧宵回到吧台前坐下,倒了一杯水,剛喝了一口,就看見老趙走了過來,「小宵子,剛才有客人喝醉酒吐了一地,你去收拾下,我現在要出去買點東西。」
「好的。」鄧宵對著老趙揚揚手,帶著工具來到走廊,一股惡心的酒臭味迎面而來,下意識的捂著鼻子,用一些鋸末將地面上的髒東西蓋上,開始清理,接著一股很詭異的感覺頓時彌漫全身,眉心處傳來陣陣的劇痛,全身都被緊鎖一樣,不能移動絲毫,而且所有的感覺全部消失,好像自己的身不屬于自己一樣。
鄧宵不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冷,這次比上次還要嚴重,一圈圈的紅色波紋以那副油畫為中心向周圍擴散,不斷的撞擊鄧宵的身,緊接著就被一股淡紫色的光芒彈出,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鄧宵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自己身被緊鎖的一剎那,好像感覺到死亡降臨一樣,那種恐懼的心理讓鄧宵感覺下一刻自己會變成一具尸體。
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濕,剛才那一瞬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擦擦汗水,將贓物收拾干淨後,坐在吧台旁邊休息,現在自己的心還在砰砰亂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自己既然感覺眉心處悸動幾下,一股很暖和的能量瞬間布滿全身,而身也在那瞬間恢復自由。
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下,听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才自己帶到包房那的幾個人朝著大門走去,衣冠不整,尤其是那幾個男生,更是一臉心滿意足的神情。
「請幾位留步。」鄧宵滿臉笑容的攔住幾個人去路。
「有什麼事嗎?」為的一個男子冷然道。
「請幾位過去結下賬。」鄧宵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嗎的,大爺來這就是看得起你,還要付賬?」男子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做了這小子……」話音一落,幾個人蜂擁而上,拳頭和腳劈頭蓋臉的落在鄧宵身上。
鄧宵忍無可忍,左右開弓,一拳一個,非常干脆的將剩下的幾個男子全部打昏,扭頭對著已經蹲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女人道︰「滾。」
「小宵子,怎麼回事?」李華挺著大肚子喘著粗氣跑過來。
「沒什麼,是幾個玩完後不想付賬的人。」
「這些小混混能不惹就不惹,不然到時候天天擾咱們,咱們生意還怎麼做。」李華很清楚這些小混混的手段,看到鄧宵將這些人打暈後,心中有點擔憂。
「華哥,請你放心,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個人承擔。」鄧宵覺得很郁悶,為什麼這個社會有這麼多想欺負別人的人,又有這麼多甘心受欺負的人,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想透透氣。
鄧宵走到外面後,現那幾個被丟出來的小混混早已經無影無蹤。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鄧宵眼前閃過,快向北朝著市區外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