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已經完全被**沖昏了頭腦,全身上下只有獸性,而沒有人性了。
陳天感到某個部位脹痛難忍,只好站起來混亂得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小月被嚇壞了,趁著陳天月兌衣服的當兒,動如月兌兔的跳了起來,飛身向門口跑去。
但是陳天就像一個餓極了的野獸一樣,怎會讓到手的美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呢?小月剛跑了兩步,就被陳天粗暴的從背後一把抱住,狠狠的摔在了沙發上。
「啊∼」小月摔到沙發上,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悲戚中充滿了恐懼。
陳天已經完全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渾身肌肉緊繃,更是猙獰。
陳天雙眼血紅,像只餓狼一樣狠狠的向小月撲了下去,種種的壓在了小月那完美而沒有瑕疵的身軀上,堅挺飽滿的**被壓得像一個圓盤……
陳天感受到胸部的彈性和熱力,肌膚的柔軟和細女敕,還有小月身上特有得溫香……
小月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緊閉著雙眼,眼皮,嘴巴,鼻子都在跳動著。小月在低聲的哭泣,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嗚咽,如怨如訴……小月的心里同時升起了一個聲音,給他吧,他至少看起來很年輕,很強壯,給他也不枉此生……
陳天全身的的血液幾乎爆發的邊緣,更是脹痛難忍,亟需找到爆發的出口……
陳天在模索著,不得其門而入。在失敗了好幾次後,終于找到了正確的出口,腰間狠狠的向下一沉……隱約中感覺到了一絲柔弱的阻擋。陳天不在意,腰間再一次發力……
「啊∼」小月突然張口,失聲痛呼,眉宇皺成了一團,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陳天後背的肌肉里,兩滴碩大的淚珠順著小月細女敕的腮邊滑落……
緊握的舒爽和針刺的疼痛更加激發了陳天的野性;男人混濁的氣息也在滿滿的激發著小月的**。陳天粗大的手掌在她光滑細女敕肌膚上的每一次游走,就像絲絲電流一樣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顫栗……小月由抗拒慢慢的開始迎合……兩個**的身體終于交織在一起,粗重的鼻息,大口的喘氣,越來越快的動作粗暴有力,幾乎每一次的踫撞不但震撼著她們的**,還震撼著他們的心靈,蕩滌著他們的靈魂……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迷失在**的海洋中,達到了身體和靈魂的統一……
yin糜的氣息悄無聲息的彌漫了豪華包間的每一個角落終于,在陳天的辛勤耕耘下,兩人雙雙到達了快樂的巔峰……陳天第一次在一片肥沃的土地播種了身體的精華……
雲停雨收,陳天感到四肢有點癱軟,剛才瘋狂付出的代價。但是陳天一點也不後悔,因為他終于感受到了人生最大的快樂,那瞬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震撼,甚至現在陳天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電流流過的舒坦……
陳天很自豪,因為他終于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男人,雖然讓他變成男人的是一個小姐,但是他還是很感激她。因為是她讓自己不受束縛的放縱了一會,是她讓自己感受到了無拘無束的快樂,是她讓自己感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瞬間……
陳天很真誠的看了小月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有感激,有愛憐,有理解,有自豪……
小月也在無聲的看著陳天,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幽怨,還有一絲別的——失落,無援……
突然,陳天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小月的腫脹不堪,血跡斑斑,兩片肉塊高高聳起,萋萋的芳草凌亂不堪,交歡後的殘留物隱約可見……
「你……你……還是……」陳天嚇的不輕,失聲驚叫起來,「處女?」處女的第一次會落紅,這些知識陳天在監獄里幾乎能夠倒背如流了。監獄是個藏龍臥虎之地,什麼樣的人才都可以找到,特別是研究女人的人才。陳天跟他們這些人住在一起,天長日久,耳聞目染,多多少少總會受些影響,一些基本的常識就是那時候學會的。
小月一听,俏臉瞬間變的通紅,幾乎紅的要滴出水來,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牙關打顫道︰「不……是……這幾天,這幾天來……來……那個,所以……」小月沒有再說下去,看來實在是難以啟齒。
陳天有點不相信,「真……真的?」
「是!是真的!」小月的俏臉慢慢的恢復了一點血色,語氣非常肯定,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陳天一听,長長的舒了口氣,如果她真的是處女的話,那自己……陳天不敢想下去,現在陳天總算放心了……總的來說,陳天的思想還是蠻保守的,陳天剛才以為小月還是處女,首先想到的是要負責。陳天忽然間有點很怕,這事踫誰身上,誰都會害怕。男人很喜歡跟女人上床,但不喜歡處女,因為怕被糾纏,怕負責任。
現在陳天終于放心了,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擔一樣,默不作聲的撿起地上的一副穿了起來。
小月看見陳天好像沒事人一樣,眼神中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和痛楚,不過,很快小月就恢復了常態,臉上恢復了微笑,負責沙發的靠背想站起來。
「哎喲∼」小月一頭裁到了沙發上,伸手輕輕揉著腫脹不堪的**。她剛才起身用力過猛,拉動了**的傷處,吃痛之下,才暮然跌倒的。
「怎麼了?」陳天听到身後小月的驚呼,連忙轉過身來,關切的問了小月一句。雖然小月是個小姐,但是無論怎麼說自己也跟她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總不能翻臉不認人不是?
「都怪你粗魯!把人家弄傷了!」小月瞋了陳天一眼,語氣中有點幽怨的味道,同時眉宇間還包含著些春情,神態似乎跟剛見面的時候有些不同,渾身上下帶著一絲嫵媚的味道,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