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邊被送來三壇酒。
我伸手一模,還好並沒有我想的大我拍了拍壇身,其實,我也沒有底喝了這三壇究竟能怎樣
前世,每次放縱一喝,都是往死了喝反正命中注定我也不是死于酒醉。而且,現在我只是十五歲得身體酒精分解的能力還真是說不準。
我伸手拉了下,沒動分毫。
我收回手,在身上蹭了蹭,伸手邊理著衣袖邊說道「拿不動怎麼喝?」
白石王將一壇酒放在手中掂了掂,拍開封紙,瞬間酒香四溢。「我就用壇喝,這樣才爽快你這小孩兒酒倒在碗里慢慢喝」
「就著壇子喝我還沒試過找人幫我抬著,我也就著壇子喝」說著,我伸手將披散的黑發高高的攏起回身坐在桌子上,傾城支著頭在我身邊笑道「我今天倒要見識見識你的千杯不醉」我笑著說道「這可是難得一見,你可要看好」
白石王舉起壇子「今日我就與你豪飲三壇不醉不歸!」說著白石王就開始喝了起來。
這時,有人來幫我舉著壇身,我坐在桌上,一腳踩著矮凳,手把著壇口,酒液傾瀉而下凜冽甘醇。
凜冽的酒液入喉我忽然知道為什麼有人喜歡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這肆意揮灑的豪情,只有此時我才真正體會
一壇飲罷我伸手試著唇角。
「哈哈果然好酒量!你這個小孩兒飲我一壇烈酒面不改色,連我們哪的勇士都沒有幾人有你這酒量。來我們再來!」白石王說著,拎起第二壇開喝。
一壇美酒下肚,我的心情也開始猶如碧波蕩漾般的美好當酒液在次傾下,我干脆放開壇口,讓酒液隨意散下。我雙手支在身後,唇邊噙笑,任酒液灑唇
長方形的矮案很窄,我身向後傾,傾城便自然的將我攬入懷抱看著我將凜冽的酒咽下。此時,一定端著他那傾城般的微笑。
當第二壇酒飲罷我亦有朦朧醉意,飄飄欲仙。
我伸手推開扶著我的傾城松散攏在頭頂的黑發忽然散開,身上是肆意酒液浸濕的大片痕跡,眼角微醉,唇色艷紅……
周圍都屏息靜氣。一是被如此驚艷的畫面所攝、二是都在觀察著我到底醉是沒醉
忽然,我唇邊綻開艷如玫瑰的笑容「等著橫波再來一舞不成?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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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王兩壇酒下月復,腳步微晃。看著對面明艷非常的縴穠,酒氣氤氳之下,更是艷麗不可方物
白石王注意到他的武兒從見到的一剎眼神一直也沒有離開縴穠。此時,皺著眉頭,微眯的眼角竟然寫滿了擔心。
這麼有人味的表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
從五年前去了一趟屬地巡游之後
那年,白石王領著尚武去自己的屬地巡游,在與扶桑接壤的一個小村子里住了幾天。那日,尚武和扶桑負責接待他們的封地頭領的兒子出去玩。回來之後就像換了個人似地。
本來愛笑有禮的孩子變得沉默不言,在家里種了一片一片的油菜花田,只是望著遠方發呆。隨著這幾年年齡越來越大,更是少言寡語,對別人的事不聞不問。
雖然,長的向他的母親,美麗異常。卻因為這奇怪的脾氣讓人沒法接近。今天,還是五年來第一次看他對自己以外的事物投去如此多的關注
難道這孩子動心了?
白石王打量著對面的白衣小孩。雖然身份低,但是身上卻有讓人無法逼視的氣度;看似慵懶隨意卻讓人無法忽視;一顰一笑都帶著震懾人心的魔力。
其實,就憑這份氣度,給武兒當個王妃也沒有什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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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雙腿,盤腿坐在桌上。被我點名的橫波也回過神,在黃的安排下開始翩翩起舞。橫波應該還在注意著我,可以隱約听見她輕踩的舞步有些不合拍
花樂響起,飛流而下的酒液變得更加肆意張狂。
原來都說對酒當歌,原來琴聲和鳴下,酒的滋味都會如此不同
第三壇酒漸漸見底,我伸手接過。起身搖搖晃晃的來到白石王的旁邊。他正好喝干壇中的酒,對著我笑道「好個縴穠這趟帝都真是沒有白來」
我將壇中的酒喝干,伸手將酒壇口朝下,示意滴酒未剩。松開手,酒壇落地應聲而碎我揚起唇角如酒般凜冽的笑意。
「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喝的如此開心」我腳步踉蹌,飄忽不定。
白石王扶住我,「小孩兒,本王還是第一次看見喝我三壇烈酒而不倒的今日比酒就算你勝我做主,我兒的那匹汗血寶馬就給你了!」
我笑著「我可不是光要馬還有小王爺這個馬夫」我邊說著邊往後退,笑著坐到白石王兒子的桌上。
對著他露出笑顏,「你父王可是認輸了,小王爺帶我策馬夜游一番吧」
可以感覺到對面的人看著我,卻沒有出聲。我笑著拉著他「願賭服輸」我一路拉著他往外跑去,後邊響起白石王爽朗的笑聲。
「看來,這孩子真是我拓跋家的兒媳了哈哈哈」
我听見綠的桌子上有酒杯傾倒的聲音。我嘴角笑意更深我都可以想到綠那如野貓般鋒利的眼神。
來到後院,我邊跑邊喊,「給我備馬」我咯咯的笑著。其實我現在已經醉意很濃,又犯了毫無顧忌的毛病。
但是,天性如此,何必偽裝呢?
身後那人忽然拉著我「還要往哪去我的馬在後面。」
我回身,笑著點著他的鼻尖「不對是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