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花一現的愛 第三節 這場煙花本屬于愛

作者 ︰ 蔣偲昕

愛似煙火。在艷麗時分開的如火如荼,卻不是最美麗。而是它即將息滅之時,那花火璀璨忽明忽暗揚揚灑灑。落寞的掙扎凜然既將暗黑的生命,美得以張揚。痛徹心扉。

天長地久渴望而不可及,命運注定就此分離。有歌響起。花火往常般燦麗,卻明白其中少了期待許許。

實際上。這是一篇在兩個竭然不同的心情下,完成的一段文字。像是一個組合。也許正因為組合,文字才得以真實和記錄。感情似經歷,分布在兩個不同的區域。像此刻配合的天氣,窗外雨霏冷意,車內暖和涌起。

你明白。你在意的不過是溫馨的暖意。僅僅想這溫暖不管是人與人之間,還是依靠熱風機的鼓送,只求凝固就好。此刻情景永遠。

不知如何結束語的文字。就好像你想看見卻彷徨注視的。她的眼。

一、喜歡

情投意合的喜歡,在任何時候閃現的點滴片段。都會美麗。

這類歡喜不分年代古今、局勢平蕩、時光變遷、貧富貴,顯現的兩情相悅總是令人賞心悅目。溫馨入腑。實質上這類賞心悅目因來自心靈自然樸實的純真。不沾利欲燻染的自然而發,得致以素淨宜人。

然而。往往這種自然純真卻不能同花朵一樣,含苞盛放。結實成果。真情不禁風吹雨打,脆弱無法堅韌。意志被潮流薄弱,因而變數無常。事過境遷的唏噓,落寞卻無發復制過往,徒勞回首許許多多。

單排行駛的愛情跑車。穿越。人群和彼此隔絕的時間。一路的溫柔和此起彼伏的歡喜。

其實誰都明白。返程,誰都會從終點回到,就如當初好像沒有。于是定力和痛楚做一次絞殺,思維和身體互相逼迫,誰先舉手誰就撤退。

畏懼而惶恐。突然間。你不想具備兒女情長的思想。

我們的需要是越少,我們越近似神。蘇格拉底的思想。

你明白。你身軀潛伏這種類型的可能。

二、危機感

路燈下的貼梗海棠。花艷紅。夜很適合戀愛。

燈光人影伴成雙。一條路。碎石鋪的。行走便可帶來慰籍。慌張的牽手,溫度暖和。肌膚傳感至極。穿樹而過。快樂。你和我們是快樂的。河邊的風知道。

人造的海灘,夜色下投影著城市的霓虹。五彩繽紛。像人的心情。快樂光澤隨處可見。

相愛。真的只需一個笑容。一個注視。便可為對方停留。一切。心神蕩漾。百看不厭。

十幾歲初戀的感覺像隔夜的胡碴。我能模一下嗎。

他俯下頭對她微笑。感覺到雜人的味道。還好。你的存在與眾不同。行了。

河對面高層樓群,燈光照耀依稀倆張笑臉。情景真好,場面本不重要。此刻。沒有生活只不過是你我。彼此包裹。一種一直到老。

河面琉璃輝煌燈火。飛越流動。或明或暗忽遠忽近,像你曾說的話語。你給予我感覺。最近和最遙遠的距離。

太在乎所以很怕分離,知道不?

只想維系愛著的關系,發現原來很難。流露。愛有敬畏。真愛怕愛傷害人。

巨大的淪陷無處停泊。嘗試刻意的壓迫。愛到不能言說。敬畏中愛的最後結果,是對方過的好就行了。告別升化孤獨。流浪隨便落寞。

希望彼此是快樂的。心的訴說。眼淚會藏著。

愛在世間是很蒼白的。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會是很多人的結果。

像你我。我不說了。難過。

遇見。無法穿越光年。寂靜的暗處。相愛。清楚分明。

沒有質疑。危機的朝露。你我各自的生活。各自的相互愛著。

雖然。僅此而已。

三、非佔有

12首歌曲。每首都很喜愛。

每首的播放時間不過三四分種,卻可通達不同的曲徑撫慰浮燥地心緒。而它們存儲的空間被你命名為聲音空間。飄靈中帶有很純粹個人主義的喜好,因為你明白歌者發自內心的喃喃碎語,唏噓你心底類似的一片聲音。你希冀那是一片潔淨的空間,可你卻很清楚它與現實有差距。

12首歌曲播放完畢。你從一個城市奔馳到另一城市。

前路漸黑,天空用小雨很情調的撥動意境旋律,落在車前的玻璃上隨風吹在身後的路途。沒有遙遠,因為你願意。喜歡本是彼此之間的心靈在合適的時間,受到對方身上的某種東西的影響。不論溫暖慰籍還是你肯為他改變,都是那麼的自作自受。心甘情願。像花兒一樣為欣賞的目光燦爛開放,而對目光從無佔有之心。簡簡單單卻包涵很深情意。

繁華城市中的等候,燈火闌珊。不可思議。

路燈下的你理了理衣領,猜測著是否是一次相擁而舞的重逢。而面容用笑意再次證明,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起都會甜蜜的作用力。現實卻用愛有敬慕的緊張,再遇在沒有握手的街道。迎接離去。

返程。一路寡言少語。雨很潮濕。前路很黑。

你用少有的行駛速度,駕駛惆悵超越一輛又一輛的汽車身旁。仿佛這樣可以不讓失措,在自我的車內彌漫迷惘。道路旁雨水被車輪濺起發出哧哧的聲響,黑夜中有聲有色的心傷。前方在接近歸還的地方,雨也知趣地停歇下來。幸福卻剎時很流浪,方向應在何方。沒有明朗。

10首歌曲播放未完,你從另一個城市返回到這個城市,別離就在不遠的街巷。

路燈下的陰影。怎麼了?

我突然不想見你的臉龐。其實。我是害怕自己狠不下心腸。

你不必這樣。我們彼此喜歡。就好。誰也不是誰的負擔。

嗯。我是真的喜歡你。從第一眼見你時。

手機鈴響。黑暗中小女孩叫喊媽聲音,清澈的明亮。

我突然有種犯罪的慌張,真的愛一個人就應當真正的為她著想。你應該回去了。我送你到離家不遠的路旁。再見。

是。是這般的故事。

抓不住的風很輕,有幻覺的味道。你听見心離去的聲音。重的柔腸寡斷。不能撫平。

你再一次返程。沒有尋找。像黑色如夜。

夜很深的床上。我用潔淨的枕頭圍裹著我的思想,卷曲著身軀像在中的胎兒一樣。靜靜的,再沒有慌張。因為身軀明白此刻的姿勢,很利于離別的決心在明天早起的血液中流淌。干脆的姿態很像堅決的太陽。

別離的離別。那怕我還是忍不住的心傷。

四、笑忘書

頭很痛。思維有種壓力賦予可以刺穿過皮肉組織的能量。刺疼具備探索的物件表象特征,沒有拯救。無法解月兌。條件的喜歡。前兆依稀微妙自處。

高麗軒料理的燈光柔的像月光,眼光卻凝集在黑紅相間的孔乙己盤具上。你實際上有種不確定,對它的是喜愛還是喜歡。任由食物在發熱盤上溢出油膩光澤,迷惘無處歸宿。

像情感。

對某種東西的放棄,往往罷了只不過因為真實性而豐富是內心,誘惑出于自然而映射內心天地發出光澤。瀉人心地的角落推移心意的偶然或必然,人與人所能接受的東西依舊需遵循道德規範的原則。逼近救渡並不可跨越。交換終究是一段光影消失在途徑。沉沒暗影。不求歸宿。

窗外的夜色,雨下的瓢潑。你沖過濕地鑽入封閉嚴實的汽車,順發而下的雨水流過臉頰。一絲不忍霧花了眼簾。你怎能會有落寞。突然間你很想听很老的情歌。抒情唱法的喃喃震顫撩動惆悵,歌者激情的投入渾然天成。一個人天賦和努力若融會貫通到一種至情至性,高度淋灕極至的得以最好的發揮,便可有肆無忌憚的有持無恐。而人的情感總不能做到唱歌般收發自如,因而只好讓情傷人或讓人傷情。你能做的不過是用手機相機,在汽車擋風玻璃上印記一些無敘流浪的雨滴。像此時散亂思緒沒有清晰。宛如記憶。記憶停留的時間本身就在昨天,仿佛永遠卻沒有交付、沒有老去、沒有生活。現實在不遠處,重要的東西隨信賴漸趨淡薄。不露痕跡。掩飾卻無處可躲。

像此時此刻的天,下雨的夜和躲避雨的人。去路卻在潮濕中不見蹤影。夜很深夢睡著了,你的我和我的你丟失了。從此。不知誰在那里。

頭還是很痛。連續的變化。

煙火人間,一個看似虛無的兩岸。一段不算故事的故事。

雖然虛無縹緲,文字可不可以讓過程和感受成為意義所在。因為彼此之間希望對方是快樂的。人一生能唱響幾多婉轉,流傳何種笑談。且歌且吟。

你惶恐的不過是不想害人反而傷人太深。我想心是知道的。

五、劃破

雲層很厚的天空。夜很黑。

幕布用來形容黑的天空,的確恰當。十分。

黑色的圈罩將一切籠入,系口扎緊。掩蓋生息、外殼和真相。

力量強大。震懾凜然。

籠罩什麼。蘊藏什麼。人其實不甚明白。很少深刻,只是猜疑可能會下雨。

天際。閃電用放射狀的電光石火撕裂黑布,瞬間照亮大地。城市的建築在閃電的白晝中隱約呈現輪廓,高聳而孤立。閃電用霹靂光束的若強若弱,逼近雲層相持不下的撞擊。鏗鏘有力。劇烈震動發泄出轟鳴隆隆雷聲,怒聲咆哮奔騰翻滾,不屑情感隱藏的世界。人卻躲避在水泥堆砌的空間,畏懼老天的無常氣候的凜冽。生命是否。靈魂空白。心事于是顯得更加沉重。

驟雨。下的滂沱。倏忽之間,抽打地面。雨飛水濺,淅瀝迷朦一片。

街道上,車燈閃爍緩慢行走。人影來往躲閃,害怕打濕。身影各自奔跑找尋空間躲避,遮擋卻狹窄而擁擠。撐傘前往接應的人,用傘工具愛的傳遞。明白。傘下愛意無微不至,藏著濃情厚意。

許多的人。有你。目睹雨下的躲避。川流不息。

大雨下的傾盆。卻缺欠以恆。這世間萬物沒有能量支撐的足夠持續,限度總在疲乏的時間得以體現。像雲層的厚度和濃度影響雨量的大小、人與人之間的熱度是否因虛偽過度而產生疏離感、感情的純度是不是會保持毫無變化的永久性。而你對外界事物把握的分寸是否適度,以至于沒有揮霍無度這個日子。很難決策的限度。沒有閃電的劃破,雨依舊在下,卻漸趨變得小弱。

生活很近,觸手可模。像眼前這場驟雨,將手伸出便可觸模淋濕的感覺。水在手心卻不能停留,很快從指縫中滑去。

這樣的天氣。很適合意志力量內心強大的人,登高眺望稍縱既逝的意境。相信目光和心地都會在那奇特變幻的空曠中,感嘆生命力的延綿強大。

而此刻在屋檐下躲藏身軀的是你。自己。

索然無趣。突然想做一次雨中奔跑的淋灕。于是飛馳,駛出這座城市。

卡門口紅奔騰的旋律,非常適合在迂回盤繞的山道駕駛。手指作彈琴狀。交替彈動。

在左右飛快旋轉的方向盤彈出的不期然而然,鼓點也非常配合此刻沒有的思緒。左轉右旋中前方不是很清晰,只不過是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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