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戰琉璃
我與東方對視
他一手扶著門邊,身後的長發在他驟然停下的腳步後也翻飛的落下。一切似乎靜止,只有我們彼此笑意的眼神,只是他如常的笑意中忽然精光一閃,透出瘋狂的陰狠
他吊稍的鳳眼掃視室內一片狼藉的奢靡。
地上是我散落的外袍;床榻上,是靡麗的曖昧。紫色的幔帳、白色的絲被,中間夾雜著蜜天玄色的衣袍和我灑下的斑斑血跡
我笑著轉回頭,低頭看見蜜天緊閉著卷翹睫毛,水潤的唇間傳來平穩的呼吸我看著他的睡顏,保持著騎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將披散的發慢慢隆起
我的動作帶動蜜天與我身體相連那敏感的神經,「恩」他在睡夢中發出輕吟,然後微笑著挪動了體
他孩子般的可愛睡顏讓笑意不自覺的掛在我的眼角
只是,我這發自真心的笑意,看在東方的眼中分外的刺眼。‘嗖’的一聲,金屬破空的聲音。我忽然感覺頭上一松,然後是‘ ’的一聲金屬入木的聲音
我頭上剛剛扎起的發,轟然散開,翻飛的落下,重新蓋在我身體每寸**的肌膚上
我看著入木三分的那支金質蝴蝶,東方曾經用這蝴蝶為我數次擋下黑暗中襲向我的暗器
我將額前的發攏在耳後,慢慢的回頭看向他
他在衣袖中,用那白皙見骨的手指慢慢捻起另一片蝴蝶,唇邊掛著他標志般的腐笑,眼神漫漫飄向蜜天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弒殺的決意。我忽然眼神清冷的看向東方如果……他的蝴蝶射向蜜天,那先穿過的必然是我的血肉
而且,從此,東方會是我的敵人
在我與東方眼神角逐的時刻,他的身後忽然傳來吵雜的聲音。
「不要攔我我不相信哥會做這樣的事」。隨著聲音,急速奔進來一個聲身影在他進門的瞬間,看見床上的情景,呆愣在原地
東方手中的蝴蝶,在他進門的瞬間射向我的方向,‘ ’的一聲,紫色的幔帳落下,讓剛剛進門的秀天只是驚鴻一瞥看見床上的人影,卻沒有看見更多
尾隨著秀天進來的還有幾個琉璃的侍衛和一個老者。那個老者應該就是我們在剛進琉璃時迎接我們的賽幕尉。
東方環視著進來的一眾人等,眼神中透著清冷和然的貴氣
「這是什麼地方都給我退!!」室內的溫度豁然的降低,侍衛們忙低著頭後退著出了門,只留下呆立的秀天和賽幕尉。
賽幕尉強作鎮定留在原地,對著東方將頭埋的不能在低。
「東方王,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天秘王子和天音王子昨天才微服到了賽幕,並沒有機會結識王妃
而且,天秘王子一向自視甚高,決計不會與吾皇指定之外的女子發生……嗯發生今日之事的」
東方看著賽幕尉良久不語,忽而綻放艷麗的笑容。「你可知……你今天這番話侮辱了我東方的愛妃?」
賽幕尉早已經被東方的氣場所攝,剛才自己說了什麼都不太清楚,無非是想解釋一下眼前的誤會,怕引起兩國不必要的爭端。
畢竟是琉璃國的王子與扶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東方王爺的王妃,發生了如此……不端的事情。而且是在賽幕的地界,他真是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啊
而此時,東方冷颼颼的一句話,更是讓他心險些從肚子里跳了出來。
「王爺恕罪下官一時口不擇言請王爺恕罪」
東方笑著低頭整理衣袖,「本王得習慣這天下誰人不知?那就是……」只見東方的手中金光一閃,賽幕尉便應身倒地。
「在本王面前不準有絲毫的錯誤,本王的生命中沒有‘原諒’二字」東方緩緩的說道。優雅絕倫,仿佛吟誦一篇絕美的情詩。
他邊說邊向我的方向走來,走到幔帳前,隔著幔帳與我對視。我看著他,笑著拿起身邊的白色里衣。
里衣上,艷紅的血跡有肩膀上的傷,更多的是我的處子血……或許還摻雜著大姨媽
我在東方的注視下,傲嬌的將衣服穿在身上,優雅的起身,將一旁的絲被拉過,蓋在蜜天的身上。
這時,東方猛然伸出手,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拉進他的懷里。連著將我們相隔的紫紗幔帳拉下。幔帳從高處翻飛著將我覆在下面。
他就這樣,抱著我。拖拽著身後長長的紫紗,向外走去
走到秀天身邊,東方說道「回去告訴你的父皇欺辱我東方王妃我扶桑從此與琉璃勢不兩立」
呆立的秀天這才回神,對視著東方的眼楮,並沒有說話
我從紫色的幔紗下看著秀天,原來他和蜜天成為了琉璃的王子
很好!
東方帶著我走出蜜天的畫舫,成群的車隊和扶桑侍衛等在哪里
東方將我抱上車,對著侍衛說道「返程,回扶桑」
車上綠看見一身血衣的我,眼中瞬間噙滿淚水。在看見我腿上蜿蜒的血跡後,更是咬著牙邊哭邊將琉璃的皇室從上到下問候了一遍
我一夜奮戰,甚是勞累,也不願意跟他解釋個中原委,倒在貴妃椅上便開始補眠。綠看見這樣的我,便更是心疼。
我閉著眼,感覺到東方的注視。我不相信他看不出今天的事情是個圈套。然而,他對秀天的一番話……
莫非,這才是此行的真正目的?如果是這樣,那這幕後的縱者就是東方
是他……將我送到蜜天的床上?
——————————————————————————————
東方已經與琉璃宣戰,所以我們馬不停蹄,日夜趕回扶桑。期間,東方給扶桑王飛鴿傳書「琉璃辱我扶桑,臣弟懇請一戰」
扶桑王接到東方的信後,便派了一個騎兵營來迎接東方,以防途中有何不測
在東方王爺會朝後,扶桑正式對琉璃宣戰
一時間,邊界百姓生活動蕩,往日的繁榮太平不復再見
從此,東方一手將我推向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