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天天秘
綠在一夜安寢之後,倒是病了。也許是這些天的精神太過緊張,放松了之後,身體倒是無法適應。
綠的傲嬌、倔強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本來想派人送他與燻禮一同回府,他便坐的筆直,蒼白著小臉,聳搭著大眼死活不干
于是無法綠只有與我們同行。
天音可能是那種天生不會吃醋的類型,對綠也不是很排斥,也許他可能真的沒有把他當男人看吧。
秀天一路帶著我們吃遍美食,綠因病著也沒什麼胃口。每到吃飯,只是從大斗篷里伸出細白的手指挑挑揀揀的吃些清淡的素菜而已。
我們走了幾日,來到類似貴族的鄉間別院的地方。這個別院在一個村子的中間,看似與其他農戶相連,實則又孤僻的獨立在遙遠的一角。
院落的圍牆很矮,雖然每家都可以相望。但是,這戶別院就是給人一種清冷恬淡的感覺。
我們和天音走進院落。一個大概十三四歲得男孩迎了出來,見到天音,低頭行禮道「四王子」然後,抬眼打量著天音身後的我和綠。
「哥呢?」
「三王……子去了後山」那小孩看著天音身後的我,顯然有些局促。
「哦我去找他」
這個院子素雅簡單,但是卻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低矮卻顯古樸的主屋,在這個寧靜的村落並不顯得突兀。
院中一棵桃花古樹,茵茵的粉紅郁郁蔥蔥的開了滿樹。將低矮的院牆無法阻攔的窺視全部擋在外面。樹下一個雲木矮案,可躺可坐。木頭已經被磨得圓潤光滑,看來這里是主人非常喜歡的地方。
家中除了那個小孩就只看見一個中年婦人對于琉璃三王子這樣的身份,這種配備真是精簡的可以。
「後山的景色非常美,我們一起去找哥?」天音看著我說道。
綠奄奄的坐在那個木質矮案上,看他的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步行去後山了。他听見天音的話,抬頭看著我。眼中的神采分明充滿了警告
我這人本是懶得入骨的本就沒什麼想要步行游山的心情。但是,看見綠的樣子,不禁就是想逗他。
我笑著看著綠「好啊」
在綠可以殺人的眼光中,天音拉起我的手,慢慢的向後山走去。
後山草色青青,在林間的小路上行走,一身黑色蕾絲曳地長裙的我看起來就像白雪公主的後媽
我伸手解開腰間的皮質腰封,將那蕾絲的長裙月兌下扔在路邊,露出白色里衣,終于透出了點仙氣。
天音看著我的動作不知為何局促了起來。我笑著看著他的可愛反應,他是否想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呢?
見我歪頭笑著看他,天音的便露出白牙笑了起來他通常在不知所措或尷尬的情況下就會傻笑。而且笑得聲音很大的那種
看我繼續看著他也不說話「哦!你看那里!那里有只松鼠!」他指著一棵樹大聲說道。
我對他的行為很是無語,不禁被他逗笑。拉過傻了吧唧的他,親吻在他的臉頰,笑著說道「怎麼這麼開愛呢」
天音接受親吻的樣子,我一直就是很愛乖乖的卻隨時醞釀著下一刻變身野獸般。他是住在正太身體里的戰神
我的親吻顯然激起了他的**戰神。他拉著我的腰,坐在身後的大石頭上,我對這種事情讓他主動已經成為習慣
于是便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取悅著我。
他的呼吸越來越顫抖纏綿,就在我以為我們要迎來在鄉間甬路上的野戰的時候。天音忽然在激情中回神,眼楮望著對面的遠方,唇邊露出笑意
我把著他的雙肩,回頭看向他望著的方向。
一身藏藍色暗刻花紋長袍的男人站在山上的玉蘭樹下齊肩的發隨風緩緩飄動,如此遠的距離仍可以看見那長長的睫在陽光下投下的陰影
望著遠方的眼神是那樣寂寞那一刻的深沉,仿佛以前見到他所有的笑意都只是騙人的而已。
我望著蜜天出神。
「那個是我雙生的哥哥天秘。」天音說道。
我從天音的身上下來,看著蜜天「你們怎麼長的不像?」
天音起身說道「我也不知道」
天音整理凌亂的衣服,然後對著山上揮手喊道「哥!」
蜜天听見天音的聲音,循聲望來,看清天音後便露出蜜天特有的溫暖笑容。那笑容如此感染人,仿佛剛剛的落寞表情只是我們臆想出來的幻覺一般。
天秘下了山,來到我們的身邊,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黑衣武士,看來王子的配備如何簡單,保鏢也是不能少的。
「你怎麼來了」他對著天音說道。
「已經快一年多沒看見哥了當然是想你了」天音迎了過去說道。
「哥,這是縴穠」天音獻寶似地將我推倒前面。
天秘天真的笑意斂了不少,看見我先是一愣,然後溫柔端莊的對我一笑,低頭一禮。抬起頭,對我沒有像這個時代其他女人那樣回禮顯然也是有些意外,但還是彬彬有禮的樣子。
我笑著打量著他,從前世到現在他還沒有這樣和我疏離過。我想那夜在藥效的作用下,他沒有看清我的樣子吧
看來是真的不認識我。
而且對我如此大膽打量的目光也似乎有些淡淡的不虞在那之後便刻意回避我的目光,再也沒有看向我的方向。
「哥母後很想念你的,這次就跟我回去吧。邊疆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你不用在這樣自責了。」
天秘听見天音的話沒有出聲,低垂著睫毛看不出什麼表情。
天音見他不說話,便笑著轉移話題「沒關系,你可以好好想想,反正我也想在這住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