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生了突發的狀況,巡游被迫中止了。,誰知道下個諸侯到底是不是對自己忠心耿耿?待眾人回到了朝歌後,子啟看到了遠遠地皇城,不由得安下心來。進了皇宮內,子啟讓三女獨自先回宮,自己則去了龍德殿,商議朝政。
到了龍德殿後,子啟二話不說,立馬下了一道奏折。命天下三大鎮諸侯,與手下的個二百諸侯一起入朝歌。若不來者,一律按叛亂論處。至于南伯侯駐地的那些二百諸侯,一律撤去官職。斬去雙手剜去雙目,發配北邊去做奴隸。其家屬,一律貶為庶民。永世不得為官。
此令一出,立馬便遭到上大夫梅伯的反對︰「大王不可,雖然南伯侯起兵叛亂,但其手下並不知曉。所以不用如此大的去懲罰二百諸侯,和其家屬。以免人心渙散,將來對我大商統治不利。更何況,一次撤了二百諸侯,那南疆之地有無數的南荒蠻人,何人可守?」
子啟微微一想,又拍手決定道︰「哼,小小一鎮諸侯,居然起兵叛亂,將孤圍與南昌城中。若不嚴懲,豈不叫天下人恥笑?至于其手下二百諸侯,哼,純粹是蛇鼠一窩,毋庸姑息。全部斬手,剜目,發配北疆。」說著,轉頭又對著黃飛虎道︰「愛卿,你為我大商鎮國武成王,今日孤便派你去南疆,鎮守南蠻。賜你生殺大權,凡事皆可先斬後奏。愛卿可否?」黃飛虎心知拒絕不可,只得好生應從。
于是,一場不可避免的社會動蕩開始了。首先是原南伯侯手下的二百諸侯,有些早已就不服殷商的管教獨自理政了許久,又豈是你子啟一令便可剔去的?二百諸侯中,三成開始反叛商朝,各自為政。兩成投降了殷商,還有一半的諸侯,分別暗地里將各自駐地內的金銀珠寶,糧食布匹掠奪一空後,轉而去投了西岐和東魯。至于在鎮守北疆的北伯侯崇侯虎,還是沒人去投靠與他。
轉眼之間,數百名諸侯,攜著家眷僕人,便消失了一空。過了數天,黃飛虎又率領朝歌大軍,打下了一座城池作為暫時的侯都。便準備去四處抓捕逃離的諸侯們,但是早已人去城空那還有諸侯們的人影。黃飛虎無奈,收編了個個城池,派人將情況報告子啟。自己則準備去鎮壓那些剩下的諸侯叛亂。但是才剛剛準備齊全,就收到朝歌來的命令。看到這份命令,不由得使黃飛虎心中忐忑起來。
原來收到黃飛虎上任後的報告後,子啟很是生氣。他也明白那些諸侯會去那,如今天下諸侯早以貌合神離。三大諸侯各有異心,除了早已被鏟除的鄂崇禹外,北伯侯崇侯虎因為坐鎮北方,所以暫時還不能起動作。但西伯侯姬昌和東伯侯姜恆楚,可就難說了。
想到這里,子啟又繼續下命令讓三大諸侯盡快入朝歌,好加以派人監視。但是,就在個諸侯的都城中,又是另一番景致了。
西岐城中姬昌正在和手下群臣商議著子啟的命令。「愛卿,你倒是說說,我該不該去朝歌中見子啟?」姬昌轉頭問向一旁的諫議大夫,西岐的大臣散宜生。散宜生微微一低頭,又抬頭笑道︰「去,當然得去。」「哦?,如今朝歌城中有如龍潭虎穴一般你為何還要我去?」
「呵呵,侯爺有所不知。你若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該判死罪。若是你去了,遭子啟禍害,那就是子啟無德。侯爺就可一舉起兵反商。」說完,又是微微一笑,臉上還不時帶著些許陰沉。姬昌听完後,又不時的點了點頭,忽然姬昌好像想到什麼有轉頭問道︰「若是子啟真對我不利那有該如何?自從鄂崇禹舉兵反商,被那些佛陀殺了後,子啟可是對我等鎮諸侯深有戒心的啊。」
「呵呵,侯爺莫要擔心。我西岐乃是天命所在,侯爺大可放心。而且更有截教十二金仙相助,要知道,這十二金仙上頭可還是有無量聖人原始天尊呢。侯爺只管放心的去朝歌,我只會派人暗中護佑。」姬昌點了點頭,這才打消心中的想法,順便叫他去傳姬發來。
散宜生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去找姬發了。又過了會,散宜生走進了一間房中,輕輕的挪了下一旁的石像。牆面頓時出現了一個小門。散宜生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甬道四周立馬亮起了點點火光。走到里面,是一個很普通的內堂,唯一的區別可是只是黑暗了點。
「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了麼?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散宜生放下茶杯,輕聲的說了句。
「呵呵,在權力面前,可沒什麼父子親情。他有九十九個孩子,我唯一的優勢,怕只是年長些罷了。」黑暗中傳來一句話。
散宜生頓了頓,又看了看黑暗的內室,又說道︰「既然你都覺定了,那便是如此吧。至于十二金仙那邊,你可曾安排妥當了?」
「他們是仙人,不會管我們閑事的。只要我西岐有一人能帶領軍隊滅了殷商,稱霸天下在宣揚他闡教便行了。」
說完,又是一陣沉默,過了會,散宜生起身,又轉身走了出去。待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說道︰「此次他去朝歌,必是十死無生,你若要繼承大統,就要努力了。哦,對了,他叫我傳你前去見他。你去見見他,看看他有什麼話要和你說罷。」說完,便走了出去。
一陣安靜後,從牆內室內走出一位青年。只見他面目清秀身著白袍,身手握著一把劍,看上去威武不凡。只是眼中帶著一絲絲厲芒,破壞了整體的俊秀。他輕輕的拿起寶劍,扣指彈了下劍身,頓時響起了聲輕鳴的聲音,看來是把難得好劍。
男子揮了揮寶劍又是舉起寶劍放在唇邊輕輕一泯,頓時,唇邊滴出點點鮮血,抬頭緩聲說道︰「天下?有多少人為了你而流血啊。」說完,輕輕的將手中的寶劍一拋,一聲輕響,寶劍已然深深地刺入了牆里。男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外,朝著遠處走去。
而在東魯,姜恆楚也正在和聞仲、子辛商議著該不該去朝歌面上。「子辛聞仲,你說我此次是否該上朝歌一趟?」姜恆楚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問了一旁的聞仲和子辛一句。自從上次子辛被何放送回東魯後,便居住在他老丈人姜恆楚這。
子辛微微一低頭,片刻後又說道︰「依我看來,子啟自從上次被刺後,對三大諸侯深有戒心。此次照岳父上朝,怕是欲對岳父不利。
一旁的聞仲點了點頭,看了子辛和姜恆楚眼又補充了句︰「若是去朝歌,我想子啟必會借佛陀之手斬殺你和其余諸侯,在重立天下。
姜恆楚苦笑的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聲。子辛雙手握了握拳,又笑道︰「岳父莫要著急,子啟殺父奪位,又不休仁義禍亂天下……我早就與子啟早就勢如水火。此次既然子啟先起刁難,我們便起兵反他吧。」說完又看向一旁的聞仲,眼中好像都要冒出火來。
「呵呵,子辛你莫要著急,待我分析給你听。」聞仲笑著制止住了子辛,又繼續道︰「子啟殺父奪位之事,知道之人不過數個。而天子傳召,招諸侯面聖,本就無可厚非。如果我等不去覲見,反到起兵反商,那理就在他們一邊。即使勝了,也不光彩。」
說著,又看了眼一旁的姜恆楚。姜恆楚與聞仲對了眼,又是一笑。轉頭對著子辛道︰「子辛,明日我便親上朝歌。若是我有個不測,你便讓文煥隨著你起兵吧。記的,得天下後,必要修養民心,廣修仁德,明白麼?」
听到姜恆楚這麼說,子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姜恆楚願意親上朝歌,若是真的被子啟殺害了,那便是得了一個借口。一個可以大舉反商的借口。想到這里,子辛不由覺得有些感動。前次因為自己,姜恆楚的嫁給自己的女兒身死朝歌。這次又因為自己,他還得賠上一條性命。
吭的一聲,子辛雙膝跪下,恭敬地朝著老岳父磕了三個頭。姜恆楚扶起他,輕輕的笑了笑,轉身又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