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車,看見一片曠野中的豪華營帳。
東方果然奢靡,他大概在這個不毛之地臨時蓋了座城
走進中間最大的那件營帳,東方完全把王府搬來這里。偌大的營帳分成前後兩個空間,前面是芳草萋萋的花圃,點綴其中居然有個小小的溫泉後面布幔圍繞,綺麗異常
東方看著前後打量的我「怎樣?愛妃對本王安排的臨時居所可還滿意?」
我笑著慢慢走著,打量著營帳中的別有洞天。笑道「如果不是我還沒有見喜,我還真以為你今天是要與我做些什麼呢……」我笑著回頭看他。
東方居然難得一見的躲閃我的眼神,指著溫泉道「這個!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呢」
我笑著轉身,邊走邊說道「現在什麼也提不起我的興趣,我現在只想睡覺」我走到帷幔處忽然停下,對著東方說道「要不要一起?」
東方雙手叉腰,看著我道「好啊」
我躺在白色貂毛鋪滿的偌大床上,對著東方笑道「東方除了你的笑,還有這個愛享受的習慣,我也很愛」
東方雙手枕在腦後,「我還有很多的地方值得你愛」
我閉上眼楮,「放心,我不會愛上你」
我能感覺到他投來的眼神,我嘴角微彎,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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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整個營帳沉浸在一片橘紅的光暈里。對面的東方一手支頭得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美
東方的美雖然一樣是中性美但是他和尚武還有綠是那樣的不同。他的美時刻帶著攝人的強大氣場,以至于讓他的周圍時刻感覺溫度很低
我趴在白色的絨毛上,原來這橘黃色的光暈是營帳外面映照的熊熊篝火。我撲扇著睫毛看著他的眼楮他此時不說不笑毫無表情的看著我,良久,忽然一笑輕聲說道「可是醒了?」
我笑著懶懶的點下頭。
東方一揮手,瞬間整個營帳燦若白晝。我微眯著眼,垂下睫毛。他伸手將我額前的發向後撥去
我伸手擋開他的手,他的手停在哪兒,眯眼看我
「怎麼我不能踫?」他雖然笑著,眼中卻閃現著陰寒的光。
「我說過我不喜歡主動的男人,所有的主動權應該在我這」我手臂支起上身,笑著看他。
我的白色綢衣滑落,與長長的頭發交織在肩頭。我看著自己滑落的衣服,然後抬眼看他。這個眼神在東方的眼中看成一種挑釁
他伸手拉過我肩頭的發絲,眼楮微眯「你如果激起我的野心,我會對你勢在必得」
「那我就會讓你明白什麼叫思之不得、輾轉反側」
他握著我頭發的手攥緊,雙眼微眯,對著營帳內的一屋子下人喝到「退!!」滿屋的下人均俯身一禮,後退著悄無聲息的出了營帳。
滿室的燈火再次熄滅,曖昧的橘紅色光暈映滿室內。
我望著下人們退去的方向,回頭笑看著東方。
「本王現在就讓你知道,本王想要的東西是沒有的得不到的」他伸手把這我的肩膀,我轉身坐起,離開他可以控制範圍,他伸手抓了個空,便反手抓住我的腳踝。
我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抓著我腳踝的手,對他燦然一笑。
他看著我的眼神中有什麼熊熊燃燒,不單是還有男人的征服。
我將他抓著的腳踝抬起,雙手撐在身後,看著他的眼楮,用腳將他胸前的衣襟剝落「我說過,我不喜歡主動的男人」
他眼中的如匕首般鋒利的眼神漸弱,漸漸變得柔情似水放手松開了我的腳踝。
「我還不是女人,不知你要怎麼得到?」我笑著將他的衣襟大敞,慢慢的說道。
我白色的綢衣因為動作推到大腿的底部,他沿著我的腿部曲線蜿蜒向上,停在我的大腿外側最根部的位置。
我歪頭笑著看他
也許是我的眼神有挑起他心中無法壓抑的桀驁他將手伸向我的後腰,就勢將我拉到他的面前。
他的胸膛起伏,凶狠的盯著我,在我眼前的俊顏在橘色的光暈下說不出的曖昧性感
我承認他挑起了我的,在他閉眼調整呼吸想要退後的瞬間,我伸手攬上他的脖頸,給他最深的法式舌吻
他只有片刻的微楞,然後便更加炙熱的回應我。我喜歡他不嬌柔造作的身體語言,這還是我在這個空間最激情的一次。他將我壓在身下,伸手探入我的衣襟。他的長發撒在身側,我不曾想過男人的長發在激情的時刻是如此的性感撩人
我抵著他的胸膛,笑著看著他的桃花眼,此刻眼角眉梢的為他本就美麗的臉加上絢爛的色彩。
我翻身騎坐在他的身上,伸手解開身上的白色綢衣他看著我的眼神透著炙熱的激賞。
白色的綢衣在我身後翻飛落地,我俯身看著東方「東方你要想好,我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你沾染了,以後所有的女人將都失去意義你想好了嗎?」
他挑起眼角,笑著看著我「本王的王妃是該有這樣的自信」
我伸手沿著他的胸膛往他的身下移動。當到達某個已經綻放無疑的曲線的時候,東方忽然伸手將我的手扣住。
猛地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保持著雙腿環這他的腰的曖昧姿勢。他看著我,我最愛的腐笑掛在他的嘴角,眼中帶著如狼般的狡黠。他伸手撫上我的額角,「愛妃本王也不喜歡主動的女人」
我笑著看他,在他上的手探進他的里衣,接觸一瞬便天雷地火
我看見他的眼神漸漸靡麗,他稍顯無力的伸手撐在我的頭邊,身體的悸動讓他瞬間的失去主動權。我看著他,以他的反應怎麼看都不像是慣經風月的人該有的反應。
我坐起身,一手抵著他的胸膛,將他靠在身後的軟墊。我一手盡情的撩撥,傾身靠近他的耳邊「動情的東方竟是這樣撩人」
他的眼神忽然清明的望向我,我還沒等他說話,便吻向他,將他拉向更深的**
巔峰中的東方,與所有的男人不同。他伸手把著我的手臂,忽然睜眼看向我,仿佛要將我印進眼楮般。但是,東方王爺的申吟讓營帳周圍寂靜的百號親兵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