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篁摟住雪衣傾城的女子笑得異常燦爛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氣質月兌俗不似凡間人物的出塵女子對于唐篁親昵到近乎輕薄的舉動並煩感,她臉部的線條變得柔和輕聲道︰「還不都是為了你?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你想憑一己之力挑戰大半個日本武道嗎?」她的語氣中竟帶著幾分嗔怪。神女在走下神台後是最美的,而此時已變得有人情味的多的雪衣女子無疑是動人的。
唐篁將手中的湛廬劍前指,傲然道︰「大半個日本武道又如何?就算安培家的那個死變態也來了,我也照樣無懼。」此時的唐篁身上有著一股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霸氣,但他的語氣急轉馬上又嬉笑道︰「人們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我這種級別的禍害怎麼也能活個萬八千年的吧?」完全破壞了剛剛那種桀驁之氣。
雪衣女子看著唐篁道︰「其實你不是壞人。」她的語氣是那麼的嚴肅那麼的認真,絲毫不容他人質疑。
唐篁忽然在雪衣女子的香腮上吻了一下,然後笑道︰「但也與好人無緣。」
雪衣女子的雙頰泛起了紅暈,卻對唐篁更加放肆的輕薄沒有絲毫的斥責,她看著夜雨手中的長劍問道︰「就知道你喜歡收集古兵,這件又有什麼來歷?」
唐篁道︰「這柄劍名叫紅顏,說起來它可是大有來頭,你可知它的第一位主人是誰?」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由雪衣女子的肩頭游走向他出,而雪衣女子竟恍若未覺,只是依然看著那柄名為紅顏的長劍道︰「從來沒有听說過這柄劍的名字,不過倒是很適合雨兒。」
唐篁的祿山之爪已經攀上雪衣女子的聖潔高峰,他的笑意變得越加邪魅,道︰「原本我是想留給你的,但它的戾氣太重,不適合你。此劍原是秦時大將白起的佩劍,當年白起南征北戰,殺敵何止百萬,而他腰間懸掛的便是此劍。後來白起功高遭忌為昭王所殺,此劍便收歸王室;後來又到了戰神王翦手中;千古第一帝秦始皇用過它;開創大唐盛世被尊為天可汗的唐太宗李世民也曾是它的主人,據說李世民玄武門弒兄用的也是它,死在它的劍鋒之下的人數以百萬計。」
雪衣女子看著此刻安靜乖巧的躺在夜雨手中的長劍輕嘆了口氣道︰「就算是凡鐵,飲過這麼多血也變成寶兵了,只是此劍的戾氣實在太重了些。」
唐篁的動作變得越加輕佻,萬惡的色爪在雪衣女子的聖女峰上揉弄著問道︰「尋緣玉綺那個巫婆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怕你,看你一露面就夾起尾巴跑掉了?」
雪衣女子在唐篁是色爪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道︰「我和她曾經比試過。」
唐篁的色爪停了下來,但卻仍舍不得的留連在那份香軟上,他饒有興趣的問道︰「那肯定是你贏了,所以那個婆娘一見到你就退避三舍,對不對?」
雪衣女子輕搖瓊首道︰「那場比試沒有勝負,而且我們兩個都沒有出全力,不過我有信心可以擊敗她。」此時的雪衣女子臉上有一股雍容的自信,更添加了她迷人的風韻。
唐篁捏了一下雪衣女子秀氣的鼻尖,用寵溺的口氣道︰「就知道你最棒了。」忽然他在雪衣女子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雪衣女子的臉一下紅得能滴出水來,然後她做了一個令除夜雨以外在場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動作。只見雪衣女子的手肘迅速後縮與唐篁的肋下來了次親密的踫撞。唐篁的這記油燜肘子吃的相當的正,整個人都因劇痛而縮緊身子從樹上跌了下來。
哥斯拉、烏羽和燕飛鷹一直都跟在唐篁的身邊,他們也都偶爾見過這個一直都是一身雪衣的神秘女子,但是除了比他們更早就跟在唐篁身邊的夜雨以外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個女子的來歷。而雪衣女子那超凡月兌俗的絕美容顏再加上她總是倏忽來去不著蹤跡,所以在哥斯拉他們心里她就是一個仙女般的人物,仙女居然也有暴力的一面,雪衣女子今天的表現實在是一哥斯拉三人心目中的形象相差太遠,也難怪他們會如此錯愕。
唐篁在雪衣女子耳邊說了什麼,居然讓一位仙子做出這麼令眾人錯愕的舉動?這廝無恥而又下流的說的是︰「寶貝,咱們有多久沒有了?今天一定要讓你叫出來。」
當天晚上雪衣女子雖然允許唐篁爬上她的床,但卻極力的壓抑自己沒有如唐篁所願申吟出聲。她為此所付出的代價就是第二天全身酸軟無力連床都爬不起來。而唐篁句順理成章的也呆在床上陪她,不過這次唐篁除了為雪衣女子按摩道借機揩些油以外並沒有更放肆的舉動。
傍晚時分,聖潔若天山雪蓮的女子輕輕移開熟睡中的唐篁摟著她的臂膀,然後將昨晚被唐篁隨手丟在地上的雪白衣衫一件件穿回身上。
雪衣女子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睡姿相當不雅的唐篁,看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疤,眼中滿是痛惜與自豪。這是她的男人,雖然她沒有親歷他的每一場征戰,但他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已經說明了他這些年所過的是怎樣的生活,那些疤痕就是他榮譽的徽章。雖然寧願那些疤痕不存在,但一想到留下這些傷疤並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的人的威名,她就不由的感到陣陣自豪。
雪衣女子輕輕俯身,蓄滿靈氣的清澈雙眸羞澀的闔起,然後將自己嬌女敕若玫瑰花瓣的雙唇印上唐篁的。雪衣女子與唐篁的關系雖然已經十分親密,但一直以來都是唐篁主動,像這樣主動獻吻(雖然是偷吻)的舉動是少之又少。
就在雪衣女子的雙唇即將踫到唐篁的雙唇的那一刻,唐篁的雙眼忽然睜開,強而有力的雙臂猛的將雪衣女子攬在懷里,然後用力一扭腰一翻身,已如昨晚一樣將雪衣女子再次壓在身下。
雪衣女子被唐篁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剛要嗔怪唐篁已經狠狠的狼吻了下來,一條霸氣的舌頭幾乎粗魯的強行突破她對他幾乎不設防的雙唇,與她的丁香般的香舌抵死纏綿起來。
唐篁就像一頭十多年沒見過女人的牲口一樣狠命的吻著雪衣女子,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但剛有動作就被雪衣女子按住了。看著唐篁逐漸熾熱起來的眼神她很清楚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她忽然向側面一甩頭擺月兌了唐篁的深吻,氣喘著道︰「我不行了,要是你想要的話就去找雨兒她們吧,我現在已經承受不了了。」
唐篁也知道自己昨晚實在是太用力了,其實剛剛他也沒有想再行,只是一吻上她就不由的興奮起來,變得難以把持自己。唐篁抱著雪衣女子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雙手在其身上來回游走,雖然有揩油的嫌疑在內,但更多的卻是在為她按摩。唐篁在雪衣女子的唇角吻了一下,問道︰「肚子餓不餓?」
雪衣女子輕輕瓊首輕搖,眼中卻滿是不舍之色。唐篁嘆了口氣,用自己的前額抵著她的問道︰「又要走了嗎?」雖然不喜歡,但每次都是這樣,問出這句話,唐篁不自覺的摟緊了雪衣女子,仿佛害怕她會立即里自己而且一般。
雪衣女子神色黯然,但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唐篁的神色同樣黯然的問道︰「這次你要去哪里,什麼時候再來找我?」雖然不想放她走,但他尊重她的意願。
雪衣女子道︰「是回中國,去解決一些小事。」她沒有說什麼時候再回來。
唐篁將雪衣女子摟得更緊,卻不再說什麼,他在享受這相聚的最後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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