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文想想也是,後面好東西多著呢,先不買。唐天雖然說話聲音不高,但是還是被陳一飛和陳小麗听到了。陳一飛想道︰這小伙子也太厲害了,還沒有看,離這麼遠就看得這麼清楚,如果他判斷的正確,這個人就絕對不簡單了。
這個能值多少錢,陳小麗在一旁問唐天,唐天笑了笑說道︰「三五十萬還是值的,畢竟是漢朝的東西。」
這時,王老板說道︰「既然大家都看過了,那我開價了,三十萬起價,大家開始競拍。」
果然如同唐天說的一樣,大家只出到三十八萬,最後被老趙買去了。
接著拿出的是一件雞缸杯,青花瓷盤,這個盤子的背面是有款式的,大明萬歷年制,當然了字都是繁體字。就是造假的也不會把字寫成簡化字,不過這個瓷器一看就是太開門的東西。
所謂的大開門,也就是一看就知道是真的,這樣的東西吃不了大虧,也撿不到大漏。也就是說一般人都能看出是真的了,也沒有什麼投機性了。
孫明在後面說道︰「這個是真的,明朝青花瓷盤。」
大家抬頭看了看他,都沒有說話,朱學文白了孫明一眼,說道︰「這個誰都看的出,還要你說話嗎?」
被老板批評了之後,孫明也不好意思說話了,尷尬地在後面掏出一支煙,點了支煙抽了起來。
這個青花瓷盤起拍價八十萬元,最後被老李以一百一十萬的價格拿下。
王老板拿出的第三件物品是一件畫,唐伯虎的仕女圖,唐伯虎號稱江南第一才子,有的作品印章就是江南第一才子印章。
這一幅仕女圖仍然是有個江南第一才子印章,看畫風也是唐寅的,幾個人看來看去,還是不太能拿定主意。
這時,孫明又憋不住了,說道︰「不錯,我看這就是真的,唐伯虎的真跡。」
「你能不能不說話,我讓你說話時候再說,不讓你說話就不要說。」朱學文說道,「你既然認為是真的,那你買下來,錢不夠我借給你。」
孫明一听說讓他買下來,登時不吭聲了,他可不敢買下來。這時,大家都朝唐天這里看來,大家現在好像都特別相信這個年輕人。
王老板看看唐天,說道︰「唐老弟,你能不能發表下自己的看法。」
他之所以讓唐天發表看法,是因為唐天給他的印象就是高手,第一個玉獅子他沒踫一下,並且自始至終都離他一米之外。他能在這種情況下判斷正確,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所以他也想看看唐天怎麼說。
唐天笑著說道︰「王老板真的要我說,那我就發表下自己的意見。」
「好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王老板說道。
這時,陳一飛也說道︰「就是,唐老弟,你說說。」
唐天笑著說道︰「其實這個根本就不是唐伯虎的畫,當然也不是現代人造的贗品,這個是清朝人臨摹唐伯虎的仕女圖,也就是說是清朝中期的仿品吧。」
大家本來都有些猶豫不決,現在听唐天這麼一說,感覺也只是這麼回事。王老板拍手笑著說道︰「高手呀,真是高手,不錯,這個就是清朝的仿品,我報價一萬起拍。」
大家一听說是仿品,沒人要了,真品也許一百萬有人要,但是仿品一萬就沒人要了。這時,陳一飛說道︰「既然沒人要,那一萬我要了,怎麼說也是清朝的東西,一萬竟然都沒有人要。」
是呀,清朝的畫,並且是仿唐伯虎的仕女圖,畫技也不錯,花個一萬塊錢沒吃什麼虧。一萬塊錢也不要轉賬了,直接付現金就可以了,陳一飛掏出一萬現金付給王老板,然後把仕女圖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時,王老板說道︰「還有最後兩件東西,今天把這兩件東西拍了就結束了,當然明天晚上還有,明天我朋友會帶過來幾件。」
這兩件東西,一件是一個女子用的梳妝盒,就是以前女子放梳子、胭脂、口紅什麼的,長大概四十里面,寬和高二十厘米左右。
這個東西看樣子也就是民國時期的根本不值什麼錢,而另一件
另一件東西是一個玉璧,不過這玉璧不是白玉,是青色的。大家都只注意這個玉和璧了,沒人能看上梳妝盒。
大家之所以在這里交易,說明這里的價格低,在這里買的東西,即使想轉出去一般也是賺錢的,虧不了什麼錢。
這時,王老板說道︰「既然大家都看中這玉璧了,我們就開始吧,這個東西應該是戰國的,起拍價一百五十萬……」
「一百六十萬。」一晚上沒說話的別墅主人老張說話了。
「你終于憋不住了。」老李笑著說道,「我出一百八十萬。」
大家都看好這玉璧是戰國時期的,所以他們敢買,只是這個價格老趙拿不出,他就看熱鬧。
陳一飛說道︰「兩百五十萬。」
他一下子把價格提高了七十萬,大家吃驚地看著他,其實陳一飛對古玩也懂,這個玉璧的價格應該在八百到一千萬。現在兩三百萬的價格還早著呢,但是老張架不住了,他笑著說道︰「我放棄,買不起了。」
李波看到陳一飛出價兩百五十萬,說實在的,他知道陳一飛有錢,自己無論金錢還是勢力都沒法和對方比。一下子提七十萬就可以看到財大氣粗了,老李說道︰「兩百六十萬。」
「三百萬!」陳一飛說道。看來他是勢在必得了,一下子又提了四十萬。
李波心中想道︰自己肯定是搞不過陳一飛,既然他勢在必得,不如別和他爭了,讓他少花點錢,也算賣給他個人情。李波笑著說道︰「既然陳大哥喜歡,我也就不爭了,我放棄了。」
「謝謝兄弟,改天請你吃飯。」陳一飛笑著說道。
既然沒人爭了,那這個戰國玉璧肯定就是陳一飛的了,陳一飛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給王老板轉了三百萬,這個戰國玉璧就歸陳一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