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驚夢地陽光照進窗內,擾人清夢。
靈蛇的身軀在在被窩里蠕動,興趣盎然,蛇身緊緊地順著靖楠那矯健地身軀上,摩挲,口中發出呢喃囈語。嘶,一條長長地舌頭給靖楠洗臉,分叉地舌尖鑽入到靖楠的口中,輕盈地撫慰著靖楠的舌頭。
「靈兒,又想要了?」靖楠的舌尖被靈蛇那細長地舌頭纏繞,如薄雲枕著清風,清爽無比。
靈蛇的嘶鳴聲中包藏著曖昧和激動,親吻、吮吸,靈蛇緊緊地纏住靖楠的身子。
靖楠快要窒息,只感覺咽喉被靈蛇那嘶嘶地口水浸滿了,身體被牢牢纏住,一動也不動。靈蛇就像一個女皇在心疼她的男寵一般。
呼,呼,靈蛇舒爽後,便又趴在靖楠的懷里睡著了。
夢游!靖楠尷尬地看著靈蛇,一回頭卻發現白雪也醒了,大概是靈蛇的蛇身也蹭到她了。
咚咚,一陣急促地敲門聲。「起床了,起床了。」這個聲音便是那個刁蠻任性地陶曉麗。
媽的!靖楠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我去開門。」白雪穿好睡衣正打算去凶陶曉麗一回,她這叫嚷聲,瞬間打斷了老公靖楠和靈蛇的溫存。白雪打開門,看著興奮地陶曉麗正要往房間里沖,揪著陶曉麗的耳朵扔了出去。
「雪姐,今天不是要練功嗎?我去看看楠哥醒了沒。」陶曉麗笑嘻嘻地說道。
「沒呢?一小時後,我們要吃早餐。你去準備。」白雪白了陶曉麗一眼,周末了,她還是這麼不安生。絕對不會讓她做靖楠的老婆,因為床上的位置不夠。
「靈兒……」靖楠試探地喊著。她以為剛才靈兒柔情似火地纏著自己不放,欲壑難平。可是她舒爽後,便乖乖地趴在自己懷里睡著了。真睡著了!靈兒不會是在做夢跟自己曖昧吧?
靖楠將信將疑地抱著剛鑽進被窩地白雪,听到那惹人厭地陶曉麗的聲音,就如同脖子被勒著,只求一死。靖楠雖然被陶曉麗的主動,搞的人心惶惶……那天,若是沒有靈兒的出現,他說不定和陶曉麗已經在長亭里翻雲覆雨,大汗淋灕了。
「你告訴她沒,早餐不能打擾我們睡覺。」靖楠模著白雪的豐滿地胸揉搓著。
「起床吧!還要教她武功。」白雪心思縝密,教陶曉麗武功,一則是為了她防身,二則是讓她減肥,她那肚子上墜著的肉圈,看著就讓人沒有食欲。
嗯,靖楠回頭看著剛睜開惺忪眼楮地靈蛇。嗖的一聲,靈蛇把舌頭卷回自己的口中。
「靈兒,舒服嗎?」靖楠不想問靈蛇做夢是不是夢到了自己,只要她覺得舒服就行。
靈蛇點著頭,似乎听到雪姐說起床,她和靖楠香吻之後,搖動著蛇身朝盥洗室走去,給靖楠準備牙刷、毛巾等東西。而白雪則跟著靖楠在他洗涮完,和靈蛇一起給他更衣。
靖楠搖晃著脖頸,伸著胳膊,穿好衣服,然後靈兒幫他打上領帶。
白雪帶著靈蛇在盥洗間美容打扮,回到房間,月兌掉睡衣,換上正裝,然後在靈蛇的耳邊嚀語道。「靈兒,今天穿這件比較漂亮。」白雪從衣櫃里找出一件衣服穿在靈蛇身上,活像一個高管,身姿高挑,體態富饒,美麗極了。
「雪兒,昨天的支票和卡收好了嗎?」靖楠猛然間問道。
「已經放好了。等我們回去了,就存在我們的賬戶里。」雪兒似乎擁有著天生女管家地資質,這種事情,就算靖楠不吩咐,她也會做的很好。
「我們出去轉轉。」靖楠有些厭煩這種伺候人的日子。他真的想回到他和雪兒、靈兒的那個家里面。
白雪拉著靈蛇的手,跟在靖楠伸手,剛走出房門,就踫到了陶管家。
「靖楠,老爺讓我請你們過去用早餐。」陶管家身穿一身格子西裝,手中握著一頂深褐色地圓邊的帽子,很恭敬地像靖楠問候。陶管家看到靖楠點頭,然後又把帽子呆在頭上,伸著手,示意要帶他們過去。
「謝謝陶管家。」靖楠對陶管家還是有幾分敬仰的,此人做事周到,心思縝密,行為舉止落落大方很得體。在陶老大手下,那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靖楠、靈蛇、白雪跟著陶管家來到一個宴會廳,仍舊是那張長長地卓在,陶曉麗早早坐在了陶老大身邊。靖楠帶著靈蛇和白雪相應地坐在陶老大的另一側。
「靖楠,這里生活還習慣嗎?」陶老大慈祥地笑著。
「一切都很好。」靖楠回答。
「我已經把你哥哥獵鷹厚葬在花都市龍山上,那里風水極佳。下午,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多謝,老大。」靖楠心中一陣酸楚,感動不已。陶老大做事真是粗中有細,像獵鷹只是他的一個貼身保鏢,他都能厚葬。
「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泥。」陶老大拍著靖楠的肩膀。「吃飯。」
靖楠點頭,吃著早餐。早餐後,陶老大讓陶管家把一間練功房收拾出來,讓靖楠帶著陶曉麗練功。
靈蛇疑惑地看著老公靖楠,看著剛才他悲情地為獵鷹掉眼淚,眼淚汪汪的,差點就哭出來……老公明明知道獵鷹是他的敵人,他怎麼會為敵人掉眼淚。
在白雪叫陶曉麗站樁的時候,靈蛇把靖楠拉到一邊問道。「老公,你剛才怎麼掉眼淚了。」
「逢場作戲,我不那樣,陶老大還以為我跟獵鷹沒關系呢?」靖楠揉搓著靈蛇地秀發。
靈蛇哦了一聲,原來都是假的。再想到獵鷹,靈蛇的心里已經不再那麼痛了。靈蛇已經報了仇,把獵鷹他們幾個屠殺村寨地劊子手都給殺了。而對靖楠的感覺,也不再模糊,她很清楚,除了靖楠以為,她絕不會讓別的男人靠近自己。
白雪已經開始教靖楠和陶曉麗站樁的姿勢,這是套《形意拳》,注重意到、心到、手到,卻不拘泥于招式……
「煉氣最重要的是意念,意念到了,氣才能到。」白雪朗聲說道。「所以,站樁,是最重要的基本功。」
當一聲,靖楠在練功的時候,迷糊地倒下,捂著刺痛地腦袋,在地上打滾。
「楠,你別嚇我。」白雪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四肢僵硬。這是她第一次噴到靖楠被傷痛折磨。
啊……靖楠捂著頭,只覺得鑽心的痛……大概過來兩分鐘,靖楠那扭曲而蒼白地臉才漸漸恢復平靜。
「為什麼會這樣?」靖楠每次頭痛的時候,都會昏迷,而且,還會做那個噩夢。可是,這次昏迷,只是頭痛了幾分鐘,便過去了。
「楠,是我的錯,我在你身上下了蠱。」靈蛇緊緊地挽著靖楠地胳膊說道。
「為什麼?」靖楠低沉地聲音問道。
靖楠不想責備靈蛇,靈蛇那樣做,可能是不想看到自己太痛苦。這兩分鐘地痛苦煎熬,就像有千萬條蟲子在自己的腦袋里鑽,渾身青筋綻放,痛的靖楠哇哇大哭。
「以前,我怕你痛,所以在你身上下了蠱,而且還讓你做那個噩夢。」
「等等!陶曉麗出去玩一會。」白雪先是打斷了靈蛇和靖楠的談話,然後讓靈蛇等陶曉麗出去後再說。這畢竟是家事,這事從陶曉麗傳到陶老大的耳朵里,會不妙的。而且這也會影響到靖楠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