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吻逐漸喚起了我的激情。我伸手擁抱東方,從讓他的腰側滑向他的後背。在他的金色紋身上
我忽然愛上了和長發寬袍的男人調情。
東方輕輕的將我推在椅子上在與他的纏綿中我不甘于失去主動。我一腳支在凳子上,將手透過他的發攬上他的脖頸,將他拉近。
他忽然將我抱起,我主動吻上他的唇東方撩人的申吟在夜色的帳篷內顯得分外靡麗。
一吻結束,我借著帳外的月光看著他的眼楮,他的眼中是難得的春情如水,我伸手他的眼楮「干嘛這樣看著我」
他忽然一笑「本王此刻真的是不敢照鏡子如果看到現在的自己,可能我自己都會討厭自己」
我笑著看著他,我可以明白東方的意思。驕傲如我們,真的是不願看見自己為別人淪陷的樣子
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東方抱著我的姿勢未變,就著我的手,在碗中喝了一口酒
他笑著問我「愛妃為何如此愛酒?」
「愛就是愛哪有為什麼」我對他笑的艷若玫瑰。他看著我的笑顏,什麼也沒說,只是笑著又喝了一口酒。
我傾身擁吻他,將他口中的酒液吮盡我如此高調的調情,讓東方的的激情瞬間點燃
他在我腰間的手收緊,抵著我的寶寶傳來溫暖的熱度。
我把他撲倒,他將我完全護在懷里
這個帳篷地上沒有鋪滿如東方營帳的毛毯。我們倒在地上,激起一陣塵土東方縴塵不染的白衣落在地上,沾滿了泥污讓猶如謫仙的他沾染了人氣。
我伸手探進他的衣內,在他誘人的男性曲線上他的呼吸越來越激情,吻也越來越熾烈,誘人的申吟傳遍狹小的帳篷
這時,忽然有人來到了我們的帳篷周圍。
我離開東方,伸出手指抵上他的唇,笑著看著他**迷蒙的眼楮,對他笑道「噓」
「韻之兄這次怎麼同王爺一同出行?這次不是應該孔闊將軍隨行才是嗎」一個青年的聲音說道。
來到帳篷周圍應該是和東方同行的將軍之類的,喝了酒來找地方解決內急的。
「孔闊恐怕現在正是春色無邊這次臨行前特意跟王爺告了假。」被稱為韻之的人說道。
「哦?可是孔兄一直覬覦的芳菲樓的林芳菲?」青年說道。
我听見芳菲的名字,便支起一只手饒有興趣的听著
「正是那個芳菲可惜,如此佳人八成要香消玉殞了」韻之說道。
「難道孔兄還在記著芳菲那日當眾羞辱他的仇?」青年說道。
「那是孔闊的脾氣你還不知?跋扈慣了的怎麼能輕易放過他?」
「最近那個芳菲不是跟王妃走的很近嗎?孔闊怎麼還敢……」青年疑惑道。
「不走的近還好,這個芳菲平時被他的那幾個恩客護著,孔闊動他倒是有幾分顧忌,現在他的那幾個恩客都不在護著他。孔闊到可以妄為了」
「可是不怕新王妃……?」青年說道。
「那女人能有幾個膽子,難道還能為了個勾欄館的婊子得罪王爺不成?」
「也是孔闊也算是給王爺辦事了」
他們的聲音漸遠我听著他們的話,笑容越來越盛。我低頭看著東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離開他的懷抱。
東方的眼楮已經一片清明。看見我的笑意,他的眼角也染上了慣常帶著的笑,在月光下看著我。
我起身坐在一旁的地上,伸手理了一下額前滑落的發絲,支著額頭對著東方笑道「東方,你很好啊」
他的眼中有什麼不一樣的光彩閃過,笑著撐起上身,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起身,慢慢的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笑著看著東方說道「如果芳菲有什麼意外……我會讓你知道,這是你一生做過最大的錯事」
我扯下衣襟的一角,將嘴上東方吻過的痕跡擦掉,扔在地上。
笑著後退,猛然轉身。走出營帳,直接往存放車馬的營地走去。
到了營地,管理馬棚的士兵們正在一起喝著酒,看見我均是一愣,剛才的喧鬧瞬間寧靜。我走到馬廄牽出一匹黑馬,踩著他們喝酒的桌子騎上黑馬。夜色中,往蟄素的都城方向狂奔而去……「王妃」直到我已經走了很遠,听見後面士兵的叫喊。
我的心中凌亂無比眼前只出現芳菲時常帶著的無奈笑顏
我並不會騎馬,只有上次在尚武的懷中騎過馬。憑著記憶,盡最大的能力御馬疾馳
在走了不一會,身後出現了馬蹄聲。我知道是東方,他在我的後方跟隨。也就是10分鐘左右,身後的馬蹄聲忽然變得震耳欲聾,看來是跟隨東方的侍衛。
東方一直在我的後方跟著,沒有超越,沒有靠近。侍衛們曾扇形跟隨在我們身後
一個白衣少女,長發飄散,騎著黑色的駿馬,伴著震耳的馬蹄聲在月色下疾馳。後面是傾世無雙的東方王爺和他的一眾侍衛,緊緊的跟隨……
直到東方泛白,我終于進了蟄素的都城我用馬鞭指著鎮守城門的侍衛「孔闊的府邸在哪?」
侍衛看著我,又回頭看著離我五米以外停下的東方,小心翼翼的伸手指向一個方向。我策馬而行,清晨的都城街道,響起我轟隆的馬蹄聲
我在一條街的盡頭看到上面寫著,‘孔府’
我立馬與府邸門前。因為一路狂奔,心跳劇烈。我閉上眼楮整理心神其實……我害怕看見我不想看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