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我的手「你一向如此嗎?」
「一向怎樣?」我笑著說道。
……
他良久沒有說話。忽然,將我抱起,我只感覺一個轉身,便和他一起跨坐在馬上。我伸手好奇的模著前面的馬鬃,並沒有我相像般的柔軟。硬硬的
我笑著收回手,「我一直以為是軟的呢」
他的氣息在我的耳旁,不知是我的酒味還是他的味道,我們中間有著火辣辣的凜冽。
我忽然側過頭,對著他笑道「在看什麼?」
「你能看到?」他不確定的問道。
我笑眯了眼楮,「看不到。但是,你離我太近了,我可以感覺到……」
我的話音還飄落在空氣中,便感覺一個縱身,一下飛了出去。
他帶著我策馬飛奔。這樣急速的感覺我並不陌生。但是,沒有風擋玻璃的急速,我還是第一次體驗。我笑著,但是不敢張嘴說話,真怕一張嘴口水飛出去。
這種急速讓我舒服,我帶著微醺的醉意緩緩靠在身後的胸膛。「尚武」我小聲囈語,緩緩的閉上眼楮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時,感覺到身後溫暖的胸膛。還有我們身下緩緩移動的馬匹。
「干嘛一直看著我?」我閉著眼楮笑道。
「你醒了?」
我睜開眼楮,笑著坐起身。酒氣在我的心口未曾消散、熱熱的蒸騰著,好像有什麼即將發生的雀躍。
我拍著身下的馬「他叫什麼名字?」
「風」
「風?風!你好」我著它的馬鬃。
「它什麼顏色的?」
「黑色」
「黑色的風」
「你叫什麼名字?」
「……拓跋尚武。」
「尚武……你還記得我嗎?」我笑著說道。
……
「你記得我?」尚武胸膛起伏。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記得,為什麼剛剛不說?」他握著韁繩的手臂變得僵硬。
「尚武,我看不見」我笑道。
「那……現在怎麼知道是我?」
我笑著靠在他的脖頸,閉上眼輕輕的嗅著尚武身上的氣息「因為很熟悉」
「你說過,會來找我」
我拉下他,吻上他的唇,我伸手攬下他的脖頸。他的頭發齊肩有著如馬鬃般的倔強堅硬。他雙手將我攬進懷里,我的背部與他的胸膛月復部全部貼合。
還是那麼完美無缺我記得前生尚武說他有世界上最美的盆骨
我想伸手探向他的盆骨,無奈現在的姿勢是無法做到我貪心的吻著他,酒意將我的吻技洗練的更加純熟。
他還是個孩子,無端經受了我如此高端的挑逗。胸膛內的心跳讓我覺得在這樣下去他會死于心髒病。
我輕推開他,笑著舌忝著,沖著他笑眯了眼楮。
他握住我在他胸膛上的手,「跟我走!」
「去哪?」我回身靠在他的身上。奇怪,他沒有反應是我的能力退步了還是他真的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
「跟我回家,做我的王妃!」
「恩?」我敷衍的應著,伸手探向他下面。
「我說……」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我的動作打斷,整個人仿佛定格般一動不動。
只停頓了三秒他邊慌忙的向後躲去。我只感覺身後一空,然後是他落地的聲音、和風嘶鳴。
我慌忙伸手把住身下的風,不能確定尚武的位子,四下環顧「怎麼了?」風失去了尚武的駕馭,開始來回亂動。我有些害怕,伸手抓住它的馬鬃,微微蹙眉
這時尚武落在我的身後,伸手把著我的手「沒事別怕,我在。我只是剛剛被你嚇到了,掉了下去」
我不禁笑了「怕我嗎?」我還保持著抓著馬鬃的姿勢。他拉回我的手,將我擁入懷中「不是害怕是你每次都讓我覺得很突然」
「怎麼才不突然?……尚武,我要模你咯」我伸出手,「這樣不突然了吧」
我伸手在他的腰側,想看看他是否還有世上最美的盆骨。
他笑了,在我耳邊的氣息輕輕柔柔。他用臉頰輕輕的蹭著我的肌膚「怎麼才來找我……」
我笑著閉上眼「是你來找的我我還沒來的及去找你」
……
晚風習習,面對如此純情的少年我還真是下不去手也是!我酒後亂性的脾性也該改改了
對于尚武,現在光拉著手對他來講都很刺激,我都能听到他的心跳聲。所以我也沒敢在弄些什麼動作。乖乖的依偎在他懷里,任他牽著手。
果然,沒有激情的事情發生,是無法吸引我這個女人的我沉沉睡去。等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回到了煙雨樓。
耳邊是被綠的聲音吵醒的。
「雖然我們的人生自己做不得主。但是,縴穠現在還是雛妓,是任誰也不能帶走的。想要帶走,就等什麼時候她成了人,來花秀將她拍走吧」說著就來拉尚武懷中的我。
尚武將我往懷了拉了拉,不肯交給綠。
我忽然笑了。撫著額頭笑道「怎麼就不能讓喝多的人好好的睡個覺」
綠伸手在我額頭上重重的一戳「是啊我就見不得你好。如今連小王爺都看上你,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快下來別賴在人家身上」
我笑著任綠拉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我渴了」
綠拉著我往大廳走去,氣呼呼的說道「我還擔心你呢你到是真長心啊喝成這樣還能在外人跟前睡著」
「進了大廳,鼓樂齊鳴的熱鬧非凡。一眾樂曲中,那琴音听著卓爾不凡,雖然是彈著時下最新的艷曲,卻是那樣清麗非凡。
我都能想象出傾城那眼角微眯懶懶彈琴的樣子。
「回來了?怎樣對我兒動心沒?」白石王來到我身邊笑道。
看來他又喝了不少的酒,順著凜冽的酒香,我伸手拿過他手中的酒杯。
將酒倒入口中「如此美酒當前」我攬過綠「如此美人當前王爺還想著讓我給你的兒子當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