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蜜天
尚武一半日本血統,四分之一法國血統,四分之一的韓國血統,從小跟女乃女乃在日本長大,後來自己來了美國。
尚武生活的很隨性,喜愛搖滾,信奉基督。會在禮拜的清晨領我去教堂彌撒、晚上去黑市拳場看打拳;喜歡吃奇怪的東西,茶水泡漢堡,牛女乃泡泡面;喜歡打架,身上經常帶著傷;討厭寒冷,從不喝水,只愛喝酒。
我跟著他在美國過著類似浪人一樣的生活,有時候晚上干脆不回酒店,睡在露天的公園。他從不花我的錢,給我吃各種奇怪的東西,盡管這樣,我的心卻越來越平靜。
一天,我和尚武在街頭,他正坐在地上靠著身後的路燈與一個街頭畫家聊天,我听著听著有些倦意,便靠在他身上睡去。他用大大的披肩將我倆蓋住。與那個畫家持續的聊著。
我閉著眼,暖暖的陽光,就在我要睡去的時候,我強烈的感覺有人在一直盯著我。我睜開眼,在街邊的一輛車前,一個身影久久的注視著我,深鎖的眉頭,長長的眼睫閃爍著看不清的情緒——蜜天。
他看見我望來的眼光。皺著眉頭與我對視。他身邊走過的人不時回頭看他。終于有粉絲認出他,就在他要向我走來的時候,被成群的粉絲圍住。
尚武發現我的異樣,回頭看見蜜天看我的眼神。微笑著看著蜜天,懶懶的在我唇上一吻,起身拉我離開。粉絲越來越多,蜜天的助理拉著蜜天回到車里,蜜天抵不過粉絲的阻撓,回身上了車,從車窗看著我們。
我回頭,沖著蜜天眨眼一笑。與尚武慢慢的消失在街頭。
晚上,我和尚武在一個小酒吧里喝酒,當我去衛生間的時候,蜜天從漆黑的燈光下走出,他穿著深色的衣服,帶著墨鏡。這樣的裝扮在黑夜中分明招搖的說明他的身份。
我被他的突然出現下了一跳。看見是他後,便靠在無人的通往衛生間過道的牆上,笑笑的看他。
他拉著我走進衛生間,反手將門鎖上。摘了墨鏡,皺眉看著我。
「為什麼突然離開?」
「……」我笑笑的看他,回身放開水洗手。
「為什麼離開?外邊的那個男人是誰?跟我說話!」他把著我的肩膀將我轉過來與他對視,眉頭皺的更深。
「這應該玉彬來問不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問呢?」我在他身上擦著手上的水漬。
「情人……就算情人,難道情人就不吃醋嗎?」
我抬頭輕吻他,「蜜天,我們連情人也算不上……」我笑著,走過他,打開門,向外面走去。
「玉彬他……很不好……」
我頓了一下,隨後繼續朝外面走去。
我走遠後,拿起電話「david,給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他的近況。」
玉彬和蜜天過的很不好,lee是個不允許背叛的人,蜜天從回公司的那一刻,lee便授意,給蜜天不可負荷的工作,玉彬替蜜天出頭,Lee便讓玉彬也和蜜天一樣。
玉彬的身體本就不好,然而脾氣卻出奇的倔強,任何通告只要發下,便出席,很多次暈倒在舞台上。盡管這樣還接拍電影,在一場戲中從二樓摔下,腿骨骨折。這樣的他,lee仍然授意給他和蜜天加排通告。並且要在兩月後為蜜天和玉彬開一場演唱會,並請來了業內出奇刻薄的排舞老師為他們排舞。要玉彬盡快恢復,好參加到排舞中。
蜜天則成了飛人,輾轉在各個地方商演。
難怪,蜜天看起來那麼憔悴……
清晨的街上,我和尚武相扶著走出酒吧「尚武,我要走了。」
尚武回身看著我,將我的衣服攏了攏,在我額頭一吻,「再見,vivian。」
「再見,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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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lee偌大的空中辦公室中,含笑看著對面的胖子。
「親愛的vivian,怎麼這麼有空,又想來找我玩什麼游戲嗎?」
「沒有,我只是來關心下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玉彬和蜜天。他們過得好嗎?」
「vivian,你知道我是不容許背叛的,對于曾經背叛過我的人,我不會留情的。」Lee吐著煙圈,用帶著金色戒指的手指敲擊著桌面,他知道我是因為玉彬蜜天的情況來和他攤牌的。
「盡管是我的男人,你也要不留情面嗎?」我坐上lee寬大的辦公台,笑笑的望著他。
「你的好叔叔要是知道你為了別的男人來找我,他會不會不高興呢?」lee吸了口雪茄,在我面前吐著煙圈,眼楮精光閃爍,透露著猥褻。
我從筆筒中拿出Lee的金筆,轉身抵上他的肥臉,「說話小心,lee。你要記得我的名字背後也有Sterling,我的家族可以讓你一無所有,我也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Lee停止了抽煙的動作,算計的眼楮微微轉動,他偌大的身軀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好吧,我把他們交給你處理。」
我放下筆,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頰,「謝謝你,Unlelee。」……
我的話音未落,偌大的辦公室門便打開,走進來一個粉紅的身影,亮黃色的頭發,蒼白的臉色,花瓣般的嘴唇——是玉彬。
我看著桌上的電話,剛才我的鞋跟不小心踫到了Lee電話上的1鍵,應該是讓外面等待的客人進來的專線。
我此刻正坐在Lee的辦公桌上,紅色的衣裙,微露的肩膀,側放的大腿。仿佛**一樣擺在Lee的面前。這個畫面在外人看來很**。
在我回頭的瞬間,玉彬看見我,便仿佛定時般不在動作。
我沒有想到會遇見玉彬,只想悄悄地解決他們的事情,在看見他,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玉彬顫聲的問道「你在干什麼?」
既然躲不過,我無所謂的笑笑「你覺得我在干什麼?」
玉彬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快步的向門外走去。一直走到地下停車場,忽然停下,猛的轉身吻上了我的唇「你答應他什麼?你和他交易了什麼?」他緊緊地抱著我,我听見自己骨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