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執著 第十三章 我們承擔不起愛情

作者 ︰ 蔣偲昕

愛情,我們始終承擔不起

天氣在不經意間轉涼了,白天還很溫暖,晚上覺著寒意在四處擴散。

握著鼠標的手指漸漸冰涼,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寒冷的時候特別依賴溫暖。

總是想此刻若有一雙溫暖的手握住這冰涼,一張溫暖的笑臉融化心底的冰冷。倘若只是在夢中出現,為何卻讓人覺得此情此景真實的可以觸模到那殘留的溫度。

人生的初見,記憶里的可愛男孩。

那天天氣忘了,只記得下午上課要考試,剛發完試卷,雙突然戳了戳我,指了下門外說︰好像盟來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雙說,不可能吧。雙說真的我看見了,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跟老師打了招呼,沖出門外,看見盟和一個男孩在那排房子的轉角處東張西望,我大聲說嗨,我在這那。我完全忘記這還是在上課時間,大聲的別班的同學透過窗戶視線集中在我們身上,我頓感不好意思,急急的回教室叫上雙,拉著盟走開了。

盟是我在沒轉校以前最好的朋友,傻大姐的性子,脾氣急躁,也沒少鬧過分歧,但這不妨礙我們成好的朋友。後來盟轉學去了縣城的學校,我也轉學,所以就分開了,那時間很少打電話,就一直寫信聯系,很早就告訴她讓她來學校看我,盟一直忙學校的畢業考試什麼的,一直也沒空,現在她終于畢業了,終于可以來看我了。

以前我和盟和雙是同一班的同學,我和盟比較要好,後來和雙一起轉的同一所學校,又是同桌,所以會有很多時候一起談論以前的日子,從那個時候起雙成了我的死黨,一直以來都很要好。

我拉著盟到我們宿舍,突然意識到他帶的男孩子。我悄悄的問盟男朋友麼,盟說什麼呀,這是我哥們,我們都是學校體育隊的,有個很可愛外號土豆。

那天我和盟說了好多話,最後盟說我決定了今晚住這了,我當然高興了,土豆說︰那我那,盟說調皮的說你也住這唄,土豆窘窘的說,這有我住地麼我們哄然大笑這是女生宿舍。

最後他決定回去盟一個人留下,我們送他去車站。

只覺得一整個晚上,盟都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多麼多麼優秀,以至于後來閑暇時我和雙也偶爾討論下那個優秀的土豆。

只是我從來沒想過後來會跟這個有著可愛外號男孩發生些故事。

塵埃落定的幸福

一、愛情在忘記里,只被時間遺忘的孩子……

我是駱落,生活反而復加,就如同我的名字一般落寞不堪、周而復始,或許是我被耶穌詛咒了,變得很安靜,也讓人害怕。心像一塊極其冰冷又鋒利的堅石,笑容里帶著些許德淒厲和輕蔑。18歲那年,落以為她會嫁給第一個喜歡的男人,那時候的天空象純藍的緞子,陽光也很雀躍,因為愛一個人,心總是被填的滿滿的,好象有什麼,不小心就會溢出手心,是她抓不住的東西,她小心翼翼的守著貞,最後卻被那個男人用身體背叛,愛情,在那場記憶里,是被時間遺棄的孩子,那是很遙遠的故事了,當她不再乖巧的把頭發束成馬尾耷拉在腦後,不再穿著媽媽給她買的綴著細細的花蕾的粉紅棉布裙在公園蕩秋千,不再鬧著要抱心愛的洋女圭女圭才能入睡,落再次閱讀著那些零亂的記憶,時光,原來是張殘缺的臉,她經常無意識的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指,可以听到時間從指縫中擠過去的聲音,疼的無聲無息!任何事情如果想促成一種習慣,必須要及時德間歇性忘記!例如︰三秒?

二、你相信天堂嗎?讓我帶你去天堂……

拒絕過客,卻無法停止的在不斷路過,路過,一些人一些風景,一些愛情和一些孤獨,落感嘆那是一件幸福的事,可以不必在結局里潰爛,遠離校園生活以後,落流連忘返在一個又一個的網絡游戲里,她開始留一頭松散的直發,象海藻那樣凌亂……順著臉頰傾瀉下來,常常用手指撥弄它們,滑成一個寂寞的弧度,她知道那是一個危險的姿勢,認識零的時候,落的感情生活空白了很久,他說他眼神空洞卻仿佛似要把對方德靈魂看穿,她說他有好看側臉,低頭的弧度和他一直喜歡的金城武一樣特別;她說她討厭紅色和黑色,可他卻看到她雙甲全部染滿厚重德色彩;他說他討厭天堂,但卻期待她相信有天堂,如果有,我就帶你去天堂,轉身,低頭,微笑,一切如此完美,兩具寂寞脆弱的靈魂,彼此吸引,靠近,一發不可收拾,落決定,讓零帶她走。

三、你的故事里,我終究只是路過……

記得他第一次帶她去上海的Park97.

一家坐落在古老的法式公園里的酒吧。

柔軟的紅色沙發,幽雅的紅色高腳椅,迷離的紅色燈光。

歐化的電子樂敲擊著耳膜。

「你是一個始終帶著傷口出現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還要愛我?」

落低頭笑了,很天真,象個詭計得逞的孩子。

零著手里的酒杯,在昏暗的燈光和逐漸低沉的音樂里訴說起他的婚姻,家庭,事業,眼神里透露出憂郁落寞,還有不被人察覺的孤獨,落很喜歡上海的地鐵,經常在零忙碌的日子里,她會把他的黑色毛衣裹在身上出門,買一張全程車票,有時,站台上空曠寂靜的沒有幾個人,看不到維持秩序的乘警,她喜歡把身子靠近軌道,閉上眼想象地鐵貼著臉呼嘯而過的感覺,想象著飛逝的時間,和車廂里一張張漸漸老去的容顏,有時,站台上會擠滿了下班的人流,她用力睜大眼楮,想在這踴躍的人群中找到零的身影,想象著一個堅實的男人,也會因為工作的勞累,疲倦的靠在車窗邊打盹,只是,那樣的他,他的人生的故事里,她.只是路過……浮華背後縱容了一切墮落的繁殖……包括零的愛情粉身碎骨後,她笑的詭異甜美。

四、那些文字背後究竟隱藏著的是真心還是對另一個女人德欺騙?

藍色的屏幕映著落蒼白的臉,那種脆弱與淡漠交織後的神情,帶給人措手不及的惶恐,她眯起眼楮,熟練地用指尖抽出一根ildseven.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後死死盯著屏幕,表情僵硬,卻異常平靜,零站在她身後注視了許久,這個讓他第一眼遇見就會莫名心疼的女人,他總是這樣安靜的凝視她,有時任性有時沮喪,有時撒嬌有時哭泣,卻從來都不知該如何安撫,他始終想把落變成一個乖巧順從的女人,就象家里陽台上的那一盆幽雅的水仙,陽光,水份一切都應該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能屬于他.2年了,零一直在和她的倔強抗衡,就象現在這樣,他們不會爭執,只是冷漠的對峙著,甚至都听不到她的抱怨和質問,每次看到她這樣的冷靜都會先把他惹惱,零搶過落手里那支燃到一半的ildseven.因為盛怒,電腦邊的煙灰缸也被打翻,煙頭和灰散落了一地,一片支離破碎的響聲,她不想和他說話,繼續擺弄著自己的網游,仿佛周遭發生的人和事物都與她無關,已經記不清楚這個男人是第幾次為了妻子失約,很奇怪心里不見了失落的情緒,或許早已經麻木,他是一個有著家庭和責任的男人,這樣的關系從故事的一開始發生就預言著結束,零時常會在她耳邊輕聲安撫,「只要你沒嫁人,我就會一輩子守在你身邊。」這樣的話算誓言嗎?「你只是讓人心疼的孩子,我要保護你,只要你在我身邊,我都會保護你……」如果這些話沒有前提,那麼我會一直幸福下去不是嗎?落想著想著,嘴角浮出一絲詭異德笑若隱若現!疼痛,在落的肌膚里一寸一寸開始蔓延,受傷的神情在她的臉上一閃即逝,「親愛的已經開始懷疑了,機票訂在15號的下午六點,可是我舍不得落落,她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看著手機,還有54個小時,他就要離開了;呵,零叫她親愛的,零叫我孩子,他舍不得我,他舍不得我,我只是孩子,落繼續冷冷的笑,那些文字烙在了心里,揮之不去!

五、那是一種找不到出口的宿命,注定得不到幸福!

「你該回家了,很晚了。」「這里就是我的家,你是我的!乖,到我懷里來。」零慢慢松開攥緊的拳頭,試著逼她妥協,她知道,只要象平常大多數時候那樣听話,一切就都會過去,他不是真的想傷害她,只是想讓她屈服,可是這一次,落無動于衷,這里,曾經也是屬于他們溫馨的家,如今變成捆綁他們的牢籠,兩只互相依偎著取暖的刺蝟,最後都忍受不了彼此帶來的疼痛,覺察出她的不對勁,零又退讓地放下姿態,挪出一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溫熱的氣息從他的唇間一直傳遞到落的耳膜,為什麼你從來都學不會象其它女人那樣討好我或者要求我什麼?也許我做的不夠好,可你的冷靜打算要偽裝到什麼時候?!落驟然停住撥弄鍵盤的手指,側過臉從未那麼認真過地望進零的眼楮,充滿驚訝,畏懼……從沒想過要被他了解,現在卻象個被他撕破面具的小丑一樣難堪,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隱忍的,眼前這個兩眼因為怒氣漲到微紅,內心矛盾的男人,他待她不薄,讓她在這個有莫名情愫卻一無所知的城市里,一步步走到從容,他那麼驕傲,固執,現在竟然願意為了她妥協,她怎麼忍心再對他苦苦相逼呢?落在心里希望零是愛過的,雖然她從沒開口說過愛他,也沒要求過他說愛她,也許,她覺得自己已經喪失了說我愛你之類這些話的語言能力,每次零著她的臉,霸道的說︰落乖,說愛我。她都會突然語塞,最後還是無力抵抗,兩人又對峙了很長一段時間,落舒了口氣,起身走進洗手間擰開熱水那只開關,霧氣緩緩彌漫著,鏡子里的那張臉漸漸變模糊,唇角干澀,慶幸的是眼神依然清澈,她用冰涼的手指把掩蓋著幾近半張臉的劉海撥開。

右眼角露出一顆淺褐色的淚痣,那是一種找不到出口的宿命,注定得不到幸福,就象他們,同樣沒有出路。

六、那所謂德愛,情,終究抵不過時間……

她想起此刻在房間另一頭的那個男人,他有一個從認識到相知相愛8年的女人,那是怎樣不可逾越的一段感情,無法想象,那些在愛情褪色後蛻變成血濃于水的親情,而她,只是他偶然選擇的結果,算是路過他人生的一小段不太絢麗的風景,就象這水龍頭里流出的熱水,與皮膚踫撞出激烈的水花,然後消逝,落走到床邊,穿上了零去年聖誕節買給她的大衣,說.我出去走走,真是一只不懂屈服又任性的讓人極度憤怒的小動物,零是個被女人寵壞了的男人,幾乎失去了所有耐心,他開始對她咆哮,你走,走了就永遠都不要想再回來了!落沒有停住腳步,沖出門她才突然發現,除了那個家,她根本無處可去,這個城市依舊是空的,她的心,也被掏空,luo的,顫栗在黑暗陰冷的夜里,恐懼,憤怒,將落揉成緊緊的一團,以前的每次爭吵,都是零把家里附近的每條街找遍,才從某個角落里把倔強的落抱回家,他知道她不會走很遠,也不會主動回家,因為太多的愛都和恐懼交織在一起,他每次過後都會很努力的安撫,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就真的成為他們之間最後的交集,零再回到這間屋子,是發生爭執的一個禮拜以後,落.真的回來過,落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她的衣服,她的日記,她的煙,她的藥瓶,她的D.她的一切都收拾的很干淨,消失了,只剩下零孤獨疲憊的身影……落落,你看到了我的T了吧?所以你才會無適從德走開不是嗎?可是你知道嗎?我又回來了,又回來了……零還是沒有失去期待,在他們居住過的小區樓下徹夜的等過,幻想著手機會突然響起;又或許在附近徘徊的時候,能看到一個調皮的身影跳過他面前,告訴他,她想他所以回來了,終于,終于那一直守護的愛情還是被時間埋葬。

七、愛情是毒藥,我中的毒一輩子也無法醫好!

把很久德衣服翻了出來,還是那詭媚德黑色和絢爛德血紅,如此鮮艷,一點都不刺眼,零︰其實我對你撒了謊,我不是討厭紅色和黑色,因為我抓不住那孤寂中德任何一部分,所以我逼自己對它們說討厭,我不穿你的襯衣了,我怕我會終日撕扯,然後什麼都不剩下;月兌下了那洗得發白德牛仔換上了香奈爾的長裙,拿著那張去紐約的機票,親愛,其實我很漂亮;親愛,在華爾街的某個地下車站門口,你還會對著一個眼神迷離的女子說,你想帶她去天堂嗎?親愛,你還會彈著BLUEtnwtyt沒日沒夜至死方休嗎?親愛,你會不會剛剛在我想你的時候想起我呢?親愛,我做了個夢,夢里面你對我說,你會在這里等我,可是我等了一季又一季……血染紅了一地,印著紐約字樣的機票慢慢劃落,那把他們曾雕刻愛情的古桃刀硬生生德掉在角落,落落再次笑了,這次她的笑臉不再生冷,明媚若花……

痛在心中

愛過後真的就只剩下恨了嗎?曾經為愛情死去活來,曾經就那麼肯定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愛,愛,何為愛啊?甘心為某人付出所有,包括生命,這就是愛嗎?我真的不懂什麼是愛……

曾經我以為懂得什麼是愛了,因為他的出現,他的愛護,他的保護,令到我掉進幸福的愛河里,可是,現在回頭想想,那並不是幸福,那只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游戲……

我17,正在處于開花的年紀,那時,我的心是非常的單純,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心痛,更加不懂什麼是恨了,偶然的相遇,打破了我17年以來一直寧靜的生活。

他,21,社會中的敗類,無所事事,好吃懶做。記得第一次見他是在朋友生日的party上見的,我對他印象特別的深,因為那天他飲酒飲大了,吐在了我朋友身上,我連忙遞張紙巾給朋友,順便的也遞了張紙巾給他,就這樣,我們眼神對望了幾秒鐘,我不知道,就這幾秒鐘的眼神對望會帶給我一輩子的痛。

第二天,星期天,我正吃飽飯沒事做,突然電話響起了,對方的聲音很和藹溫柔,令到我的雙手無法按結束通話鍵,不知道為什麼,和他特別的多話題,所以就一談談了6個小時,就這樣,一個原本與自己完全陌生的陌生人迅速的給自己腦子留下了一個印象。

第三天早上,這「陌生男子」出現在了我家門,才深知原來是他……他送我上學,送我放學,陪我吃飯,陪我聊天,漸漸的,這些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次,他連續多天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終于忍不住了,問朋友,走去他經常去的那家酒吧里尋找他,找到他了,他醉得不醒人事,幸好我發現了他,要不然就糟了,他定會被人打死,因為他本身就有很多仇人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帶回了家,再小心翼翼地把他帶回了房間,我給他敷上了塊冰,和給他喝了一杯茶,讓他快醒過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我,細聲溫柔的說了句,我愛你,雪,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好嗎;讓我不知所措……

他輕輕的吻,讓我無力阻擋一切,就這樣,珍貴的第一次,也是獨一無二的第一次獻給了他了……

以為,第一次都給他了,他定會比以前加倍地愛惜自己,可是,他對我卻越來越冷淡了,甚至每天都在逃避我,而我,像傻了一樣,白天上課都是睡覺,因為晚上我幾乎都沒睡,因為我將晚上的時間都用在尋找他身上了,其實用不上尋找這詞語,因為每天在幾間酒吧里都必定會有他的身影的。

每當他見到我,都會膚淺的說句︰「女朋友,來,來喝酒。」就這樣,酒,成了我每天都不缺少的飲料。

漸漸的,和他見面的地方只有兩個了,一是在酒吧上,二,是在床上,呵,很可笑,真的很可笑,明知這樣並不是因為他愛我,我卻完全停止不了自己的腳步。

後來因為懷有了,被學校趕出了校門,被家人趕出了家門。

我寄住在他的家里,他每天用著不耐煩的眼楮看著我,可是,我覺得是幸福的,因為每天都有他的陪伴,甚至有時候我感謝過上帝讓我懷有這孩子,盡管我的前途沒有了,盡管我的家人都不要我了……有一天,他突然拿出幾張一百元出來,說︰把孩子拿掉吧!

「把孩子拿掉吧,把孩子拿掉吧,把孩子拿掉吧。」不停的在我腦中響起。「為什麼,」我像瘋了的狂追問他,可,他就一直沉默。

那天後,他走了,沒有再回過家了,听說是去外地做工了,呵,這算什麼,選擇逃避嗎?

後來,我亦拿掉了那孩子了……

後來,我成了一個游手好閑的太妹。

後來,直至現在,再也沒見過他了。

一段愛情結束了,可是,這傷卻在我心中留下了一條深深的疤痕……這疤痕,也許會隨著時間而慢慢變得不明顯,可是,不論多了多少年,我心中,始終都會存在一條疤痕……

也許,有一天再度見到他,他會對我微笑著說聲︰對不起……

偷來的愛情

雨柔和晨光的愛情發生在冬天也結束在冬天,一切都是那麼突然,早上還看見二個人親親熱熱的轉街,傍晚就傳來他們分手的消息,雨柔在黑夜里哭了一個晚上,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的朋友還以為又像小兩口吵架,分分合合就那麼回事……卻沒想到,他們各回各家,很快,就各自有了另外的另一半……

雨柔和晨光還常常見面,再見面的時候他們說說笑笑,擁摟著各自的另一半,好像愛情已經離他們很遠……不過巧合總是會出現的,同時夾起同樣的菜,說這個很好吃,然後又同時喂到另一半的口中……或者同一時間說出同樣的話,每次見過面,他們的另一半都會用特別的眼神看著他們二個,所有的人都會看看他再看看她……連他們自己心里都覺得,好像在做一埸戲……二個很好的演員……

雨柔說她再也找不到像他那樣有感覺的人,她說不會和自己的男朋友長久,晨光也是這麼說,他說他也不會和女朋友長久,這樣的對話意味著什麼?他們都有遺憾……只要在他或她的朋友不在身邊的時候,才能像以前一樣談心說笑,有時,刻意的他或她都在營造著這樣的機會……不過他們好像都很明白各自的角色,這些,不過是短暫的,偷來的愛情……

雨柔和晨光的愛情就這麼結束了。雨柔把自己關在房里二個月沒有出門。晨光也像空氣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二個月後,公司傳出派雨柔赴美考察的消息,雨柔就這麼走了,像她的名字一樣柔柔細雨一般飄遠……

在雨柔走後的二個星期,晨光奇跡般的出現在他的公司,和女同事打情罵俏,與男同事一起去酒吧唱歌,偶爾還會去光臨三溫暖之類的地方,看起來像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但相熟的朋友都看得出來,他的眼里多了一份憂郁,雨柔走了,他的心也跟著走了!

日子過的像空氣一樣自然,沒有人覺得今天和昨天有什麼不同,除了日歷少了一頁,生活還是一樣平淡無趣,于是,晨光身邊的哥們們結婚的結婚,要baby的要baby,只要晨光自己,依然孤單一人,朋友們勸他不要在這樣消極,該為自己的將來想一條退路,他們開玩笑的說希望晨光能早一點有自己的小家,好讓大家來了也享受一下做叔叔的,但晨光只是笑笑,眼楮不由的望向遠方,大家都很默然。知道他又在思念著遠方的雨柔了!

此刻的雨柔正在睡夢中,美國的時間和國內的時間差不知為什麼她到現在都沒有適應過來,所以長長熬夜。看起來越發的憔悴,她學會了抽煙,也喜歡對著淡藍色的煙霧發呆。在想什麼?這個問題她也回答不上來……

二年過去……

雨柔從美國回來了,考察成績因為雨柔的辛勤努力而大獲全勝,公司利用雨柔帶回來的科研成果而大賺一筆,為了獎勵這個有功之臣,公司特意為雨柔在城內最繁華的地段購買了一套三居室。搬家的哪天,她的朋友都來祝賀,在人群里,晨光的身影在雨柔眼里分外醒目。

「你過的好嗎?」

「還好,你呢……」

「我也是……還可以吧。」

晨光和雨柔在她的居室里開始了他們二年後再見的對話,不知是太久的離別還是二個人都生疏了,大部份的時候,都是四目相對的無言。想我嗎?雨柔最終打破了平靜。

「我……不想。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許久,晨光的聲音像是來自外層空間一樣遙遠又模糊……

「哦……是嗎?我也不記得了。」雨柔看起來並不怎麼吃驚,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的了解他。

天色漸漸變暗,兩個人都沒有結束的意思,每當晨光覺得要告辭的時候,雨柔的眼神里充滿的期望讓他說不出口。想起當年雨柔絕情的樣子。晨光還是站了起來︰「雨柔,太晚了,我要走了。你剛回來,好好休息一下吧。」「好吧,不過你可以幫我沖杯熱牛女乃嗎?國外的牛女乃怎麼沖也沒有你沖的好喝。」雨柔也站了起來。

晨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廚房拿杯子。再回來的時候,雨柔已經不在客廳了,晨光未加多想。他知道這個時候,雨柔都是裹在被子里縮的小小的,只露著一雙大眼楮,等著他一口一口的喂……

雨柔在被子里等了好久不見晨光進來,不禁有些奇怪。忍不住跳下床,客廳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一杯新鮮的牛女乃靜靜的立在茶幾上,散發著熱氣……晨光已經離去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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