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福樓門口,何然特意早來了五分鐘,但是見到了呼愛國父子已經等在了滿福樓門口,要說這對父子長的倒是真像。收藏同樣是身材不高小眯縫眼,戴一副眼鏡。
可是這兩人的性格真是差的太多了,呼剛純屬咋咋呼呼沒多少心眼。可是呼愛國就不一樣了,相當的內斂。何然也見過呼愛國幾次,呼愛國明顯屬于小心謹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類型,倒也勉強符合其宣傳部長的職位。
呼愛國一見到何然,馬上迎了過來打招呼說︰「何縣長你好,感謝您能接受我的邀請。」
說完立刻伸出雙手,何然連忙也伸出雙手,連連感謝道︰「呼部長,您也太可氣了,在里面等著多好,是我來晚了,真的很抱歉。」
呼愛國滿臉堆笑的說︰「不晚,是我們來早了。」說著讓何然先上樓,何然哪里肯,幾乎是推著把呼愛國推上了樓。
呼愛國下意識的看了下表,發現何然明顯是早到了。而且剛才的表現,明顯和傳說中的「何跋扈」靠不上邊呀。兩人客氣了一下,還是把主位空了出來誰也沒做,何然做主賓呼愛國做主陪,呼剛當然是門口跑堂的。
兩人並沒有深談,第一次在私下場合見面,當然是以增加感情為主。呼剛明顯的有些坐不住了,老想插話但是都被呼愛國給瞪了回去。
呼剛心里那個委屈,何然明明是自己約出來的,自己老爸現在處境不好也不是什麼秘密,自己想幫助說兩句,可是剛一張嘴就被老爸打斷了。現在干脆就不讓說話了,呼剛坐在這里仿佛凳子上放了幾根大頭針,坐臥不寧。何然看著好笑,呼愛國暗自尷尬,對帶著呼剛出來懊悔不已。
呼愛國連忙對呼剛說︰「你去看看,這滿福樓的拿手菜鯰魚怎麼還不上來。」
呼剛答應一聲出了包間。呼愛國連忙向何然道歉,何然笑了一下說︰「沒什麼,我和他早就認識,這里有沒有外人,想說什麼就讓他說吧,說錯了也沒什麼。」
呼愛國一听暗想,呼剛這回還真沒吹牛,看來他還真的早就認識何然,看來何然還對他挺有好感。想到這里呼愛國露出了笑容,這時呼剛罵罵咧咧的進來了說︰「這麼半天了,現在才告訴我沒有鯰魚了,讓我換草魚,我讓他們老板過來一趟。」
呼愛國一听就火了,自己來滿福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來只要老板在,總會到自己這里敬一杯,自己還怕鯰魚沒了特意提前打了電話,現在來了這麼一手。簡直是欺人太甚,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餐館老板也看不起自己了,但是當著何然並沒有發作。
何然也知道這里的水煮鯰魚很有名,本來沒有了何然倒也無所謂連忙說︰「沒關系,換成草魚也一樣吃。」
呼愛國還沒說話,呼剛就接了過來說︰「我爸親自打的電話,下午就預定了,他們這是成心找不痛快。」
何然一愣看向了呼愛國,呼愛國的臉立刻就紅了,現在是讓呼剛頂到了牆角,下不來台了。何然一見就知道呼剛說的是事實。何然就奇怪了,問道︰「這里的人,不認識您?」
呼剛又氣呼呼接上了話︰「怎麼不認識,他們以前見到我都客客氣氣的。」
何然恍然大悟,看來縣里對呼愛國的傳聞肯定是很不利。要不然堂堂的一個縣委常委,親自提前預定居然不管用,這家老板倒是有點意思。
這時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笑嘻嘻地道歉說︰「呼部長真是抱歉,當時記錄的人是新來的,不知道您,您看是不是換條草魚。」
何然的火一下就上來了,要說免費送一條給個面子也就罷了,現在倒好,這個老板連提都不提,明顯是看不起呼愛國。呼愛國是滿臉通紅,那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倒是呼剛沒明白過來,還咋咋呼呼的說︰「不換,就要水煮鯰魚,我們下午就預定了,要不然老子不結賬。」
呼愛國剛要制止,何然看著呼愛國搖了搖頭,示意不要管。呼愛國一見何然不高應了,只能板著臉看著那個老板。
那個老板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太得罪呼愛國,連忙肉痛的說︰「要不然,換條草魚我們給您免費。」何然暗笑,這個老板明顯的首鼠兩端,既看不起呼愛國又擔心以後惹麻煩,早干什麼去了。
這時隔壁本來就很吵的聲音,又傳來了一聲大喊︰「看水煮鯰魚又上來了,趕緊的吃讓他們把這份給撤了。」
旁邊一個浪蕩的女聲說︰「還是馬哥厲害,我們要是不預定根本就吃不到。」
有一個男聲說︰「當然了,這份知道是怎麼來的嗎?」旁邊一個聲音配合的說︰「怎麼來的?」那個人大聲說︰「那是從縣委常委呼部長的嘴邊上,搶過來的。」
然後引起了哄堂大笑。對方肯定是听到了,呼剛的聲音,有意識的找茬兒。呼愛國的臉色鐵青,呼剛一下就站了起來,要沖過去。
飯館老板連忙攔住了他,尷尬的小聲說︰「是公安局馬局長,這要是鬧起來,我這個小店可擔當不起。」何然看了呼愛國一眼,呼愛國尷尬的說︰「馬振遠和我有點過節,現在據說要提政法委書記了。」
這時呼剛也停了下來,飯館老板看到呼愛國,這麼鄭重其事的像何然解釋,不由得留了心。何然一想,這個馬振遠倒是早由耳聞,名聲極差,听誰還和黑社會關系密切,看了呼剛一眼,笑著說︰「你去干嘛,打架嗎?坐下吧。」
呼剛不服氣的坐了下來。飯館老板一看,暗自撇了撇嘴心想,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人物,看起來也就是個樣子貨。連忙問︰「呼部長,要不然還是換一道吧。」
呼剛兩人看向了何然,何然搖搖頭大聲說︰「你還真是狗眼看人低,怪不得連狗都放進來吃飯,以後要注意了,不然以後誰還到你這里吃呀。」
說完沖呼剛怒了努嘴。呼剛領會站起來大聲沖著隔壁喊道︰「媽的,是那條狗把我們定的水煮鯰魚給吃了,生兒子沒,生女兒……」
何然一听樂了,這個呼剛還真是太有才了,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飯館老板一听愣了,看著何然想,這位是誰呀就這麼不把馬局長放在眼里。
隔壁先是安靜了一下,然後開始大罵起來,接著走到了何然他們的房間。一腳踢開了門,正好撞到了老板身上,老板慘叫一聲撞到了桌子上。整個桌子被壓翻了,整個扣在了老板的身上。
老板自然又是慘叫一聲。何然反應快,連忙跳了起來。呼愛國就沒這麼幸運了,被桌子腿掃了一下,眼鏡被掃掉鼻血流了下來。
進來的兩人看都不看,照著呼剛就打。何然大怒︰「住手。」說著拿手機報了警。那兩人哈哈大笑到報警︰「不知道我老大是誰嗎?」何然冷笑一聲︰「你老大大的過黨嗎?」
那兩人怪笑一聲︰「我老大就是黨。」這時後面又醉醺醺的走進來幾個人,笑著說︰「怎麼回事兒,怎麼就打起來了,你們也太不給呼部長面子了。」說完一幫人哈哈大笑起來。那兩個人裝著很害怕的樣子對馬振遠說︰「馬局長,他們報警了,我好害怕呀。」引來一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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