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很听話,乖乖的把手舉了起來。何笑也是。看來有時候女人的智商也不會比男人低多少,蠻能看清形勢的。
一個稍為年長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兩杠一星,看級別他應該是這次行動的領隊了。他敏銳而警惕的目光往陳天與何笑身上一掃,陳天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何笑被看得心里發毛,渾身打了個冷顫。這個警察的目光好厲害,犀利而冰冷。
「剛才是你們報的警?」領隊的警察打量了陳天與何笑一陣,張口直接的問道。
「是……是……我!」何笑在眾多警察的包圍下,有點局促不安。
「劫匪在哪里?」
「在巷子里。」
「留下兩個人看著他們!其余跟我行動!」領隊警察果斷的下著命令,帶頭率先沖了進去。
……
「報告隊長,這里有個人受傷了!」
「你快出去叫救護車!其他人繼續向里面搜!」
「是!」
不一會,一個荷槍實彈的警察飛快地從陳天的身邊跑過,不一會他就帶著三個抬著擔架身穿白衣的醫生進來了。看來救護車早就在外面待命了。
……
兩個看著陳天與何笑的警察全神戒備,警惕的看著他們。
陳天抬頭看了看天,不說話。
天上的雲層很低,很厚,看來過不了多久,又是一場大雪……
何笑見陳天不說話,直到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雖然她又很多話,但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只是用復雜的眼神看了陳天一眼。是憂?是怨?是感激?是厭恨?說不清楚,也許兼而有之吧。
應該說有些時候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蠻高的。不一會,他們就抬著那幾個昏迷的人出來了。
領隊的警察出來的時候,疑惑的看了陳天一眼。橫肉他們是怎樣昏迷的,他雖然沒有親見,但是也能猜出過**不離十來。他無論怎麼說也是專業人士,手底下擒拿格斗下禁制的功夫也是硬得很。不過怎麼看陳天也不像個練武的人,文文弱弱的,怎麼能制服這幾個看起來孔武有力,剽悍非常的匪徒?
「把他們都待回去錄口供!」領隊警察一揮手,率先走了。
「是!隊長!」看守陳天與何笑的兩個警察應了一聲,然後對陳天與何笑一揮手,「你們!快走!」他們咄咄逼人的語氣,跟對犯人沒有什麼分別。
陳天還沒有什麼,警察是什麼嘴臉,他是深有體會了。但是何笑就不同了,她的心里很不滿,自己無論怎麼說也是受害人,怎麼跟對犯人一個態度?何笑不滿歸不滿,警察的話還是要听的。
回到警察局,警察分別給陳天與何笑錄口供。陳天不想跟自己過不去,把該說的都說了。
警察把陳天的口供與何笑的口供進行對照,然後再結合現場的勘查報告,終于認定陳天與何笑就是報案人,是受害者。雖然陳天的檔案顯示陳天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一事還一事,警察也沒有過多為難陳天。
「陳天,謝謝你的配合。如果今後還有什麼需要,我們還會找你的。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給陳天錄口供的警察挺和藹,挺好說話的,沒有怎麼為難陳天,雖然他翻看陳天檔案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是!我一定配合政府!」適當的敷衍還是要的,陳天現在算是深通此道了。
「好了!那你慢走!「錄口供的警察說完,拿著陳天簽過字的口供,轉身向領導辦公室走去。
陳天走出警察局的大廳,看見了站在門外守候的何笑。何笑正在用雙手不停的搓著冷的通紅的俏臉,一雙腿不停的跺著。地上橫七豎八的擺放著不少包裝袋,正是何笑今天買的東西。
這個傻女人,既然外面冷,為什麼不在大廳里面等呢?陳天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陳天感到很為難,不知道怎麼面對何笑。不過陳天直到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只好硬著頭皮上前。
「你出來了?你沒事吧?「何笑這才發覺陳天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跟前,情不自禁的驚呼了一聲。
「嗯!我沒事!不知道何小姐是不是在等我?「陳天帶著些許疑惑,忍不住問了句。
「是呀。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何笑突然間有點扭捏,也有點難為情。
「那好。我們找個地方說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好。我們走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茶樓。我們到里面去變喝茶邊說。「
南方人,不論什麼時候,功夫茶都是要喝的,因此市有很多做茶水生意的茶樓,裝修得寧靜典雅,是享受人生,暢談理想的好地方。因此何笑首先提議道。
「好吧。我們走!「茶樓一向是陳天向往的地方,里面的清幽典雅令他神往,可惜以前口袋里沒有幾個錢,對這些資產階級**的地方只能望而卻步……現在口袋里還有幾個錢,到里面見識一下也不錯。
陳天幫著把地上的包裝袋提起來,與何笑並肩向何笑所說的茶樓走去。
「嘶「的一聲,一輛閃耀著紅藍燈光的警車在陳天的不遠處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正是那個隊長。
陳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好佇立不前,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過來。
「陳天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張雲祥,很高興認識你。「張隊長熱情的招呼著陳天。
陳天有點懵了,自己跟張隊長不認識,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熱情?于是,陳天默不作聲,在期待下文。
張隊長閱人無數,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陳天心中的疑惑,連忙解析道︰「我是陸豐的戰友,陸豐經常跟我提起你,加上你的名字叫陳天,再看你下禁制的手法,我就知道是你了。陳天,你可真不含糊,你那一腿居然把那大塊頭的三根肋骨給斷了。「張隊長的語氣中滿是贊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