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存在 第五節 有朋自遠方來

作者 ︰ 蔣偲昕

周六下午我正在室的時候,手機消息的鈴聲響起,我從枕頭下面模出手機,查看信息︰阿程,我來了,阿陳。只有我和遠方的琴才是這樣的稱呼,她們一家遷居廣安去住有五六年了,一直沒有回來過。難道是她?我們倆都姓程,我是禾口程,她是包東陳,莫非是她回來了,發信息的號碼又不熟悉,是有人惡作劇?我試著的發了個信息問︰你是?信息馬上又回來了︰我是阿陳啦,還有30分鐘就到城內了,晚上請你們一家人到花盆山吃農家樂喲!叫上慶、李、榮等人。哇,真的是你回來了,簡直是太興奮太高興了。真想馬上從床上下來,飛奔車站去接她。

剛好完畢,又接到一個電話,阿陳說︰她已到達容家,叫我給約個地點,人們分別到達那里。那就「金豪山莊」吧,各自坐車前往,在那里匯合。

我離開店,提著在市場買的菜,快步走到三輪車前,搭乘三輪車回家,先前就給老公打過電話說阿陳回來了,晚上一起吃個飯,他正在家里等候呢!一進屋,我就叫女兒換好衣服,立即出門到金豪山莊去迎接遠方歸來的朋友阿陳。

起初女兒不大願意去,說是什麼要在家里做作業。我幾番勸說,那是兒時的伙伴回來了,一起放松一下有多好,她才勉強的換衣前往。

我們坐出租車最先到達山莊,一下車,我就直奔巴台去點菜。15個菜點好後出來,就見到另一個出租車停在山莊門口。阿陳母女倆,還有容的一家三口,老遠的我們就歡呼著,好多年沒有見到你們回來了,真是稀客喲!我們互相擁抱、擊掌,那份親熱的勁頭。

阿陳的女兒言,容的女兒齊與我的女兒小怡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正好是言中考上高一、女兒小怡上高二、齊上高三,個子是一個比一個高,齊的個頭最小,言最高,有1米6幾,女兒在她們中間。她們一見面的那份親切感,有說不完的話,道不盡的情。三人約起到花山的其他地方去擺談了。

菜已上桌,我們坐在桌前等候慶的的到來,彼此談論著各自的生活、工作、回憶以前一起在棉紡廠工作時的快樂和趣事。原本還有榮、姜等人,因為在上班,不能來此地相聚,這也是一大憾事。

慶姍姍來遲,她一到來,就開飯了,每人一杯鮮橙多當酒,舉起來當酒干杯,熱烈歡迎遠方的客人阿陳母女歸來。我們邊吃飯邊談以前在工廠的一些人一些事,想想當年在一起工作時的快樂,都認為當時在棉紡廠工作的十幾年是最開心的時候,同事團結、友誼很深、有事互相幫助,休息時輪流作莊吃團團飯,這一周在你家吃、玩,那一周又在你家吃玩……真的是最幸福最開心時光。現在各自散開來,象今晚一樣想多約幾個朋友都難,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孩子們也長成大姑娘了,我們也磨成了老太婆。

三個孩子一樣的開心與快樂,互相就著悄悄話,比我們大人還要談得攏些,那份久別重逢的喜悅啊,真是無法訴說。

飯後,孩子們在前面開路,歡快的向山下進軍,我們大人一行人慢騰騰的行走在花山石板鋪成的路上。上山下山來來往往休閑納涼的人很多,借著晚上昏暗的路燈,一步一步向下行走,阿陳感慨最多,出去才幾年時間,南川發生了好大的變化,花山公園真的是太漂亮了、太美麗了,這麼多茂盛的樹林、花草,夜來香的味道、桂花的香味迎面撲來。哎,在廣安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家鄉一切更值得我懷念,有這麼多的好朋友、好姐妹玩在一起好開心啊。

我們一路走一邊聊,下到花山廣場,跳街舞的人們映入眼簾,密密麻麻的一壩子人,隨著音樂的節奏,在那里認真的舞動著熟嫻的動作,整齊的隊伍給人一種向上的健康的精神世界。

孩子們已走到我家附近了,女兒打電話說,沒有帶鑰匙,我于她們先前一步,在水果攤點前買了西瓜、葡萄等水果。切好西瓜等候朋友們的到來。擺談之余,慶提到要看一下我做的郵集,我拿出自己精心編組的郵集給她們看。《雞》郵集是做好了的,就在沙發上鋪展開來了,兩框32個貼片,《手》郵集,因正在擴框中,是草稿,也拿出來給他們看。她們看了我做的郵集,說這是要持之以恆、要有耐心、細心和一定的毅力才能做好的事情。很是對我稱贊了一番。事畢,女兒對我說︰老媽,你在朋友們面前又長了一次臉喲,她們都說您挺不錯的。

在高興的聚會也的散的時候,她們從我家離去了,一路上說著離別的話,因為阿陳是專程送女兒言回老家耍的,她明日就要回廣安上班了,火車票都買好的。有這樣的一次小聚會,一起開心、一起傾訴、一起狂歡,真的應了一句「有朋自遠方來,不易樂呼!」

一聲又一聲的道別,下次一定要在回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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