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你有什麼夢想?
蜘蛛俠?
蝙蝠俠?
動感超人?
雙截龍?
還是八神?
我曾經想過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客,金庸大大的書在我的某個時期對我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當時我以為,所有的邪魔歪道都是壞人,都應該殺掉,而基本上名門正派的沒見到什麼壞人的存在,所以,我一直希望做一個名門正派的少年俠客,白衣飄飄,劍笛蕭蕭,黃藥師的年輕加強版便是我心中最偉大的理想。
不過,等到我遇上了古龍老大,我才知道,一個人怎麼樣才能算是人,好男兒,義氣當頭,李尋歡,阿飛,楚香帥,陸小鳳,三少爺,蕭十一郎,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可惜,除了香帥和小鳳哥這兩位稍微好一點的之外,其他的,那都是活得挺慘的。我認可他們的人品,但我無法苟同他們的做法,如同古龍老大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概念,打死我都做不到。如果有人對我說「我喜歡蒂絲塔,你把她讓給我吧。」那我絕對是當場翻臉順手把他斬成十七、八塊然後再扔到狗窩里面喂狗。
但是,等我遇上了黃易這位無數先輩們崇敬崇拜的對象時,我才知道,什麼叫「妖女」什麼叫「魔女」!各類聖女之類的東西早就看得多了,妖女魔女之類的形象也不少,但是像綰綰這樣明明妖得不能再妖了魔得不能再魔了的小妖女大魔女為什麼卻仍是讓我這般不舍這般憐惜這般忍不住為她叫屈甚至忍不住糾集無數同好發表無數義正詞嚴的質問信辯論會更有同人小說無數為綰綰那可憐得慘淡的悲涼命運翻身?!其他的且不說他,如果我去回到大唐那個世界,我第一件作的事情就是去挑了陰癸派把綰綰搶出來當老婆,再順手幫她把師妃暄那小丫頭給抓來給她當丫鬟也好為她出一口氣。
無論是哪一種夢想,或者你干脆說是妄想我也不介意,終究只是,我從來也不敢想象有一天奇跡真的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但是,當奇跡真的有一天發生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在興奮之余卻又不由感到一陣莫名的異樣。
難道我是傳說中某位大魔王又或者是哪位神氐轉世投胎只不過由于被人封印了之類所以在某一個轉世之後的現在,封印開始慢慢松動了,所以我的能力也就漸漸的恢復了?
還是其實我是某間武林世家的世家公子身負血海深仇之類的隱藏角色?這個當然是直接p,如果是的話我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更何況身負絕頂武功就算再有奇遇人家最起碼也會一點啊,我可是自家知自家事,武功這種東西小說中我見得很多了,什麼「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當年也是背得熟得跟狗一樣,不過要問我會不會嘛?廢話,那還用問嗎?自然是不會的了。
現代社會中哪來的那麼多武林世家,再說了,就算是有,你看人家小說里面寫的,全都是莫名其妙地就跟主角擠到同一間學校去了,而且其中那種美少女傳人絕對是又靚又牛娶一個就可以少奮斗20年有余的那種,而且基本上都會跟我們偉大的主角發生一些某些曖昧而大家都知道的咳咳的事情。
而咱現在不過只是身體素質突然好了那麼小小的一點點而已,也就只不過蜘蛛俠的那種程度而已,而且人家還能「飛」我還飛不起來呢,呵呵,連根線都射不出來,更不用說「飛」了。
而我的俠客夢更是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經破滅了,對于自己能力的改變我感覺得到,卻沒有太多本以為會有的欣喜,也許正因為得到了才發現其實也並不是那般重要。
人類,本就是這般冷漠而健忘的生物。
但我的心中卻有一個無法忘記的身影,即便是在有了蒂絲塔的現在,而且,有時候我甚至懷疑當初我之所以把蒂絲塔給撿了回來是不是根本就是因為她和妮長得那般相像呢?
當然,這個問題我從來不曾提起,蒂絲塔自然也從來不會知曉,但是每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心中卻總感覺到一絲莫名的錯覺,似乎,這里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似的,但是仔細去想,卻又是莫名的一片模糊,杞人憂天從來不是我的個性,所以我也就干脆地選擇了放棄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畢竟,它對我的生活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在這般想起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涌起對蒂絲塔的內疚,而當夜對她的愛寵也會格外的強烈。偏偏蒂絲塔又對我極其順從,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她會不會是和我簽訂了什麼無法違背我的契約之類的東東,要不然怎麼會對我這般的溫柔順從,那已經不僅僅是妹妹對哥哥或者妻子對丈夫的溫柔了,蒂絲塔的溫順簡直讓我吃驚得以為自己所娶的是接受我們龍國古代最傳統的大家閨秀三從四德的教育課程長大的古代佳麗而不是現代女子了。
我心中清楚,我喜歡蒂絲塔,不僅僅是因為她那跟妮極為相似的面容,更是因為她是蒂絲塔,雖然在那一天醒來的時候看到她竟然**的躺在我身邊的時候,那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覺讓我驚愕,但是在慢慢地習慣了兩人改變之後關系的我,卻是分外地享受著女孩的這份溫順體貼。
高三的生活是簡單而沉悶的,高三下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每個人都為了即將到來的高考這個人生的轉折點而做準備,便連人和人之間似乎也冷漠了許多,甚至還有看到那種就算在走路的時候也在的人,這種人我是最鄙視的了,認真就認真了,何必這麼「造勢」出來顯?怕別人不知道啊?在路上走的時候?能記住多少?
記得白發魔鬼曾經這麼跟我說過,走路還要的一般情況下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忒認真認真到連吃飯拉屎都是在努力的人,這種人基本上各個都是堆積出來的天才再天才,走路看也就沒什麼,而至于第二種,那就是平時不努力所以臨時抱佛腳的那種了,而且還是利用那短短的一會兒來抱的佛腳,回家繼續 ,上課繼續玩。
但是無論是那種,在高中生活,又或者說十二年的努力的最後沖刺階段,基本上敢那麼松懈的沒有幾個,一來是對未來的期待,二來同樣是對未來的惶恐。
我們考不考得上?我們考得上的話會考去哪里?我們考不上的話又會怎麼樣?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不行的話是不是就要開始工作了?工作的話又是怎麼樣的?社會到底黑暗到哪個程度?各種各樣的煩惱夾帶著各種各樣的不安沖擊著高三的學生們。
沒辦法,這是龍國的現狀。一流的小學生,二流的中學生,三流的大學生,再加不入流的以上學生,我們的教育制度早已從最基本的方向延伸到了唯一的目標,那便是考,考,考!
甚至某位名人爆出了這樣的一句名言,「人生有無數場考試,而高考不過是其中的一場。」這句話果然是至理名言啊,高考之後,還是有各種各樣的考試要考,無論是哪行哪業,進去後人家問你第一句話,你有沒有什麼什麼和什麼什麼再什麼什麼的證啊,所以這些證基本上都是需要考試考回來的,白發魔鬼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用他的話說,這年頭能守廁所都要去考執照掛衛生許可證,要不然就是無證經營,更何況你們這位未來的「祖國花朵」了?
不過幸好現在白發魔鬼不在,不過他不在並不意味著我們的生活就會輕松多少,曦莉婭的個人魅力絕對是所有老師中最的一個,而她上課時的冷若冰霜更是與對我的熱情如火截然不同,曾經在某次忍不住好奇之後問過了這個問題,結果得到的曦莉婭一頓更為熱情火辣的擁吻吻得我落荒而逃,直到後來才從她的頭號情敵兼小姐妹的蒂絲塔那邊知道了事實的真相,據說當年曦莉婭在童年時曾經遭受過慘不忍睹的地獄式訓練課程,所以她對老師這一個「神聖」的職業一直都充滿了「興趣」和「熱情」,听到這里的我除了在心里對那些悲慘地淪為某位魔女兼女王鞭下的無辜犧牲品表示一下哀悼之外,也無法再做些什麼。
沒辦法啊,除了對我之外,上課時的曦莉婭簡直可以算是六親不認,而她的知識又確實豐富得無可挑剔,只不過她所教授的內容簡直是多得恐怖,偏偏某位魔女殿下絲毫沒有這種自覺,還經常念叨著是不是該加大教學量之類的,搞得每次我們班里面的那些狼族兄弟們一想到要上這位美艷班主任的課就又喜又怕又樂又驚的,完全的痛並快樂進行時。
而在阿神那個混蛋竟然「不告而別」之後,特指對我,這家伙據說是在一夜之間轉校的,都不知道他們搞什麼,學校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有這麼高了?!不過阿神這家伙轉校的時間竟然跟我們那據說很漂亮卻竟然沒幾個人記得她名字的轉學生一模一樣,實在是讓我們無法不生出些許遐想,再加上已經有了曦莉婭這個先例在,我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不是玩了《魔女的條件》的男女逆轉版,阿神那家伙不小心把人家肚子給搞大了所以逼得阿神那家伙要帶著轉學生跑路?!
對于某人突然冒出來的這個詭異念頭,幾乎是得到了四大賤客的一致同意,于是乎在指責某人竟然不告而別沒還賭注之時我們又多了一條指控他的罪狀,那便是「重色輕友」!
不過阿神離去了之後,又少了一個樂趣的源泉,平靜的校園就顯得更加的平靜了,便是平時玩得比較成績又比較的那群家伙們也乖乖地做起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b書生,每個人都在為那即將到來的重要考試盡自己最後的努力,說白了就是垂死掙扎,不過也因為如此,我的生活,或者說我們的生活,終于恢復了平靜,呃,除了變得更對我更花痴的曦莉婭之外。
如果不是曦莉婭對我們的教學同樣有著無比巨大的「興趣」的話,我甚至會以為曦莉婭來到我們這間學校唯一的目的便是為了我,不過,估計就算原本便是這樣的,她現在也應該早已不只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目的了。
至少我現在看她每天玩得相當的開心,整天有事沒事地就拉著我跟她去研究研究什麼「三日內背完《唐詩三百首》必備辦法」「單詞地獄一周行」「數學難題每天一解」之類的東東,絲毫不管她自己其實不過是接替白發魔鬼語文課老師的身份而已,什麼都要管上一管,插上一手,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能者多勞,她這麼厲害的老師放著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而且那些個男老師巴不得能夠為這位冷冰冰火辣辣簡直就是冰火重天的絕世美人服務,一個個听話得跟哈巴狗一樣的搖頭晃尾的,至于那些個女老師們雖然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不忿但是曦莉婭擺明了已經心有所屬的樣子也讓她們減去了不少敵意,而且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曦莉婭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敢打曦莉婭的主意,而對曦莉婭的要求更是有求必應。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只能怪我們高三班平時壞事做盡聲名狼藉惡名昭著臭名遠揚,仗著自己是年段的精英,對于那些好一點的老師還好一點,若是那個老師稍微次一點或者他的教育方法稍微古板沉悶一點,那那群個家伙們就整天沒事找事,上課不听那還是小事,下下象棋圍棋啊那就培養國粹,連國際象棋橋牌偶爾都有人拿出來炫一把,看小說听p3p4的更是多得跟狗一樣,就為了這個白發魔鬼那里沒少替我們扛下事情來,而我和永哥也沒少為這挨罵,其他的不說,我們兩個雖然比較少干這種事,不過上課睡覺基本上是每天三次以上,而我們身旁那兩根草,咳咳,基本上,那些事情都是他們帶頭干的,也因此,三年時間之內,被我們趕跑的老師或多或少也不再十人以下。
對于此,面包更是振振有辭,我們是高三班,是高三年段的精英,我們的老師當然也要是最好的,那些心理承受能力那麼次的根本就沒資格教我們。
其實這句話我一向不同意,除了永哥那個超級大b沒事找事說只是想要隨便找間高中蹲一下以後大學再說之外,其他的那些家伙也包括我自己,我們不都是那些個一、二流的好學孝下來的三流學生而已嗎?就算再精英也不過是老鼠中的精英而已,有什麼好牛的?但是這句話打死我也不敢說出去,吃不到葡萄的會葡萄是酸的,吃到葡萄的說葡萄是酸的人家只會當你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
白發魔鬼是在高二年的時候接手的我們班,前任班主任由于身體上外加心理上的雙重加倍打擊連帶幾乎全班人一紙聯名上書「告」校長辦公室里認定這位班主任老師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不足以勝任我們一班這麼「精英」的班級的班主任,因此,我班同學聯名上書要求撤換班主任,否則就將上告什麼什麼雲雲之類的,反正當時那份「言辭懇切」的聯名書是面包提議陳董抄刀的,據說為了這份聯名書他們放棄了無數個日夜在游戲中暢游的日子,下載了無數篇經典案例集結了無數先輩們的智慧嘔心瀝血歷盡千辛萬難爬雪山過草地上刀山下火海油鍋里面炸過三炸赴湯蹈火排除萬難前僕後繼舍生忘死視死如歸萬死不辭充分發揮了一往值錢的奮勇精神才終于在萬眾矚目的期待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現了!
而其後更有永哥親自把手過關,針對某些不合理的不合實際的不合事實的不合乎我們用筆手法的外加面包這家伙時順手添上去的那些一看就知道是誰出手的不可信情節,做出了最精密最合理最認真最嚴肅的修改之後,一份熱情洋溢洋洋灑灑要人命不用刀的那一份請願聯名書就這麼新鮮出爐了,據說那個老師被我們氣得當場大叫三聲而•••別擔心,沒亡,只不過昏了過去,據說之後便得了一班恐懼癥,對所有帶「一」的東西都產生了一些比較嚴重的恐懼感……
而在之後,我們更是名聲遠揚,更有不少好事之徒爭相傳頌我們的事跡,于是乎還拍了一部叫《終極一班》的四流狗血,不謙虛地說一句,那根本就是盜版我們班的,而白發魔鬼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毅然接手了我們班的存在,而對于這位挺「義氣」的老師我們幾個也下不去黑手,而我們幾個都那麼配合,其他的那些就更不敢鬧了。
可惜,好久不長,白發魔鬼終究也沒有逃過一班班主任的時限性,在操勞了一年半之後英勇下馬更直接被發配到了美國去。而我們偉大的曦莉婭女王則帶著一股魔女旋風直接征服了我們,其速度之快其姿勢之勇其效率之高真是讓無數老師先輩嘆為觀止,不禁感嘆生女當如曦莉婭之類的東東。
而我們就在這樣子的高壓政策之下,迎來了我們人生中第一次重要的轉折點,當然,我是個例外,對我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