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良第一次看到手槍,面對這把收割生命的鐮刀,不僅沒有一絲的畏懼,反倒覺得有點興奮。收藏手槍是神奇的,它能讓一個軟柿子變成一個硬漢。
會長察覺到張五良面對手槍的興奮,暗暗點頭。殺人也需要天賦,就像練武術一樣。
「會長,我會圓滿完成任務的。」張五良信誓旦旦的說。
會長微微點頭,擺擺手,示意峰哥和張五良可以走了。
張五良學著峰哥的樣子,稍稍的弓著身子出了門,以表示對會長的尊敬。經過很長的一段過道,走出了門口。黑子和大賓正在門口等候。
上了車,對任務的事二人只字未提,車又開了一小會便到了張五良和黑子他們的住處。張五良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和峰哥去了峰哥的房間。
「五良,會用槍嗎?還有好好看看資料,別出什麼岔子,我告訴你些要注意的事情。」峰哥問道。
張五良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玩過村里的獵槍,不謙虛的說百發百中。可是這槍我沒把握。」
峰哥滿意的點點頭,他也是農民出身,以前也有大山,村里也有人用獵槍。那種土東西難控制,在三十米之內威力挺大,可是超過了三十米的射程,就失去了準度。換子彈麻煩,如果用獵槍可以百發百中,這種左輪手槍就不在話下了。
「這把9毫米口徑的左輪手槍,性能要好于五四式和七七式手槍。它雖然比五四式和七七式手槍重一些,但是手感要好得多。它有個熒光孔,適合夜間瞄準,而且威力和準度要高于七七式。是個好東西,很難搞到啊!」峰哥對手槍的知識和用手槍殺人一樣嫻熟。
「峰哥懂得真多。峰哥,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地方練習一下?」張五良問道。
峰哥笑著搖頭,說道︰「DL市的執法部門不是形同虛設。你開一槍不到三分鐘警察絕對能趕到。你做事的時候也要小心,干淨利索!」峰哥提醒道。
張五良點頭,然後就打開塑料袋,翻看起來。
文件是一個檔案。
海潤集團人事部門經理---陸智濤。
辦公場所---海潤集團大廈二十三層,人事部門辦公室。
家庭住址---翰林小區四棟二門三零四。
之後就是一些關于陸智濤的電話、愛好、人際關系、經常出沒的場所和幾十張偷拍的張片。資料還算詳細。
在眾多照片之中有一張讓張五良一愣,?陸智濤捧著鮮艷的紅色玫瑰看著暴怒的,一副諂媚的樣子。
「怎麼又是這個娘們!看來還真是有緣!」張五良心里暗道,不禁又想起那天,細膩而紅潤嘴唇,最最難忘的還要數她那攝人靈魂的天然體香。那種感覺好似春風三月,細雨初秋,說不盡的清爽。
「嘿嘿你小子想什麼呢?」峰哥看著一臉yin像的張五良叫道。
「啊!沒,怎麼了峰哥?」
「那妞可是在那屋等著我呢,你快看,看完了就快做。會長喜歡麻利的。」峰哥的那種生活排的很滿,他可沒時間在這看著張五良意yin。
張五良訕笑著點頭。
十分鐘張五良就走出了峰哥的屋子。現在就干他娘的,張五良也不是一個墨跡的人。
從賓館出來,他從村長給的幾百塊錢中抽出一張,打了個車直奔海潤集團。反正這一票干成五萬塊錢就到手了,他也不在乎這百八十的了。
海潤集團大廈門口,張五良看著神匆形忙的人流,思索著怎麼才能來個干淨利索的。「智商超高,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五良怎麼才能速戰速決,干淨利索呢?」
張五良在海潤集團大廈的門口的接上,踱步。干淨利索,可是現在他連人都不知道怎麼找到,難道上去問問,陸智濤在哪?
在街上走了幾圈,張五良又回到了海潤大廈。一個身影讓張五良眼前一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剛決定死等到他下班,陸智濤居然自己走出來了。
一身西裝,中分的頭型,一米八幾的身材,也算是個玉樹臨風的少女殺手。不過走起路來,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似的,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有點娘。
陸智濤走出來,轉了個身走向了底下停車場,他這樣的高級白領自然有自己的座駕,要不會有份的。
張五良剛要邁步跟進去,突然想起,電視上演過,停車場是有攝像頭的,如果自己貿然的進去開槍殺人。那在DL市就呆不下去了。還是先跟蹤他再說吧。
等了幾分鐘一輛黑色的英菲尼迪從停車場開了出來。張五良不含糊,攔了一輛車就跟了上去。英菲尼迪快速的穿過街道,上了高架橋。
張五良叫司機跟住前面的車。
就這樣,英菲尼迪一直從市區開到開發區,將近五十公里的路程。張五良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跳動的計價器心顫不已,一百多啊!這要是在村里買頭二百斤的豬都夠了。不過也幸虧是一百多,要是五百多,估計張五良就該掏出槍來,威脅司機了。還會搶走點錢,畢竟自己也需要活動經費。在處處小心的原則下,張五良又在幾百塊錢中抽了一張毛爺爺的。幾百塊錢也所剩無幾了。
開發區的一個花店的門口,陸智濤停下車子,買了一捧玫瑰,上車,又開了幾十米停在了一個酒店的門口。
酒店不大,但是生意算是紅火,一個大招牌上寫著「桑巴烤肉」。
陸智濤走進去,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張五良也尾隨進去。一路跟蹤並沒有引起陸智濤的注意。
酒店的前廳很寬敞,擺放了二十多個圓桌。一個灰素裝束的女人在靠近角落的桌上獨自和著悶酒。一杯一杯,自飲自酌,郁郁寡歡,臉頰緋紅,眼楮已經有點迷離。
雖然不在吃飯的時間,可是酒店顯得並不冷清,二十幾桌還有七八桌滿著人。有的清酌慢飲,有的則是推杯換盞,有點喧鬧。
陸智濤走進去,環顧了一下,才發現獨自坐在一個角落里。他滿面春風的走了上去。心想今天真是個大喜的日子,第一次約自己是不是證明她對自己有感覺了呢?再看看的樣子,他下定決心,就算是沒有感覺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讓自己老爸去他家提親,來個前後夾擊,肯定能抱的美人歸。想到這陸智濤笑意更濃,春風更勁了。
「潔潔,怎麼自己在這喝悶酒呢!給,玫瑰!」說著陸智濤把玫瑰雙手遞了上去。
一把抓過玫瑰,拍在桌上。嘴中就像含著東西似的說︰「我叫你來是讓你陪我喝酒的,這破玩意拿來干嘛?服務員拿杯子,拿酒!」
陸智濤含笑著點頭答道︰「好,喝酒!喝酒!」找服務員要了餐具又上了幾瓶啤酒。
張五良坐在另一個角落里,注視這這邊,尤其是看著陸智濤,暗嘆︰「衣冠禽獸,不過很像我!」陸智濤那點貓膩躲不過張五良的眼楮。
「先生您吃點什麼?」一個服務員笑臉逢迎道。
「啊!菜單,給我你們的菜單。」張五良剛想起來自己是在飯店,是要點菜的,他跟蹤的太認真了。
說道點菜,張五良還真有點餓了,點了兩個菜,要了碗米飯,一邊看著陸智濤和,一邊吃著。邊吃還邊罵︰「靠,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應該殺了他,本來我還念在佛祖的面子上讓你死個痛快,這回看我不折磨死你的!」
一頓胡吃海塞,張五良沒控制住,又吃撐了。這也不怪他,這酒店的菜真要是比村子里的強上不少了。
陸智濤是商場上的精英,集團里大小的應酬不斷,他的酒量自然不小,沒過一會就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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