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僵住,現在的是動也不敢動,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胤盯人的眼神很威脅很恐怖,大有我敢再動一下他就把我的腰擰斷的意思。
「我……你……我們……昨晚……怎麼會……」
「不會是忘記自己半夜抓著我喝酒吧,想栽贓給我?」
我的心髒大大撞了一記,果然不是他夢游,而是自己酒後亂性,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或者說我霸王硬上弓,侵犯你?」
「沒有。」怯生生地搖頭,咱就此揭過成不?當作啥都沒有發生成不?這個死璇璣,雖然我也算是沒什麼危險,但是好歹這可是我的貞操危機啊!
「沒有什麼?」胤低下頭掃視著我的衣服,眼神幾乎能灼傷我。
緩緩縮回被子里,在他威脅的瞪視下,可憐兮兮地回答︰「我沒有這麼想。」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記得自己半夜喝醉酒月兌我衣服的事情?」
不記得,再說就算有,好歹也是大男人,怎麼能讓我如此輕易的得手?想要出言反駁,可是看著胤的眼神,我只得點點頭。
「也記得是你自己要求跟我一起睡?」我拼命瞪大眼,但是他眼楮瞪得比我更大,而且眼神更犀利。無奈之下,我又點點頭,心下暗暗喊冤,我是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但不敢說,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被子遮住紅得發熱的半張臉.只露出兩只無辜的眼楮,委屈地瞅著他瞧。
這黑鍋,我不想背啊。
胤心底暗自好笑。其實不過是她昨天攥著自己地衣角不肯撒手,偏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哭得唏哩嘩啦。害得他連哄帶勸地賠了半天的小心。才說動她暫時松手。結果她還……
狐疑地審視她,怎麼今天這麼乖?不耍他、不整他、不騙他,也不怕他?是良心突然發現?還是有更大地陰謀在後頭等著?
另外,他覺得她跟昨晚的她感覺不一樣。
昨夜以前地她,不管是說話、神情、態度或眼神。都像個故作深沉的師長,就算陪伴著他在棲靈寺的那些日子,她也是矜持的模樣……她現在卻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不,應該是更有女人味了,神情有著剛睡醒地慵懶柔媚,眼神也變得柔和,眉宇間流露出女人的嬌羞,泛紅的臉蛋撩得人心神一蕩。
他瞧見了她的心虛。心虛就代表有機可乘,有機可乘是否代表他可以對她索取一些補償?心一橫,他霸氣地拉下遮住她半張臉的被子。攫住芳唇,滑入火舌。吻她的同時。他的一只鐵臂也圈抱住她。不讓她有地方可逃,另一手。則開始在她身上似有若無地游移。
懷中人兒低呼了一聲,但令他意外的是,她沒掙扎,反而順從他的行動。胤又驚又喜,因為這表示她願意接納他,表示他終于可以擁有她……
他要她,極度地想要!從在水邊看見那個曼妙的身影,就一直等著她屬于自己這一刻。一個翻身,他來到上方,急迫地想要卸上累贅的衣物。
看著身下地人兒羞赧地移開眼,不敢直視。她的緊張,勾引出他最深層地**,但他會試著放慢步調,因為不想嚇到她,也不想這頓饗宴太早結束。
他,要慢慢品嘗。
低下頭來到她耳畔,吹拂著熱氣,「先說好,踢哪里都行,唯獨這里不行。」他所指地這里,正隔著絲質的薄睡衣,抵住懷里人雙腿間地那里。
意外的,我笑了,繡拳輕捶他,含嗔帶羞的動作,更加鼓舞他的挺進。趁著他不注意,甜笑著把雙手放到他的兩個肩膀上,用右腿的膝蓋用力一頂。不讓我踢,!我撞還不成!
胤苦笑著出手鉗制著我,令我不能動彈,亦不能實施我的「斷子絕孫」大計劃。
「就知道你沒有一刻老實!天亮我才睡下,你好歹也心疼一下照顧了你整夜的人好不好?」胤明顯地垮下肩,雙眼泛著疲憊血絲,憔悴的他扯了扯嘴角,但他還是朝著我微笑地說話,不是那種冷笑,而是那種讓旁人都會感到無限溫柔和愛意的笑容。
他為什麼要笑成這樣?我狐疑地看著他,想要揉揉眼楮,卻發覺自己的手根本不听使喚地攀上他的臉,輕輕撫摩著他長滿胡子渣的下巴,「我昨天到底怎麼了?」
「發燒,燒的一塌糊涂。就差在屋里給你生火盆了,一個勁兒的喊冷,還不停的出汗。衣服都濕了。」
「可是為什麼連你的衣服也?」
胤伸手模了模我的頭,「你還好意思說?喂你吃藥,你倒好,哭著鬧著說什麼也不吃……打翻了好幾碗藥,嘖嘖嘖嘖……」
「對……對不起……湯藥太苦了。我不習慣。那我最後是……」看著胤詭異的微笑,「不會不會是你渡給我的吧?」
「除了我還能有誰?」他瞪著眼楮,「在我懷里還想別的男人,你真是找死啊!」
「呃,非常感謝你的人道主義精神。謝謝!但是,你懷里抱著別人的未婚妻,這可不太好。」
「這是我和冥追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不過……我不可能也不可以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你的眼里看見的必須只是我。哪怕是換了一個軀殼,我也依舊是這個我。」胤哼哼冷笑幾聲,「不過,我倒是發現你最近似乎不怕我了呢。」
「怕,怕的要命。全天下,除了你那位萬人景仰的皇阿瑪,我最怕的就是你。」撇嘴,推開他,準備找衣服穿。
他一把就把我帶回到懷里,「是嗎?你怕我皇阿瑪情有可原,為何要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