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火麒麟 第11章 菩薩救樹

作者 ︰ 墮落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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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勾陳鳥人還指望我找到那醫治人參果樹的人,誰料想回大五莊觀,才知道我根本沒有出去過。可把他氣的,要不是三星跟鎮元子他們都在,早就準備上來跟我拼命了。「鎮元子,我確實是沒找到方法醫治你的樹,可這逍遙魔君卻是……你說吧,這事如何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還挑釁的看著我。鎮元子也知道這樣說不過去,「逍遙魔君是吧。原來是你,怕是三界也少有人知道你的名字。」我急忙起身道︰「哪里,哪里。大仙才是名聲遠撥,我只是一小妖而已。」心中卻恨恨道;鎮元子,老東西。別等我牛了,肯定拿你開刀。你先囂張吧你……

「貧道也不多說,請魔君兌現自己的話,請人來醫治此樹吧!」鎮元子擺明是威脅我,恐嚇我。不過沒辦法,人家實力高,我還不想死呢!「八弟,你過來!」我已經想好該怎麼辦了,猴子一听,就靠了過來。大家見我在耳朵邊上說了些話,猴子就一個筋斗走了。勾陳大帝道︰「不會是叫那猢猻找幫手去了吧!」我听了也不氣惱「大帝說的哪里話,什麼幫手能打的過鎮元子大仙啊?」勾陳鳥人一時語塞,畢竟他說三清什麼都不好。不是挑撥人家的關系麼不是!

可猴子去哪了呢?原來猴子听了我的話,找那觀音人妖去了。他徑轉東洋大海。早望見落伽山不遠,遂落下雲頭,直到普陀岩上,見觀音菩薩在紫竹林中與諸天大神、木叉、龍女,講經說法。有詩為證,詩曰︰海主城高瑞氣濃,更觀奇異事無窮。須知隱約千般外,盡出希微一品中。四聖授時成正果,六凡听後月兌樊籠。少林別有真滋味,花果馨香滿樹紅。

那菩薩早已看見行者來到,即命守山大神去迎。那大神出林來,叫聲︰「孫悟空,那里去?」猴子抬頭喝道︰「你這個熊羆!我是你叫的悟空?當初不是老孫饒了你,你已此做了黑風山的尸鬼矣。今日跟了菩薩,受了善果,居此仙山,常听法教,你叫不得我一聲老爺?」那黑熊真個得了正果,在菩薩處鎮守普陀,稱為大神,是也虧了猴子。

他只得陪笑道︰「大聖,古人雲,君子不念舊惡,只管題他怎的!菩薩著我來迎你哩。」這猴子就端肅尊誠,與大神到了紫竹林里,參拜菩薩。菩薩道︰「悟空,唐僧行到何處也?」猴子道︰「行到西牛賀洲萬壽山了。」菩薩道︰「那萬壽山有座五莊觀,鎮元大仙你曾會他麼?」猴子頓首道︰「因是在五莊觀,弟子不識鎮元大仙,毀傷了他的人參果樹,沖撞了他,他就困滯了我師父,不得前進。」那菩薩情知,怪道︰「你這潑猴,不知好歹!他那人參果樹,乃天開地闢的靈根。鎮元子乃地仙之祖,我也讓他三分,你怎麼就打傷他樹!」猴子再拜道︰「弟子實是不知。那一日,他不在家,只有兩個仙童,候待我等。是豬悟能曉得他有果子,要一個嘗新,弟子委偷了他三個,兄弟們分吃了。那童子知覺,罵我等無已,是弟子發怒,遂將他樹推倒。他次日回來趕上,將我等一袖子籠去,繩綁鞭抽,拷打了一日。我等當夜走月兌,又被他趕上,依然籠了。三番兩次,其實難逃,已允了與他醫樹。弟子因此志心朝禮,特拜告菩薩,伏望慈憫,俯賜一方,以救唐僧早早西去。」菩薩听了沒表示不去,猴子心中暗喜道︰「造化了!造化了!菩薩一定有方也!」他又上前懇求,菩薩道︰「我這淨瓶底的甘露水,善治得仙樹靈苗。」猴子道︰「可曾經驗過麼?」菩薩道︰「經驗過的。」猴子問︰「有何經驗?」菩薩道︰「當年太上老君曾與我賭勝︰他把我的楊柳枝拔了去,放在煉丹爐里,炙得焦干,送來還我。是我拿了插在瓶中,一晝夜,復得青枝綠葉,與舊相同。」猴子笑道︰「真造化了!真造化了!烘焦了的尚能醫活,況此推倒的,有何難哉!」菩薩吩咐大眾︰「看守林中,我去去來。」

遂手托淨瓶,白鸚哥前邊巧囀,孫大聖隨後相從。有詩為證,詩曰︰玉毫金象世難論,正是慈悲救苦尊。過去劫逢無垢佛,至今成得有為身。幾生欲海澄清浪,一片心田絕點塵。甘露久經真妙法,管教寶樹永長春。

原來這孫悟空听了我的話,按我說的跟觀音人妖對話。他現在可是佩服死我了,原來二哥不但本事高,腦子也這麼好。其實他哪里知道,我是因為看過《西游記》。我想了很久,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肯定是如來跟觀音人妖說過有哪八十一難。所以現在雖然這難被改,但也包含著猴子。所以觀音人妖卻是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變故……

卻說那觀里大仙與三老正然清話,忽見孫猴子按落雲頭,叫道︰「觀音菩薩來了,快接快接!」那鎮元子、勾陳鳥人、三星與我卻是不動,而三藏師徒,一齊迎出寶殿。菩薩才住了祥雲,先與鎮元子陪了話,後與勾陳大帝、三星作禮。禮畢上坐,而我卻是不理他,他也不鳥我。那階前,猴子引唐僧、八戒、沙僧都拜了。觀音人妖雖然奇怪為什麼今天會有這麼多的‘牛人’聚集在一起,但也不好多問。

我給猴子打了個眼色。猴子忙道︰「大仙不必遲疑,趁早兒陳設香案,請菩薩替你治那甚麼果樹去。」鎮元子故意笑道︰「小可的勾當,怎麼敢勞菩薩下降?」菩薩道︰「大仙說的哪里話,你可算是我的長輩,這是舉手之勞。」勾陳鳥人跟三老道︰「既如此,不須謙講了。請菩薩都到園中去看看。」

那大仙即命設具香案,打掃後園,請菩薩先行,三老隨後。

我、三藏師徒與本觀眾仙,都到園內觀看時,那棵樹倒在地下,土開根現,葉落枝枯。菩薩叫︰「悟空,伸手來。」猴子忙將左手伸開。菩薩將楊柳枝,蘸出瓶中甘露,把猴子手心里畫了一道起死回生的符字,教他放在樹根之下,但看水出為度。而猴子捏著拳頭,往那樹根底下揣著,須臾有清泉一汪。觀音菩薩道︰「那個水不許犯五行之器,須用玉瓢舀出,扶起樹來,從頭澆下,自然根皮相合,葉長芽生,枝青果出。」猴子道︰「小道士們,快取玉瓢來。」鎮元子道︰「貧道荒山,沒有玉瓢,只有玉茶盞、玉酒杯,可用得麼?」菩薩道︰「但是玉器,可舀得水的便罷,取將來看。」

大仙即命小童子取出有二三十個茶盞,四五十個酒盞,卻將那根下清泉舀出。行者、八戒、沙僧,扛起樹來,扶得周正,擁上土,將玉器內甘泉,一甌甌捧與菩薩。菩薩將楊柳枝細細灑上,口中又念著經咒。不多時,灑淨那舀出之水,只見那樹果然依舊青枝綠葉濃郁陰森,可是上面的人參果卻是一個都沒有了。這下大家都傻眼了,我忙跳出來道︰「哎!樹雖然被勾陳大帝打壞,但卻被觀音菩薩救活。可是果子打爛了,卻是復不了原;」猴子一听我這麼說,心里就有點數了。跟著湊合道︰「勾陳大帝也不是故意的,我想鎮元子大仙不會怪他的。」可把勾陳大帝說的臉色狂變,而三星現在是兩邊都不好得罪。倒是那觀音菩薩一听,再一問就知道了前因後果。瞪了一眼猴子,就在鎮元子面前給勾陳大帝說好話。

而那鎮元子現在也是臉色不好,本來樹救活了是好事啊!可果子……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見那勾陳大帝站于一旁……眼楮就盯著勾陳鳥人,似乎要吃了他一般。就在這時,天上祥雲朵朵,突然現出一人來。「見過鎮元子大仙,觀音大師……」而那三星見了,也給那人行了一禮。「鎮元子大仙,希望你能寬恕下勾陳。他也是為追殺妖魔才會如此,……」說完就狠狠的瞪著我,我卻是無所謂,隨便他。倒是那猴子見了,也是火眼金楮瞪著那人。

鎮元子見這麼多人替這勾陳鳥人求情,何況自己的樹也是觀音人妖給救活的。實在是無話可說啊,他也不是不能自己找人醫治此樹,只是想讓我們付出代價。誰知道我還真讓猴子找來觀音人妖救活此事,如此就結了因果。現在觀音人妖求情,看來是不能取這勾陳鳥人的性命了。可自己的二十多個果子……真是劫數啊!

「勾陳大帝,我看你是六御之一。且觀音菩薩等人也都為你求情,如此我就不取你性命。但我的二十多個果子也不能隨便就沒了,否則我面皮如何還有。既然是如此,我便鞭打你三鞭,如何?」鎮元子已經做了大讓步,可勾陳鳥人看看我們。這可關乎他的面子啊,可面子重要還是命根子重要呢!

勾陳鳥人現在是想殺我,卻不能。我是哈哈大笑,「如此!我願意挨那三鞭,算是還鎮元子大仙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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