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怎麼樣呢?張五良帶著期冀回過頭來。
「媽呀!」張五良嚇了一跳,只見一蓬頭垢面的老太太正掀開一縷縷打成結的頭發,沖著張五良和藹的笑著,露出那已經所剩無幾的牙齒,臉上的褶皺也是一層一層的堆疊在一起。
張五良快速的在自己的胸脯處捋了捋才鎮定下來。這難道就是殷素素?不可能吧?太夸張了吧?
「你是?」張五良的臉已經扭曲成了一個苦瓜,小心翼翼問道。
「誒,給點零錢吧,小哥,祝你全家平安。」老人帶著乞求的眼神看著張五良。
「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殷素素看著苦瓜臉的張五良笑聲不斷。好似金屬踫撞的音符,傳入張五良的耳朵,震顫著張五良的小心靈。
張五良轉過身,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條緊裹雙腿的深藍色牛仔褲,一件簡約的白色T恤,齊整的短發,白皙的皮膚,細長的瓜子臉和一個女敕紅的櫻桃口,見到她的感覺好似讓自己在酷暑的沙漠,突然間墜入清涼的溪流般舒坦。
「喂,你看什麼呢?你就是張五良吧?」殷素素迷惑靈魂的聲音再次的想起。
盯著殷素素的臉蛋,張五良好像靈魂出竅了般,只呆呆的說了句︰「會長讓我扮演你的男朋友!」便繼續直直的望著殷素素。
「喂!你別看了,我有那麼好看嗎?」殷素素迷惑人心的微笑著說。
「有!」張五良恢復了神智,象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好了。走啦!我們現在就要往回趕,否則就回不去了。」殷素素拉起張五良的手,走向了候車大廳。
張五良心靈一陣,現在的臉比苦瓜還苦瓜。天地良心,自己輕薄別的美女的時候也是找點借口,這個娘們怎麼那麼凶悍,都不給我個理由就牽自己的手!這典型是luo的xing騷擾啊!
「喂,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我接受不了!」張五良此時就好似個純情小處男,羞澀的掙了掙殷素素的手。
「怕什麼,會長不是說讓你裝我的男友嗎?那就應該這樣嘍。不過你可要小心,在莊園里對本小姐有意思的沒有十個也得有八個,我真怕你出師未捷身先死。」殷素素得意的說。
這娘們真入戲,現在就已經把自己當男朋友了!張五良現在心中有一事好奇,便問道︰「對!沒想到你想的真周到,要我看,咱為了掩人耳目,讓別人也死心,再就申請睡在一起就好了,你說呢?都是為了會里嘛!我是不在乎的,為了會長我死都行!」張五良說完心中暗笑,這會不會有點無恥呢?殷素素只顧著一個勁的拉著張五良快走,趕緊檢了票上了車才好,他的話也沒听清楚,只是隨便答應了一句。這下可好,張五良的小心髒差點爆發,他覺得下一步,就是問問她是不是個處女。如果不是自己可不會糟踐自己以新換舊的,不過要不是也沒關系,可以留到自己舊了,以舊換舊心里就平衡多了。
檢了票上了火車,張五良和殷素素坐在一起,心里美滋滋的,怎麼美女都讓自己遇到,這個大城市就是大城市,山美水美人更美,就是要比村里好上不少。
「張五良,本小姐要和你說說需要注意的事情。首先,你的禮儀在培訓中必須訓練的過關,要盡量的博得王長友的女兒和太太的歡心,因為家中大小適宜都掌握在王太太手里。他們老來得子,對這個女兒也十分的嬌慣,只要是他女兒看你不爽,你就會立馬滾蛋,那我們的任務就失敗了。這點請你務必小心!」殷素素提醒道。
她還沒說完,張五良就打斷道︰「哇塞,老來得子啊,我也是我爹老了才得到的,和我很有緣啊!」
殷素素白了他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還真是個花心大蘿卜!沒辦法,會長親自選來的,任她權利再大也不能退回去。便繼續說道︰「一定要和那兩個王長友的貼身保鏢搞好關系,最好能和他們建立點矯情。十個你我加起來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不能硬拼。」
這點張五良點頭,自己可沒什麼本事,用槍還行,近身肉搏根本就是送死。
「對了,還有一點。」殷素素補充道。「當家的王太太可不是王長友的大太太,說白了就是二女乃,非常年輕,那個女兒也不是這個二太太的,所以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這一點,別刺激了這層敏感的關系!」
這娘們還是真夠細心的,不當臥底是白瞎了。這還真是要注意的,自己上來再說個「大太太」或者對小姐說︰「你母親」什麼的詞肯定會讓人覺得反感。
火車開了三個多小時,殷素素一直囑托了三個多小時,听得張五良上眼皮直和下眼皮打架。
總算是熬到了,張五良站起來,狠命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早已惺忪的睡眼。
二人牽著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等到了莊園的時候早已經明月當頭照了。可是別墅的圍欄上和許多建築上都亮著紫色的燈光,這也給莊園帶來了一些神秘的氣氛。
經殷素素介紹,張五良才知道莊園為了掩人耳目,躲避紀檢委對官員的檢查,特地在莊園的邊上建了一個高級的高爾夫球俱樂部。因為高爾夫球俱樂部建造奢華,卻只為掩人耳目,並不對外營業,所以來此打球的人都是王長友的親戚朋友或者利益上的朋友。來的不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就是放蕩不羈的富二代。殷素素到最後才告訴張五良給他安排的什麼活,一個最沒有技術含量的活---看大門。
看大門,好像不是大爺干的吧?他自認為是一個年輕有為的英雄人物,難道就配看大門?不過也無所謂了,問題的關鍵是他睡在哪?
「喂!大晚上的你把我安排到哪啊?你們是不是一個人一間屋子?還是跟你的姐妹一起睡啊!沒事擠在一起更好,我不嫌棄的!」張五良無恥的笑著說。
「別吵好不好!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當然是一人一屋,你今天就睡我屋吧!」殷素素毫不在意的說。
「哦,好啊。」張五良有點遺憾,和你一屋不是都說好了嗎!可惜她不和別人睡!否則誰能保證晚上睡覺都老實,萬一有一個夢游跑到我被窩里來呢?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由于莊園很大,房間也有很多,在莊園工作的每個人都有一個私人的房間,除了在王長友居住的那棟豪華別墅,佣人要局促、恭敬一些,其他的地方還是很隨便的。至于進進出出只要和門衛搞好關系,就行得通。
進了殷素素的房間,一股怡人的香氣撲面而來。殷素素打開燈,一件寬闊的大床出現在張五良的眼前,剩下的就是規制整齊的東西。和牆壁上排列各異的貼畫。
放下自己的旅行箱。由于是夏天,也不用被褥,只要有個枕頭就可以倒頭大睡,張五良打算佔據有利位置,便一頭栽倒上面。
「張五良你不會要睡我床上吧?」
「怎麼了?不是說好睡一起的嗎?」張五良帶著疑問的語氣,質問道,好似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是在一個屋。你在那!」殷素素一指,之前大床前面的地上,赫然出現一個涼席和一個枕頭。
「這這這也太狠心了吧?」張五良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還以為殷素素夠開放,今晚可以摟著美人入睡,哪想到她把自己安排在地上了!我說她滿不在乎,原來是留有一手啊!
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看來這個娘們的心機可不輕啊,不過還好自己和她是統一戰線的。「睡在地上容易中風的。我不去。」自己本來就是無賴,看看自己耍無賴好不好使。
「你下去!」殷素素依舊面不改色,沒有絲毫生氣的征兆。
「我數三下」殷素素對張五良說。
張五良心想,我就不下去,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的?
就在殷素素數到三的時候,她一只手只抓住張五良的衣服,張五良居然毫無掙扎之力,就被她提著扔到了涼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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