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光的照射指引下,神農他們往南飛去,原始疑惑地問道︰「神農,伏羲他是不是搞錯了,怎麼讓我們往南走,那能找到老子嗎」?
神農沒回答,原始接著道︰「那方向,我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後土看了他一眼,平靜地道︰「伏羲他是不會算錯的,你安靜地跟著就是了,即使找不到老子,我們也不會埋怨你的」。
原始沒說什麼,跟著他們一路南行。許久後在一處虛空中看到了老子,老子看到他們一陣驚訝地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難道,我那三分身被你找到了」?
「沒有,我們才沒那功夫去找那幾個廢物,老子你果然傷的不輕啊!」後土微笑地道。
「沒找過他們?」老子平靜地算了一下,嘆息地道︰「哎!原來是伏羲算出我的位置的,我怎麼把他忘記了,難怪我徹底禁錮了自己,你們還可以找到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找我要干什麼」?
「干什麼?老子,好意思問,你放出三分身引開我們是要干什麼?你殺通天,接著來殺我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我們來這是干什麼的。」原始躲在神農的後,探頭說道。
「呃!原始你也在啊,我到要問問你,我什麼時候殺通天了?這你要說清楚,不可以冤枉我。」老子微笑地問道。
原始一臉氣憤地說道︰「老子,你少在這裝,我們大家誰都清楚」。
神農接著開口道︰「老子,你就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這已經不怎麼重要了,你現在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讓我們徹底封印你,二就是讓我們毀掉你」。
老子不屑地道︰「毀掉我?你們能做到嗎」?
「試試就知道了,我神農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毀掉你還是可以做到的。」神農平靜地道。
「哦,你們真的要和我作對?」老子冷冷地問道。
「對!我們不能眼看著盤古復活。」女媧隨後趕來,平靜地道。
「盤古復不復活,這和我有什麼關系?雖然我們是盤古的元神,但要復活他那也是不可能的。」老子轉向女媧道。
「是這樣嗎?那你為什麼要吸收通天的**和元神,還要吸收原始的元神,來達到元神的回歸。」女媧質問道。
老子平靜地道︰「我們三清本就是一體,不融合他們,我們的實力、道行永遠都是道祖級的,無法再有一絲進步,而融合就不同了,怎麼一來,我們就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和道行,越天道多沒問題,那你說我能放過這機會嗎」?;原始一愣,隨即抬頭看向老子,老子微笑地道︰「原始,你就不要疑惑了,這是事實,我也是融合了通天,才弄明白這事的,我們一出生,就比別人強,我們的命也早就被大道安排好了,要想突破必須要融合,元神歸一」。
女媧轉頭看了看原始,搖頭道︰「老子,無論你的理由有都強,都正確,我們還是要滅掉你的,畢竟你,是我們的對手,而不是我們的朋友,你的強大嚴重危險到我們了,整理我們是不允許你越我們太多的」。
老子平靜地點頭道︰「這我明白,你們只要有殺我的實力,那你們就動手吧」!說著,老子直接拿出盤古斧,平靜地站在女媧面前。
女媧嘆息地道︰「哎!你這又是何必呢?難道,你能靠不完整的盤古斧,跑出我們的圍攻」?
老子淡淡地道︰「不試試又怎麼能知道,」接著看向原始道︰「原始,我們才是一伙的,他們殺了我,下一個,就是你了」。
原始心里何嘗不明白,但他咬咬牙道︰「老子,他們雖然對我有危險,但我不想通天一樣被你殺了」。
老子搖頭罵道︰「廢物,我們本是一體,只要你強過我,你就可以主導這個身體,談何殺不殺」。
原始一怔,猶豫地想著︰如果真是這樣,那通天就沒有死,那自己和通天一聯手,這身體不就可以讓自己來控制,進入大道,無敵于世啊!
女媧看到這,就向神農和後土使了一眼,他們立即知道什麼意思,原始如果決定和老子融合,那自己等人之前做的一切那都要白廢了。神農在原始猶豫的時候,取出自己的乾坤鼎,向老子拋棄出去,並開始念咒。而後土擋住了原始的去路,防止他突然跑去幫助老子。
原始看著後土,嘆息一聲,向著後面退去,後土也緊跟著後退。女媧看到原始離開,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原始跑去和老子融合。隨即拿出山河社稷圖,隨時準備著,在老子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收進來。
老子抬頭看著一眼頭上的鼎,不屑地道︰「神農,雖然我傷的不輕,但靠你道行,那還是不夠收我進乾坤鼎的」。
神農沒說什麼,繼續打著各種手式,乾坤鼎里漸漸地出現一股吸力,吸住老子……老子動了幾下,沒有擺月兌掉乾坤鼎,就一陣皺眉,舉起盤古斧,就要劈向乾坤鼎。
女媧看到這,自然不會讓他得手,全力丟出繡球攻擊向老子。繡球所過之處,混沌之氣直接消失,出現一片短暫的清明之地,老子感覺到女媧這一擊的威力,一陣無奈地改變方向,劈向秀球。
女媧看到老子已經改變攻擊方向,在繡球就要撞到盤古斧的時候,把它招了回來,她可是清楚盤古斧的威力,自己的繡球是不可能硬踫的。
女媧收招,老子也沒理她,立即變招,逆向上劈去。當!的一聲,乾坤鼎被盤古斧一斧劈成了兩半,神農緊跟著一口心血噴出來,一臉蒼白地閉目,繼續著自己的咒語和手式。
老子一陣疑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直覺告訴他,神農的咒語完成,對自己有巨大的危險,一定要阻止他。老子再一次舉斧,已目前的狀態全力向神農劈了一斧,而女媧自然要保護好神農,在那斧頭靠近神農的時候,出現在他身前,硬接了下來。其硬接的後果,就是女媧的繡球在這一斧下毀掉,女媧的身上也出現了一道斧痕,鮮血從中不停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