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福禍是不分家的。只是福禍在米朵之間轉換的太快了些。米朵被吸了進去,張五良頓時手足無措。過了幾秒,張五良才尋思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趕忙起身,使勁的拽門的把手,可是無論使出多大的力氣,門就是紋絲不動。在看剛才米朵一踫就開的鎖頭,現在自己怎麼踫都開不了。
張五良一看拽不行,只能用工兵鏟砸鎖頭。事情不能耽擱,誰知道米朵會在里面遇到什麼?他甩開膀子,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工兵鏟最鋒利的地方朝著鎖頭砸去。
又是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張五良趴在地上一看,鎖頭上居然連點痕跡都沒留下,再看工兵鏟的鋒利處已經卷了起來。
這異常的堅硬讓張五良沒了辦法,不過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米朵的生命危險。那麼神奇的事發生在他和米朵的身上,還沒有什麼神奇的事跡,他們是不會輕易死掉的。
事已至此只能往好處想了,雖然還是不能接受一個好端端的人在瞬間消失了,卻也只能好像意yin一般的告訴自己,米朵會很快回來的。
張五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便順勢的躺在了洞中。看看繁星點點的夜空,自己的心跳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宇宙啊,你怎麼會那麼神奇啊?可是為什麼你的神奇對我來說都是痛苦的經歷啊!你沒給我超能力就算了干嘛還讓我被村子里的人趕出來?你不給我真金白銀、珍珠瑪瑙一樣的寶貝,我也沒怪你,可是你干嘛又從我身邊奪走一個大美女啊!」張五良苦惱的躺在濕潤的土壤中,心情漸漸的從驚訝、激動變得傷感、灰心。
到底如花美眷終不過似水流年。
在都市里,張五良無時無刻不在懷念著那個小山村,那個有著自己童年的地方,那個有橘子、虎子和石頭的地方,那個自己橫沖直撞的地方。
可是那些都在那次詭異的經歷中灰飛煙滅了,在都市中的自己要面對的太多。面對青龍會要服從,面對鐵龍他們要忍耐,面對峰哥要乞求,面對殷素素要痛心,面對命運則是要自備。那個對天、對地渾然不怕的自己哪去了?
為什麼很多人都在尋找真正的自己?答案很簡單,因為迷失了自己太痛苦了。痛苦的就像一雙罪惡的手扼住自己的咽喉。
「改變,我不甘平庸!總有一天我會擁有保護家鄉的實力,從此讓自己不再受到驅逐。」張五良在心底暗暗的發誓。
米朵消失了,張五良心里空洞洞的。米朵可愛的讓自己猜這猜那時的豐富表情,依然歷歷在目。米朵不會死的!
費了好大勁從洞中爬出,已經重新振奮精神的張五良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鬼主意。
他帶著大批的工具,回到了別墅。
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張五良掏出手機撥通了王長友的電話。
打了好幾個,電話才被接通。
「喂,王書記,我是張五良,您還記得嗎?」
王長友正在熟睡,被人吵醒,很是不爽,不耐煩的說︰「不知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長話短說。」
「哦,你女兒在我手上,我在米朵莊園,如果您有時間請迅速的回來一趟。我恭候您的大駕。對了,您自己來哦!」說完張五良掛了電話。心想,王長友那麼疼愛米朵,這個電話肯定能讓他嚇尿了褲。
看看時間還早,王長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也不能在兩個小時內的時間趕到,他的困意正濃,索性就躺在床上打算先睡上一覺。
雖然事事驚訝的讓人咂舌,可是對于沒心沒肺的張五良來說,是不會影響睡眠效果的。
接了電話的王長友就像一只驚弓之鳥,他並沒有記住誰是張五良,但是想起那天的危機,著實讓他擔憂起來。
二太太還在做著和小帥哥偷情的美夢,便被慌忙穿衣服的王長友吵醒。
「大晚上的,你這是干什麼呀?」二太太睜開惺忪的眼眸,懶懶的問道。
王長友迅速的穿著衣服,說道︰「米朵有危險,我得立馬去莊園,你快起來,幫我把車鑰匙找到,我自己開車去。」
「自己?你瘋了?為什麼不把特衛叫上?」二太太坐起來,用被子擋住自己的酥胸問道。
「快點別廢話了,時間緊迫啊!」王長友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恨不得自己插上翅膀飛過去。
二太太穿上內衣,幫王長友找到車鑰匙。拿起車鑰匙的王長友一路小跑到了車庫。
為了開得快些他開了二太太的紅色法拉利,無視任何紅燈和路障。路寬車稀的馬路上,一道紅色的旋風飛馳而過。心急如焚的王長友把法拉利的潛能發揮到了極致。僅僅用了一個半小時就開到了米朵莊園。
強大的渦輪聲打破了莊園的寧靜,張五良定的手機鬧表也在此刻準時的響了起來。
張五良拍打了幾下衣服,整了整自己的發型,就去迎接了。
「砰」別墅門被王長友推開的一剎那,張五良也恰好走到門口。
「王書記,你好。」張五良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是你給我打的電話?」王長友瞪著牛眼,臉上的怒氣逼人。
「您听我給您解釋。」張五良笑著說道。「米朵不是我綁架的,我希望能用一個條件讓您來和我交換米朵的消息。」
「米朵現在沒事吧?什麼條件,快說!」王長友聲音中滿是焦急和緊張。
「米朵有沒有事我也不知道。我請問您是不是和青龍會有過節?」
王長友臉色一變,為官之人面對黑社會勢力那是絕對不應該姑息的。他雖然不算清官,但是最恨這些為非作歹之徒。可是王長友處處和青龍會作對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想為民除害。
「有。你不會就是青龍會的吧?」
「呵呵,領導就是領導,太聰明了!和您明說了吧,我的條件是讓您和青龍會合作,一起把DL市建設的更美好!」張五良從容不迫,反正他要的是女兒,威脅他又怎麼樣?
「不可能!」王長友斬釘截鐵的說。之所以斬釘截鐵,是因為他懷疑他的正妻也就是米朵母親的死很可能是青龍會所為。經過長期在痛苦中臆想,他已經堅定不移的把青龍會當作了眼中釘,肉中刺。誓要拔掉這根刺為米朵的母親報仇。
「哦,好吧。可憐的米朵。」張五良同情的說道。
「你」大義滅親,自己哪能做得出來?可是沒為妻子報仇還要助紂為虐,他又怎麼做得出來?殘酷的抉擇擺在眼前,他即將作出艱難的決定。
「如果你說不,我估計米朵的事你這輩子就不會知道了。好好想想,我先去睡了。」張五良打了個哈欠,晚上睡不了覺,真是痛苦。
領導就是領導,他迅速的回想了發生的這些事,一個疑點出現在他的腦袋里---米朵真的被綁架了?也許米朵只是被他騙出去了?
「米朵在哪?」王長友十分懷疑,質問道。
「你不相信我?」王長友懷疑也是在張五良的意料之中。雖然一牽扯到米朵的問題,王長友就會慌張,可是畢竟是高官,肯定有其過人之處。
王長友憤怒的看著張五良,搖搖頭。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現在想謀求你的合作。短期的欺騙會得到你的幫助嗎?」
這句話分析的在理,可是王長友沒時間贊同,那就說明米朵現在有危險了?
「你快告訴我米朵怎麼樣了吧?」王長友再也經受不住煎熬,如果耽擱一秒,也許米朵就會在危險中度過一秒。
「哦,好啊!您給我寫個證明,我也好交差啊!」張五良心中大喜。
做這種決定緣由有三,其一︰如果會長讓他來殺王長友的目的是因為王長友處處和青龍會作對。如果自己把青龍會和王長友之間變成了合作關系,那自然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其二,就是解決了完成任務和米朵之間的沖突,也解決了自己左右為難的處境。
其三,他堅信米朵是不會有危險的,道理很簡單,因為他們並非常人。
張五良跟著王長友來到他別墅三樓的書房。貴為燕京大學畢業的王長友,大筆一揮即成文章,讓張五良不得不贊嘆他的文筆。
「米朵到底怎麼樣了?」王長友摁了手印,交給了張五良趕忙問道。
「一言半語也說不清楚,你就跟我來吧。」張五良說完就帶著王長友走出了別墅,朝著後山的那個洞走去。
剛走了一半,挺著將軍肚的王長友就已經累的呼呼的大喘氣了。「你這是帶我去哪啊?」王長友上氣不接下氣的問。
「別急,米朵非讓我和她去探險,結果米朵掉進了山洞,我實在是沒能力救她。這件事太詭異了,不宜傳出去,否則避免不了會發生那天在莊園的那種場面!」張五良恐嚇著說。他怕的不是傳出去,他怕的是王長友的兩個特衛對自己嚴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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