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個乙泰門弟子就當第一撥吧!」韓師兄笑道。
「好,我這個道一門弟子當第二撥!」聞驚風也笑道。
「涂師妹的月靜齋就當第三撥吧!至于甜兒你們就預先到匯合點等著吧!說不定引來了殘血宗的門人還會有一場激戰呢!」我接口說道,「我在會過陳泰後會盡快趕去匯合點跟你們匯合的!」
眾女紛紛點頭。
「那匯合點訂在那兒呢?」甜兒問道。
「我看就訂在我與小茜離開聯邦科學院時,出來的那個聯邦城12號天文觀測台附近,你們應該都知道那個地方吧?」我笑道,「那兒又開闊又安靜,正好用來打架!」
「那就開始行動吧!咱們的時間可不是很多,說不定現在陳泰己經要離開他的獨立共和黨總部大樓了!」韓進拙師兄叮囑道,「大家一定要十分的小心,尤其是岳兄弟你!」
最先離開房間的是甜兒他們,在小茜的帶領下,他們駕駛著那架大型豪華陸地飛行器首先趕往匯合地點去做好接應的準備。
我這才帶著韓師兄、老聞、涂文靜師妹一起離開了聯邦大飯店的房間向獨立共和黨總部大樓的方向趕去,在距離目的地二十五公里的一處摩天大樓的樓頂上,我們伏了下來。
在若水珠與烈陽珠充沛的靈力的滋潤下,經過前一段時間的刻苦修煉之後,我現在己能感應到二十五公里範圍內的任何事物。
雖然我也很想靠得更近一些以方便行動,但為防止陳泰身邊有心的殘血宗門人感應到我的存在,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迅速地靜下心來,我全意運轉體內的流雲真氣,終于感應到了二十五公里範圍內三強六弱共九股靈氣源。
感應較強的那三股靈氣源是來自于我身邊的韓師兄他們三人,那六股聚在一起並感應較弱的靈氣源一定就是離我較遠的殘血宗門人所有了,沒想到殘血宗竟然在陳泰的身邊安插了這麼多的門人!
「岳師弟,你能在這麼遠的距離感應到陳泰那里的動靜?」韓師兄在我身旁驚疑地問道。
「是啊!」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真是後生可畏啊!我修道近百年,功力都不足以感應那麼遠!」韓進拙師兄嘆道。
「呵呵,韓師兄你不用感到喪氣,這小子的修道水平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聞驚風在旁邊笑道,「他是一個怪物!」
「去你的,你還不是一個怪物嗎?修道不到二十年就能發出你道一門的九天御雷訣,你還敢說我!」我笑罵道。
不過想到我真正開始修道不過年余,也許我還真是一個怪物也說不定!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也該出發了!」韓師兄笑道,「聞師弟你隔幾分鐘再行動,涂師妹也是一樣,等聞師弟出發後幾分鐘再行動,務必裝作是被某處吸引過去的樣子!」
「我們明白的。」聞驚風看了一眼身旁笑吟吟的涂文靜,回道。
韓師兄再不言語,騰身從我們藏身之處飛了出去。
在韓師兄的靈氣源逐漸靠近到那六股感應較弱的靈氣源附近十公里距離時,六股較弱的靈氣源果然有了一些騷動,看來陳泰身邊的殘血宗門人中己經有人感應到了韓師兄的靠近。
一分多鐘之後,一股感應較弱的靈氣源追著韓師兄的靈氣源消失在我的感應範圍之外。
我向身旁的老聞點了點頭,聞驚風也毫不猶豫地縱身飛了出去。
這一次,殘血宗的門人似乎打醒了精神,在老聞的靈氣源靠近到十五公里左右的距離時,三股殘血宗的靈氣源主動向老聞迎了上去。
老聞急速地閃過撲來的殘血宗門人,執著地向著韓師兄消失的方向飛去,三名殘血宗門人很快追了上去,消失在我的感應範圍之外。
見我再次點頭,涂文靜也飛離了摩天大樓的頂層,此時正是午夜一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的兩股靈氣源又有一股跟在了涂師妹的身後離開。
計劃進行到現在還算一切順利,雖然韓師兄他們並沒有把陳泰身邊的殘血宗門人全部引開,但能達到現在的效果己經是難能可貴了,我本就沒指望所有的殘血宗門人會放棄對陳泰的保護。
最後一個從藏身的大樓頂層飛出,我全速向獨立共和黨的總部大樓飛去,韓師兄他們不可能一直能將那五名殘血宗門人纏住,我必須在他們警覺到不對勁之前,解決掉陳泰。
兩分鐘後,我出現在了獨立共和黨總部大樓的頂層大會議室里,此時的大會議室里仍然人頭攢動,言談正歡,看來獨立共和黨的會議還沒有結束,他們不會開一晚上的會等早上一塊去上議院表決吧!呵呵!
由于我的突然出現,正在激烈討論的獨立共和黨眾位議員們一起住了口,大會議室里一時間變得鴉鵲無聲。
一名五十多歲、神態威嚴的中年人正安安穩穩地坐在主席台正中的椅子上,他就是聯邦上議院的副議長陳泰?我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他,說起來,他跟被我殺死的陳越、陳超兄弟長得還真有些相像之處。
「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們獨立共和黨的總部大樓里來了?」中年人嚴厲地問道。
陳泰就是陳泰!還是他見多識廣,有些膽色,其他的聯邦上議院議員們在見到我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後,早嚇得不敢說話了。
我沒有搭理陳泰的問話,因為我突然感覺到周圍有一些不對勁,一定是那里出錯了!
對了!我感應到的那最後一名殘血宗的門人怎麼不在陳泰的身邊,而且眼前的這位上議院的副議長神態也太鎮定了。
正在我愣神的這一刻,一股沛然的陰寒真氣突然向我的背後襲來,原來最後一名殘血宗門人己察覺到了今晚的情形有些蹊蹺,預先在陳泰的身邊埋伏了起來,可憐我還自以為得計,冒冒然地闖了進來。
幸好在最後的一刻,我察覺到了現場情況的變化,均天令幾乎在一瞬間就受我的意念驅使,護在了我的身體四周。
襲來的陰寒的真氣與均天令在我的身後撞在了一起,我只覺全身猶如被萬千冰刃所刺,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地噴了出來,頃刻間就受了重傷!
在一個照面就被打成重傷,這在我的修真生涯中還是第一次,什麼人物如此厲害?要知道,那股襲來的陰寒真氣到達我的身體之前,均天令己幫我卸去了它大部分的攻擊力了。
借著身後傳來的巨大力量,我順勢向前飛出了二十多米之後,一路上撞飛了好幾張桌椅,這才艱難的轉過身來,勉強擺出了防御的架勢。
偷襲的殘血宗門人並沒有追擊,而是快速地護到了陳泰的身前,他還真是謹慎小心!
那是一名身著黑袍的老者,在他的右手之上,懸停著一面閃著幽藍色暗芒的玉盤,剛才他就是用它偷襲的我。
「小子,你身前的那面盾牌是什麼法寶?竟能擋老夫水精盤的全力一擊!」老者沉聲問道。
糟糕,不會又踫到殘血宗的長老級人物吧!不過想到眼前的老者能輕松地避開我的感應以及他身上的裝扮,我相信自己又中了頭獎。
「老家伙,在問小爺之前,你是不是該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一面強忍著巨痛努力地收聚著體內亂竄的流雲真氣,一面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
「老夫是殘血宗的葛屹,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身前的那面盾牌是什麼法寶了吧!」老者毫不動氣,繼續問道。
看來是很難激怒眼前的對手了,想想也是,這些殘血宗的長老最少都活了幾百年了,普通的激將法就象先前的引蛇出洞之計一般根本不可能奏效的,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拼命了!
化塵劍迅速地滑入手中,亂竄的流雲真氣被我強行逼入了化塵劍中,轉眼間化塵劍就變得無比的耀眼奪目……
滑步、舉劍、飛刺的同時,我開始暗誦九天御雷訣,一顆直徑二十厘米的雷球憑空出現在我的左掌之中。
老者輕叱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水精盤,一股陰寒的真氣急速地從盤中涌出迎上了我的化塵劍與那顆九天神雷。
一聲悶響,我只覺右手之中突然一輕,化塵劍竟寸寸碎裂開來,眨眼間,右手就只剩下化塵劍的劍柄,同時身體猶如猛地撞上一堵堅硬的牆壁一般,全身骨骼欲裂。
受了我的化塵劍與九天神雷的合力一擊,葛老頭顯然也並不好受,本是蒼白的臉上竟變得一陣青一陣紅,身體還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
這己經讓他感到很沒有面子了,但更讓他感到沒有面子的是,他竟發覺除了自己全力保護的陳泰沒有事之外,其他的三十多位獨立共和黨上議院議員們早己全身浴血的倒在了大會議室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