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欣的傳音讓麟羽的臉上又出現了微笑,不過卻不敢表現的太過激烈,讓大家現就不好了。不過他倒是佩服佟欣的鎮定,剛剛說了那番話之後竟然臉色不變,連剛開始的那絲羞紅也不見了。
「既然如此,那引蛇出洞的事就交給我了。」麟羽臉色一正,說道︰「眾位前輩都好好休息吧,到時你們可要隨時準備好,只要傳訊一到,馬上根據訊息所指一路殺來。」
「麟羽,你好象還沒安排人手吧?」佟欣知道麟羽現在的腦子里只想著做壞事,連忙出聲提醒。
「抱歉,抱歉!這樣吧,阿爾弗雷德現在還沒有放棄過去的修為,就由他鎮守大陣,其他所有大乘期高手都過去,大家覺得怎麼樣?」麟羽問道。
「那我們呢?」帕特里克雙眼充滿期待的問道。
「你們也去吧,反正你們的攻擊力在修煉劍典之後也有中期以上了。」麟羽想了想,說道︰「計劃一周後實施,這一周各位盡快把《青冥劍典》修煉好吧。」
計劃已經安排好了,大家也都各自散去。時值深夜,歐陽家的各位長輩也知道,由于修煉之故,麟羽和佟欣及夏夢萍這夫妻三人已經十數年沒有單獨相處過,便也不再挽留。
院的房間里站著三個人,彼此相對卻是無言。自從上次掌握生命能量之後,麟羽便閉關了整整14年,雖然煉器時也偶爾出來過,但又踫巧佟欣和夏夢萍兩人處于閉關之中。在軾龍離開之後,麟語又趕往南海尋找皇甫鳴,14年中夫妻三人都沒有單獨相處過,太多話不知從何說起,所以才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麟羽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早點休息吧,過幾天可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夏夢萍倒是乖巧,听了麟羽的話便默默地向床邊走去,雖然臉上有那麼一絲失落。可是佟欣卻沒有動,只是含情脈脈的凝視著麟羽,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潤。
看著佟欣眼神中的柔情,麟羽心中一蕩,走過去輕輕地把她抱著了起來,向床邊走去,而夏夢萍卻已經是滿臉羞紅。
「都老夫老妻還害羞麼?」麟羽攬著夏夢萍的縴腰,手中輕輕地揉捏著,說道︰「不過夢萍害羞的樣子倒真是誘人。」
夏夢萍被那蘊涵魔力的大手揉的心神動蕩,一抹酡紅緩緩的爬上了那嬌女敕的臉頰,口中也出了微微地喘息聲。當然,麟羽決不會顧此失彼,另一只手已經攀上了佟欣那胸前的堅挺,在那顆小葡萄上肆意的**著。
一團火焰從丹田之內升騰起來,迅的蔓延到全身,在麟羽的挑逗之下,佟欣那柔軟的身體如水蛇般輕輕地扭動著,轉眼間衣衫已經落了一地。那如凝脂白玉般地身體在激動之余已經泛起了點點緋紅,檀口輕喘間,吐氣如蘭,那縴縴玉手卻在麟羽的身體之下游走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急需之物。
沒有佟欣的那般主動,夏夢萍的喘息聲即使已經粗重了很多,卻仍然伏在麟羽的肩頭,享受著那只大手帶著的強烈快意。從縴腰的細軟之處,到胸前的那點朱紅,她的身體一陣顫抖。而當那只大手向下探去時,一絲熱流卻在那羞人之處由內向外噴薄出來。
那潺潺溪水讓麟羽本已無法抑制地**再度提升,只覺丹田之內猶如火焚,亦隨之愈顯堅硬。翻身間,便把夏夢萍壓在了身下,玉龍出海,花徑逢雨,在那蕩漾著春意的小院之內,上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顛鸞倒凰圖……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麟羽整天都是陪家人度過,聊天、吃飯之余則是指導眾人修煉,而晚上當然是與佟欣、夏夢萍兩人行那**之事。時間過的很快,當眾人告知《青冥劍典》已經修煉純熟之後,他便出了大陣實施那引蛇出洞的計劃了……
數天以來,麟羽尋遍了所有的崇山峻嶺和荒野之地,雖然泱泱華夏地大無比,然而在他這種修為之下即使南北之遙也是瞬息即至,然而卻得不到半點消息。
「奇怪了,我一路釋放氣息,按道理來說以弒龍的修為不可能察覺不到。可是不但沒吸引到他,連一個修魔界的小嘍羅都沒現。」麟羽一陣疑惑,自語道︰「弒龍的神識怕不有數千里以上,不可能呀,難道……他也在什麼陣法之內,被陣法阻擋了氣息?要不去南海看看有沒有大哥的消息,總感覺他並沒有出事。」
當日南海大戰之地是在離6地極遠的地方,而就在麟羽行至半路的時候,卻仍然感受到一絲真元力波動,心中一滯,便準備停來看個究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那絲波動只是瞬息即失,等了好久依然沒有再次出現。
「就在這附近,怎麼會沒有了呢?下去看看再說。」
想到這里,麟羽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深海之中,映入眼簾的卻是無數嶙峋的礁石和各種游來游去的魚兒,而一條白鯊卻在不遠處覓食。很快,白鯊便現竟然有人闖入自己的地盤,以萬鈞之勢向麟羽飛游來,尾鰭急劃動著,好象是為這眼前的美食而興奮。麟羽微笑著搖了搖頭,根本不理張著血盆大口的白鯊,兀自用神識向附近搜索著。
「轟!」
一聲撞擊聲中,白鯊被麟羽體外那八極之力形成的防御罩撞出了數十米遠,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海水。麟羽並沒有殺它之心,白鯊受傷完全是被自己那強橫的力道反震所致,雖然沒有什麼智商,卻也知道麟羽不好對付,劃動著尾鰭拖著受傷之體向遠處逃去。
「能現我出關時的真元波動,你小子還有點能耐。」一個聲音突然在麟羽的耳邊響起︰「打擾我老人家清修,你可知該當何罪?」
話剛落音,一個白須老者出現在不遠處的水中,老者長相倒也普通,只是身上背負的飛劍倒是讓麟羽心中一驚。
「劍仙!他身上的氣息即使比之弒龍都相差無幾,看來至少有渡劫初期的修為,再加上仙劍攻擊的加成……不好對付,還是別惹事了。」想到這里麟羽遙搖對老者拱了一下手,和聲道︰「小子不知前輩在此清修,若有打擾之初尚請見諒。」
「嗯,女圭女圭倒也懂禮數,修煉數千年故友十去七八,小子陪我聊聊天如何?」老者說道。
「前輩抬愛,不只前輩是何門派的高手?小子倒是無知的很。」麟羽一邊應對,心里卻是詫異︰「難道他是散仙不成?要不也不會在這海中修煉了。」
「你年歲尚幼當然不知,老夫乃四千多年之前仙劍道門掌教,只是渡劫失敗,門派中落,便來這里潛修,以期渡得那十次散仙之劫。」
老者一陣感嘆,數千年修煉除了幾個故友偶爾走動之外,便極少有說話的機會,今天有人陪他聊天倒讓他心情好了許多,本來被打擾修煉的怒氣也隨之消失了。這也難怪,他無論如何修煉卻總歸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這麼長時間不說話當然讓他憋的難受。雖然修真界無論是一般的修真者還是散仙,大部分都是自私自利的,但是麟羽並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威脅,更沒有什麼讓他動心的寶貝,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歹心了。
「原來前輩已經是四劫散仙了,真是佩服!」麟羽心里卻是一陣輕松︰「四劫還能對付,不過還是別耽擱了,早走為妙,還有正事要做呢……」
「小朋友過獎了,這天劫難渡啊,對這第五次天劫我也沒什麼把握,所以說散仙看似厲害,其實是有苦自知。」老者嘆道,那表情完全不像麟羽從別處得知的邪惡模樣。
「前輩,小子尚有急事,需前去辦理,就此別過,如若前輩有興趣,以後有空晚輩會來陪您聊天的。」麟羽恭聲道。
「小子,和我說話難道辱沒了你不成?竟然這麼急著要走!」老者竟然說翻臉就翻臉。
「果然是喜怒無常,哪有不讓人走的道理,哎……」麟羽心中一陣感嘆,應道︰「前輩說哪里的話,小子確實是有要事,辦不好恐怕會被師門長輩責罰。」
「嗯!怕你師門長輩責罰,難道就不怕我不高興麼!」
老者听了麟羽的話更加生氣,在他看來能和這合體期的小子說話那是他的福氣,他竟然不識好歹的推三阻四,還以師門長輩欲以搪塞,這讓他是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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