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人」?——大拇指湯姆說(抱歉,比較忙,來晚了!)
工作室眾人正在看報紙磨牙。jk喝著司徒打包的早餐粥和面包。
「好像我們也有在賺錢吧,為什麼感覺我們的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清苦?」ji一邊啃面包一邊說。似乎除了多了汽車展覽商半賣半送的一台日蝕二代跑車,他們的生活方式沒有什麼不同。
「有本事你去小狐狸那里把錢要回來。」ki無視他的抱怨。
「別擔心,杜哥給你們換房子了。花樣年華,具體哪套還不清楚。」葉子言驚四座。
因為杜哥讓葉子準備幫他們搬家,新宿舍在花樣年華,所以她提前知道了消息。
他們原先的那套宿舍是陳爾佳的房子,還是八十年代的樓梯房,不是小區,也沒有保安,保密性太差,杜風覺得是時候給他們挪挪窩了。
「噢,杜哥這次終于干了件好事,不枉我們那麼賣力干活。」ji開心不已。
「你們也搬到花樣年華?」陸寶寶進來,正好听到葉子的話,「很好哦,我叔叔也在花樣年華,我就從那邊過來。」
司徒從陸寶寶進來一直盯著她看,直看到她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把目光移到別處。
「咦,寶寶你過來看看這個新聞。」葉子正在看星屏報。
陸寶寶湊過去看。
「蕭寧緋聞女友藍玉有名車接送,懷疑被某富商包養,蕭寧深夜買醉,發生車禍。蕭寧經紀人劉志聰否認蕭寧和藍玉的關系,稱蕭寧出事只是一個交通意外。」
昨天的記者還寫蕭寧帶她逛街,怎麼今天就變車禍了呢?還跟藍玉扯上了……他是蕭天王還是話題大王?
陸寶寶正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蕭寧怎麼樣了,杜風來找陸寶寶。
杜風的獨立辦公室里。
杜風想告訴她爾佳有了回應︰「劉志聰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他是紅寶石的金牌經紀人,但是劉志聰也是紅寶石最不听話的一個經紀人,他帶的人必須是他同意才行,所以他帶的人一直是最少的,基本上是以質取勝。但是紅寶石並不喜歡他的作風,他們更青睞霍志高,紅寶石的另一個金牌經紀人,霍比他親民很多,他手底下的紅人也更多。但是劉志聰確實有他的眼光獨到之處,他帶出來的人,從不會被叫做花瓶瓷器。」
就連爾佳說起劉志聰也感激的,他當年為了唱歌去酒吧駐唱,去樂團做業余歌手走穴,而劉志聰正是他的伯樂。
「他帶過的人都是歌手出道,本身紅寶石就是以打造歌手為主,a市一直是音樂巨星誕生的溫床,這個很正常,但他一直很想親手打造出一個國際天王巨星。當年爾佳主動放棄香港導演孫齊的邀請,推掉了《女人街》的劇本,離開紅寶石,他一直都引以為憾。他帶的人紅透大江南北,但是卻沒辦法更進一步,打破香港、台灣的局限,走出亞洲,走向世界。」
「那我們沒機會了?」
杜風搖頭︰「我沒有辦法。」他自問在音樂上小有才華,但是要走出亞洲,走向世界,他還沒到那個高度。
「好吧。咱們的實力確實說服力不夠,暫時不提了。」暫時不提,不表示她以後都不提了。
杜風也點點頭,這是聰明人的想法。
「你後面打算怎麼辦?想等到下一年再來一個單曲?」杜風依舊惦記著她哼唱的那些歌曲。
陸寶寶一陣汗顏,她都沒有好好整理過,不知道能想起來多少。
「上次在街上偶然踫到一個女孩子,我給了她一張你的名片,不知道她會不會過來。如果她能來的話,我把這些歌全部給她唱。你不用發愁了。」
「誰?怎麼沒听你說過。」杜風馬上好奇地問。
「人家打算考八一藝術團,我不好叫人家直接棄考來投奔我們,所以只好踫踫運氣了。」
說到最後,她的人只是「踫運氣」而已?人家來不來都不確定。一切尚是鏡花水月,虛空一場。杜風只覺自己白高興了。
陸寶寶說等等看,那就等等吧。他最近比較相信陸寶寶的運氣。
「對了,爾佳叫我向你問好。他說他很看好你。」杜風最後想起爾佳玩笑的囑托。
「替我謝謝爾佳大哥,說我對他神往已久。」杜風和jk口中每每提及此人,他們都是一臉微笑的追憶,陸寶寶結合她看過的錄像,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又聰明又溫柔的人。
這次拍攝,杜風本來讓葉子聯系ike,可是ike最近在h市給一個影視明星拍平面戶外廣告。紅葉廣告公司就給陸寶寶另外推薦了一位攝影師。
拍攝地點也在紅葉的攝影棚里。
陸寶寶抱著可愛女圭女圭,或坐或躺到處賣萌。她本來就是個天真活潑可愛少女的外表,攝影師的要求對她來說,實在不費功夫,況且此次拍攝要求也不高。
攝影師梅姐很開心地連連 嚓 嚓。陸寶寶擺的pse擺得很好,無論從哪個角度拍過去效果都很不錯。被攝影的人又听話又配合,比服侍那些高高在上,還諸多要求的女明星要愉快得多了。
照片很快就拍完,一旁正在觀摩的葉子還意猶未盡。
陸寶寶和葉子突然得了半天的空閑,竟然不知道要干什麼去。
「我們去看看蕭寧吧。」蕭寧也算是朋友一場,他受傷了,她過問一下才是禮貌。
「真的?」葉子很開心地說。
「你還對他迷戀?」陸寶寶奇怪葉子听到蕭寧跟藍玉的爭執,蕭寧的形象在她心中還沒有破滅。
「你不覺得他很慘嗎?自己的戀人愛慕虛榮跟他分手,他得多傷心哪,你一定要好好安慰一下他。」蕭寧在她心里完全是戲里被情人欺騙又拋棄的悲情男主角,她同情心泛濫。
「葉子,你今年多少歲?」
「為什麼突然問人家的秘密?」
「因為我懷疑你未滿十八歲。」
「去!這是所有女人對帥哥應有的反應。要我說你是不是三十歲了?怎麼看見帥哥一點激情都沒有?」
陸寶寶馬上檢討自己,似乎她對帥哥真的免疫了。jk是這樣,蕭寧也是這樣,完全牽不起她心里一絲的漣漪。反而是莊周洲還有藍玉那晚挽著的那個中年男人,她的印象深刻。
原來她的性取向是成熟、英俊、事業有成的人。很幸運地,李雲龍大叔屏雀中選。
葉子竟然無意中道破她的秘密。
「葉子你趕緊找個男人吧,省得你整天惦記這個那個帥哥。」
葉子竟然有點扭捏地一笑︰「呵呵!」
陸寶寶一看她的表情就覺得有狀況︰「你有男朋友?」
陸寶寶立刻把她身邊的熟人過濾一遍︰「電視台的?」
葉子搖頭︰「他是我一個師兄,做錄音師的。」
陸寶寶想起來那次葉子問她要不要找人幫她向紅寶石推薦,難道那個人在紅寶石做錄音師?
「他在紅寶石工作?」
葉子果然點頭。陸寶寶立刻來了興趣,杜風說過想找一個助手的。
「葉子哦,你在我們公司干得開心吧。」
「當然,比電視台有趣多了。」
「有機會把你家男人也拐過來吧。你沒看到嗎?杜哥求才若渴,他需要你男朋友那樣的幫手。」
「這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是聚賢不避親。自己人好用!」
葉子看似大大咧咧,卻粗中有細,陸寶寶不相信她看上的人會差到哪里去。而且上次葉子找他詢問歌曲的事情,他都沒有透露出去,不然的話恐怕紅寶石的人早就來找她了。葉子的男朋友人品可以相信。
這樣的人不挖過來更待何時?
「你也看到了,我們人不多,但是個個前途無量。你男朋友來這里,有杜哥的教,他將來絕對可以獨當一面,成為出色的音樂監制。待遇什麼的,可以大方提,不太離譜的我們都接受。你還能天天跟他待一起,你就不想?」
葉子被她說得有點心動了︰「行,那我問問他。」
有戲!陸寶寶開心一笑,這真是今天的意外收獲!回去得跟杜風通通氣。
她們接著打電話給蕭寧。蕭寧果然受傷了,不過他躲在家里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