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你的是一種能力 第二節 找到屬于我的地方

作者 ︰ 蔣偲昕

2002年。香港。

那一年,作為F大與港大的交換學生,我在香港開始了為期半年的學習生活。那半年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充滿了驚喜與迷狂的旅行。我喜歡這座城市。在那些街頭巷尾的茶餐廳里,你會看到最市井的東西。市井,但是井然有序。香港的氣質里好像總有那麼些許孤傲,而這似乎是上海學不會的。

我喜歡去旺角。我去看重慶大廈。這座城市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咸澀而濕潤的氣息。且就稱他為吧。那是內地學生來香港參加競賽,的成績非常出色。比賽之後,很多人為他慶功。他的朋友中有人認識我,就來叫一起去。也是F大的學生,比我低一屆,長得很高大陽光,我發誓我從來沒有期望過姐弟戀,但是很奇妙地,就在那一刻,我心里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聲音說,就是他。

真的就是了麼?我被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嚇壞了。接下去的幾天,的行程就是在香港隨便逛,他邀我做導游,我欣然應允。然而,直到為送行的那天都沒有對他暗示好感。叫我學姐,讓我完全喪失勇氣表白。我于是在心里想,要是回到上海還能再遇見他,我就一定鼓足了勇氣告訴他,我喜歡他。

2003年。上海。

時間久了,對于曾經的與念想,也就不那麼執著了。回到上海之後,我忙著畢業設計,忙著申請國外大學的獎學金。只是在很偶爾的時候,我會想到。

大學四年,我竟然沒有認真地去談一場戀愛。在我身邊,也有些鍥而不舍的追求者,他們從我去香港之前,一直等到我回來。人都是犯的,人家越把你當回事兒,你越是不在乎。回過頭來想想,如今我淪落至此,不知道算不算一種報應呢?我好像從未負責任地去對待別人的感情,以至于現在,也被別人不負責任地對待。

手里攥著的手機號碼,很多次,撥到一半就手足無措地掛掉。我發現口才一向不錯的自己竟然想不出自然的開場白。在跟我告別時曾表示,為了答謝我在香港對他的招待,等我回來後要好好請我吃頓飯。本來覺得這是個絕好的借口,可越來越覺得那只不過是一句客氣話罷了。

電話始終拖著沒打,不過我跟居然在校園里就這麼踫到了。那是一個周末的黃昏,我路過籃球場,看到很熟悉的背影正在打球。我不忍打攪,只想等他結束了再上去打招呼。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比賽一結束,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迎了上去,端水遞毛巾。他很開心地抱她。于是我走開了,沒有去打一聲招呼,之後也沒有聯絡過他。我是一個從小就很驕傲的女孩子,不喜歡爭搶。

2007年。巴黎。

這是我在巴黎的第三個年頭。我在這邊讀了碩士學位,然後開始我的職業生涯。這幾年,除了感情,我一路都走得很順利。我跟在法國的幾個中國朋友在埃菲爾鐵塔邊開了個家庭旅館,口口相傳獲得了不少好口碑,很多中國人來法國自助旅行都會住這里。很多年前,就有朋友為我算命,說我注定是女強人的命,事業一帆風順,但感情上會有非常長的空窗期。不過,盡管如此,我還是很耐心地等待著我的真命天子。媽媽每次跟我通越洋電話的時候都這麼告訴我,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躲不過,也急不得。

媽話果然永遠都不會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我竟會四年後的巴黎,再度遇見。他是我合伙人的朋友的同事,受人之托來送東西給我的合伙人。那天我們正好全都在小旅館里。他就這麼風風火火地找來了。我一下子就認出了他。還是老樣子,臉上掛著笑,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鏡,顯得更有書卷氣。幾乎也是在同時認出了我,激動地大叫,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之後的故事落入俗套。孤男寡女重逢在異地他鄉,總能激起對彼此的。五年後,我如願以償。

來法國後的第二個星期,住進了我的公寓。畢業後在一家法國公司任職,這次是被派來工作加培訓兩個月。當然,我沒有告訴我五年前就對他虎視眈眈。我在這一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情享受這一切。我太需要戀愛的感覺。我和一有時間就黏在一起,一起去派對,或是逛街喝咖啡,有時甚至只是牽著手坐地下鐵,完全沒有目的地,只是用心看風景。巴黎是與香港上海截然不同的城市。她很緩慢,很懶散,不玩曖昧,而是釋放激情。

2008年。上海。

我向公司告假回國探親,正巧,他們預備把我派去里昂的分公司,也允許我在到任之前有一個月的休息。爸媽很高興地來機場接我,我媽看到我就哭了。離家三年,我都沒有回來過。機票很貴,又沒有假期,我總是有心無力。這次回來的另一個原因是,我要找。我不能接受沒有解釋的告別,我想親耳听見他說不要我,要放棄我們的約定。

我很早就知道在上海有個女朋友,大學時候就好了。那女孩我也見過,很瘦小,弱不禁風。在法國的時候,他們也還在交往著。他說兩個人正在冷戰,因為分隔兩地,感情恐怕是吉少凶多。他說她很不懂事,雖然愛起來也是不管不顧的樣子。我們明明說得好好的,回國之後他就會跟她分手,然後我也會考慮回上海工作,跟他結婚。然而,我們才分開短短一周,他就給我發來郵件說沒有辦法履行承諾。接著就銷聲匿跡,手機也不接,網上也再也沒有現身過。所以,我發瘋似的找來了。我曾經偷偷看過他筆記本電腦中的簡歷,記下過他在上海的住址。

連時差都來不及調整,我就這麼匆匆忙忙地去了。一個年輕女孩來應門,我問住在這里嗎?她說結婚搬家了,我是他妹妹。我拼命壓抑悲傷,介紹說自己是在法國的朋友,這次回來探親順道來看看他,早知道就早點來參加他的婚禮了。女孩听我說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沒跟你說過嗎?他們沒有舉行婚禮。那女人為了他自殺,差點就死了,現在身體還虛著呢!」

其實,對于這樣的結局,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我想,我是千里迢迢地來要一個答案的。而這個答案是不是他親口說出來,根本就無關緊要。這些年來,我去過這個世界上很多地方。當我回顧這個路線,我發現自己繞了很大一個圈。可是,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我永遠都繞不到那個簡單的小小的僅屬于我的地方?

永遠的過客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想我是幸運的,因為我有了你,當我身心疲憊的時候,一想起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你可以讓我想的時候,心里面就感覺像是有二月的陽光照射進來,好似有暖流一直在心里流淌,我從此就知道了什麼是滿足。也曾經想過,當你累了的時候也有一個可以想的人,雖不能為你具體的去做什麼,但是一定會在精神上去支持你,永遠在你身邊。而現在你卻無情的要我選擇放棄,讓我也相信了那句經典的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最後我不得不听從命運的擺布。而你就是那個擺布我命運的上帝。我無語……

其實心願很小,只想讓我心里有一個可以想的人,不成為你的負擔,哪怕只是你在網上留一句平安的話,我心里也會有一絲的安慰。然而你卻是吝嗇的,不肯為我多做這一點點小事。其實從頭到尾你不曾在乎過。當我為這段感情泥足深陷的時候,你只是站在岸邊上看著。也許連鞋邊都不曾沾濕吧,當你想抽身離開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而我已經做不到了。雖然我知道你的狠心,但是我還是身不由已的淪陷。你就是一塊石頭,它會隨著表面的溫度而變化。但其本質不變。

一直不敢說愛,也害怕說這個字,怕你覺得累,但是回首我走過的幾十年間,在我心里最重的人還是你。這份愛已經讓我愛到沒有骨氣了。守著這份曾經滄海的感情,從此以後心里就空了,再也裝不下任何一個人了。就讓它空著好了,放棄就放棄吧。最起碼我曾經用真心走過的了,雖然不是天長地久,也算是曾經擁有吧!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了,該忘記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告訴自己不要再沉淪了。可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才知道,心痛是這樣的此起彼伏,仿佛會在瞬間要了我的命,結束我的一生。有一種愛,掛著淚珠,卻很淒美,它叫做放棄!學會放棄,做起來太難,放棄一段感情更難,曾經是用真心待你。當你要我去選擇放棄的時候我無話可說。我得學會放棄,也必須得放棄。當我終于忍不住轉身離去的時候,我所有的委屈只能做作一句——恨你,我必須恨你,這樣我才能給我的心一個交待。我雖然恨你,可是我依然希望你過得比我好。依然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我無悔……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想我是幸運的,因為我有了你,當我身心疲憊的時候,一想起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你可以讓我想的時候,心里面就感覺像是有二月的陽光照射進來,好似有暖流一直在心里流淌,我從此就知道了什麼是滿足。也曾經想過,當你累了的時候也有一個可以想的人,雖不能為你具體的去做什麼,但是一定會在精神上去支持你,永遠在你身邊。而現在你卻無情的要我選擇放棄,讓我也相信了那句經典的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最後我不得不听從命運的擺布。而你就是那個擺布我命運的上帝。我無語……

天天的命令著我的大腦,告訴它不要去想你,別去想……白天盡量找些事來讓自己忙,可是它就像一個叛逆的孩子一樣,管束的越嚴,越想要反抗,夜深人靜,不知不覺在睡夢中醒來,夢里全是你,眼淚還是忍不住顆顆地掉了下來,滑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就這樣安靜的偷偷的想著,想起那些久遠的日子,你的微笑,我的快樂,悲傷便開始難已抑制。恍惚之中再次睡去,夢里依然是你……其實心願很小,只想讓我心里有一個可以想的人,不成為你的負擔,哪怕只是你在網上留一句平安的話,我心里也會有一絲的安慰。然而你卻是吝嗇的,不肯為我多做這一點點小事。其實從頭到尾你不曾在乎過。當我為這段感情泥足深陷的時候,你只是站在岸邊上看著。也許連鞋邊都不曾沾濕吧,當你想抽身離開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而我已經做不到了。雖然我知道你的狠心,但是我還是身不由已的淪陷。你就是一塊石頭,它會隨著表面的溫度而變化。但其本質不變。

分開以後不能不想你,做不到,想的實在難過了,我就開始在網上加了好多網友,很久沒有和陌生的人聊天了,冷不丁的打出來的字。卻是只有你才能听得懂的話,突然間就覺得你仿佛就站在我的心上,好疼。再也沒有了任何再聊下去的興致了。連打發時間都這麼難嗎?一直不敢說愛,也害怕說這個字,怕你覺得累,但是回首我走過的幾十年間,在我心里最重的人還是你。這份愛已經讓我愛到沒有骨氣了。守著這份曾經滄海的感情,從此以後心里就空了,再也裝不下任何一個人了。就讓它空著好了,放棄就放棄吧。最起碼我曾經用真心走過的了,雖然不是天長地久,也算是曾經擁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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