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之煌——百妖御 勇猛和正義的化身-傳統史書中的大熊貓

作者 ︰ 皇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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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和正義的化身-傳統史書中的大熊貓

在中國古代典籍中,保存著不少關于大熊貓的記載,由于分布範圍廣泛,這種被譽為國寶的動物竟有著眾多截然不同的稱謂,如貔貅、貘、貊、騶虞、白熊、花熊、竹熊、食鐵獸等等。

《玉芝堂談薈》、《懷麓堂集》、《菽園雜記》中有「龍生九子」的說法,其中第九子是貔貅,「形似螺蚌,性好閉,故立于門鋪首」,騰雲駕霧、號令雷霆、降雨開晴,相傳有闢邪擋煞、鎮宅之威力。貔貅,貌似金蟾,披鱗,甲形如,又是戰國或漢初人的偽托,但其記載或有可信之處,所謂食鐵獸也就是大熊貓,在四川北川縣志中,食鐵獸的稱呼一直沿用到近代。

司馬相如《上林賦》極盡輔陳,漢武帝時上林苑方圓200里,放養很多禽獸,供皇帝狩獵,而被稱為貘的大熊貓始終列為前茅。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把貔和貘說成是豹一類的動物,似熊,黃色或黑色,貔產于貉國,貘產于四川。三國時吳國陸璣注《毛詩》說貔和白豹貌似虎、熊,遼人謂之「白羆」,晉代文學家郭璞也有類似的記載。

騶虞也稱騶吾,《山海經》雲「林氏國有珍獸,大若虎,五采比具,尾參與身」;《尚書大傳》雲「散宜生之于陵氏取怪獸,大不闢虎狼間,尾倍其身,名曰騶虞」;淮南子雲「散宜生乃以千金求天下之珍怪,得騶虞、雞斯之乘、玄玉百工、大貝百朋、玄豹黃羆、青犴白虎、文皮千合,以獻于紂」。西晉時,因大熊貓只吃竹子,從不傷生害命,被視做象征和平友誼的「義獸」,「騶虞幡」是息兵止戈的標志。《資冶通鑒》記載,太康元年,楚王司馬瑋與賈後合謀,殺汝南王司馬亮,其後司馬瑋又與賈後沖突,以致「內外擾亂」,賈後接受太子少傅張華的建議,遣殿中將軍王宮持「騶虞幡」出麾眾曰︰「楚王矯詔,勿听也!」眾皆釋仗而走。永寧元年,齊王司馬冏起兵,朝廷大臣群起殺趙王司馬倫的死黨孫秀等人,京師大亂,「有詔以騶虞幡敕將士解兵」。永昌元年,大將軍王敦起兵攻建康,梁州刺史甘卓出軍討伐,王敦曾「遣台使以騶虞幡駐卓軍」。可見,大熊貓自那時開始,已是一種公認的祥獸和瑞獸,無論何種情況,只要「騶虞幡」出現,沖突和戰亂便會嘎然而止。

到了唐代,騶虞仍然作為吉祥的象征,受到人們的重視。唐文宗開成三年,河中節度使曾奏報發現騶虞,當時百官稱賀。文宗對工部尚書鄭悰說︰「李訓、鄭注皆因瑞以售其亂,乃知瑞物非國之慶。卿前在鳳翔,不奏白兔,真先覺也。」鄭悰回答︰「昔河出圖,伏羲以畫八卦;洛出書,大禹以敘九疇,皆有益于人,故足尚也。至于禽獸草木之瑞,何時無之!劉聰桀逆,黃龍三見;石季龍暴虐,得蒼麟十六、白鹿七,以駕芝蓋。以是觀之,瑞豈在德!玄宗嘗為潞州別駕,及即位,潞州奏十九瑞,玄宗曰︰‘朕在潞州,惟知勤職業,此等瑞物,皆不知也。’願陛下專門以百姓富安為國慶,自餘不足取也。」文宗聞言稱善,對宰相們說道︰「時和年豐,是為上瑞;嘉禾靈芝,誠何益于事!」唐文宗和鄭悰以民本觀看待祥瑞,這是一種進步,但也從一個側面反映,騶虞在唐代中晚期已經不很常見了。

與今天一樣,大熊貓在那個時代也承擔著轉達友誼的國際使命,據日本《皇家年鑒》記載,公元658年10月22日,唐朝女皇武則天將一對**白熊和70張皮作為國禮,送給日本天武天皇。唐代詩人白居易在幽室靜養,感覺冷風颼颼,膚寒頭疼,有人送給他一個畫了大熊貓的屏風,果然有避風祛邪,驅鬼神、保吉祥的奇效。白居易十分欣喜,在屏上賦詩《貔屏贊》,以對大熊貓的贊美來表達一個和平安靜的環境對人類的重要意義,戰爭和動亂只能給人民帶來不幸和饑荒。

明人李時珍寫《本草綱目》,對貘的藥用價值專門作了研究,認為「今黔蜀及峨眉山中時有貘,頗為山居之患,亦捕以為藥」,貘皮「寢之可驅瘟 ,闢濕氣邪氣」,膏可「治癰腫,能透肌骨」,尿主治「吞銅鐵入月復者,水和服之即化為水」。

從各種記載看來,大熊貓在古代曾經分布在中原的河南,西北的甘肅南部、陝西中部,長江中游的湖南、湖北,西南的雲南、貴州,以及四川盆地東南緣和東北緣等廣袤地區。等猛獸助戰,打敗了炎帝部落。所謂「如虎如貔」,正是對勇士最盛行的贊美。西晉時,因大熊貓食竹而不害性命,被視做象征和平友誼的「義獸」,至唐代,「騶虞」仍然作為瑞物而受人重視。

根據日本皇家年鑒,早在公元685年10月22日,唐朝皇帝送給日本天武天皇兩只白熊和70張毛皮。這一年是唐玄宗李隆基誕生之年,也是女皇武則天登基之年,因此天朝以厚禮賜贈鄰邦。據大熊貓專家胡錦矗考證,白熊極可能是大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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