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篝火
對于女人的欣賞,是不摻雜任何客觀思維的不會因為她現在正佔有著我的男人就會減少我對她的欣賞。
我應該是存在快40年了吧可以說這40年,我是愛著自己過來的。但是,我會迷戀讓我沉醉的異性,也會喜歡讓我欣賞的同性。這是一種本能
正如我眼前的東門。
天琴看見我與東門對視,好奇的向我投來目光
我可以看出東門眼中透出的光彩,對我一樣透露著激賞。我們彼此會意,會心一笑,眼神錯開
忽然大雨將至,本來風和日立的天氣猛然的刮起了狂風
護送的侍衛頭領來到車前通報,說我們此時行走山路,不宜在狂風中冒雨前行,恐泥石樹木在狂風中倒坍帶來危險
所以,我們輾轉到附近的一個荒廢的民宿暫時歇息
進了民宿,盡管這里已經有侍衛們提前打掃過了,天秘仍然皺著眉頭,悄然的站立在一邊不肯坐下。
他喜愛干淨的習慣仍然未改。
天音看見他不肯向我們一樣圍坐在一起,便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對他示意讓他坐在衣服上面
天秘將天音的衣服拾起「這麼冷的天,你又將衣服月兌了,一會看不著涼」說著將衣服上的灰彈去,還給天音。自己找了個相對干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滿樓的狂風過後,傾盆的大雨落下
雨後的清爽夾雜著泥土的芬芳吹來一片靜逸。
只是這雨一直下到黃昏都沒有要停的意思。
侍衛來請示今夜是否要在這里露宿。可是,一屋子的主子,卻沒有一個可以主事的。天音是什麼都無所謂,可是還有我和東門兩個女眷,他也不敢確定在這簡陋地方露宿是否可以。于是,便為難的看著天秘。
天秘皺眉看著我,他自己可能都覺得這個地方無法忍受,更沒法張嘴做主留在這個地方,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雖然平時並不奢華享受,但是,骨子里的貴族清高還是有的
天琴更是一個清冷天真的大兒童,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留在這里是什麼概念可能都不太知道
侍衛犯難了起來。這時候,東門說道「前面山路難走,此時有已經天黑,今夜,我們只能留宿在這。看來這雨水是一時半刻也不會停,而且這民宿也荒廢了些許日子,您們組織些人找些稻草鋪在房頂,以防漏雨。再撿些木材,難免夜中清冷」
東門看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組織事情有條不紊。而且原本是氏族千金,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廢物
一會,東門安排的事情都已經做好
我們升起篝火,侍衛們打來野味,放在篝火上燒烤。
我無聊,撿了個大石頭放在火中燒熱,片了些肉放在上面烘烤。天音好奇的湊了過來,我將一塊已經烤好的肉放在他的嘴里。
「哦!好吃」篝火映照下,他的眼楮亮的可以照明
我掐了一下他傻了吧唧的臉頰「現在要是有酒就好了」我靠在他的身上笑道。
「就是」
「那個,我車駕上有酒我本來要送給白石王的。」天琴說道。
天琴命人吧酒取來,是我和天秘、天音在一起時,那個村子出名的‘桃花釀’。
「白石王非常喜歡收集各地的好酒。我知道這個酒很好喝,所以本來想送給白石王的,今天正盛著酒興,就喝了吧」天琴說道。
因為沒有器具,我便就著壇口喝了一口。王子們對于我如此豪放的喝酒形態都是震驚的樣子。
我笑著擦了下唇角的酒液,將壇子遞給對面的東門。東門望著我,眼中的笑意漸深,伸手接過我手中的酒壇,也就著壇口喝了一口
比我的樣子文雅了很多,但是對于一個氏族的女人來說,突破真的是很大了
東門將酒壇遞給天琴,天琴看著酒壇。舌忝了舌忝,似乎躊躇著是否要這樣喝酒。天音在一旁吃著肉叫囂道「二哥喝呀,就這要‘咚’的一口喝掉!」天音認真的擺著動作,鼓動著天琴。
天琴就著壇口喝了一口,酒液灑在他的衣衫。他笑著捂著嘴,眼角卻沾染的開心的笑意。
我笑著看著笑彎眼角的天琴,將酒壇拿過來遞給天秘。天秘看著我,接過酒壇,也舉起在壇口猛灌了一口。
如此豪爽的喝法也許在天家是從來沒有過得在大家都嘗試了之後,仿佛找到的釋放和解禁的原點,紛紛笑著暢飲了起來
我自己獨自喝一壇,他們分著喝了一壇。
我一手支在酒壇上,看著蹲在我一旁瘋狂吃肉的天音。「你真的一口酒都不能喝嗎?」
他听見我的話,抬頭看著我,認真的搖了搖頭,「我長這麼大都沒有喝過酒。」
我看著他,玩心大起,拉著他非讓他喝酒。他任我拉著,在我身邊耍賴。我一邊喝酒,一邊用眼角笑著看他說著各種不能喝酒的理由
天琴和天秘卻在一旁拆穿他的種種理由。
原來,小的時候天音偷著喝了很多的酒,然後醉了三天未醒,所以以後再也沒有喝過酒。
這麼說他是可以喝酒的並不是因為什麼內功心法有什麼不同不能喝酒。
于是,我含了一口酒,拉過不斷推拒的天音。酒液踱他的,他瞬間變得無比柔順。酒液順著他喉嚨身體,仿佛他的身體一下就滾燙了起來
在我與天音貼近的一刻,周圍剛剛的熱鬧氣氛便停止,天秘和天琴都停止了剛剛的嬉鬧。
我笑著離開天音,起身伸了個懶腰,「啊好困,今晚我們怎麼個睡法?」
我的一句話,讓氣氛變的更加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