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楠開車來到龍山下的停車場,把車放在停車場。他們沿著龍山平緩地山勢,往山上走。龍山的墓地依附山修建,亭亭有序,在山下看,如同一排排小方塊。
啪啪!靈蛇和白雪一人撐起了一把扇。靈蛇和靖楠撐一把扇,而白雪和陶曉麗撐一把。獵鷹的墓穴在半山腰,第六層的墓穴,左邊起第16個。
那是誰?靖楠早早看到有一個身影站在那里,在獵鷹的墓碑前放著一束鮮花。鮮花,靖楠慌張,回頭看著靈蛇手中捧著一束鮮花。汗!幸虧有兩個老婆搭理周到,不然自己真的是空手而來。
「靖楠,小麗。」一個聲音在靖楠背後喊道。
靖楠回頭看到陶老大,便恭恭敬敬地讓開道,從靈蛇手中奪過傘,走到陶老大身後。靈蛇緊緊跟在靖楠身後。而白雪也若有其事地給小姐陶曉麗打著傘。
「老爸,那個人是誰?他怎麼站在獵鷹的墓前,很久了。」陶曉麗納悶地問道。
「是你鐘叔,獵鷹曾經是他最得力的干將。後來,為了保護我的性命安全,他才忍心把獵鷹派給我。」陶老大泯然,老淚縱橫。
「爹,他厲害不。」陶曉麗凝神問道。陶曉麗看著老爸神情莊重,眼角濕潤,再問,老爸肯定說眼楮迷了沙子。
「厲害!有他坐鎮,宵小之徒才不敢在花都市造次。」陶老大褒獎著鐘叔。陶老大和女兒陶曉麗並行來到獵鷹墓前。陶老大哀婉道。「鐘兄,是我對不起你。獵鷹在送女兒回來的途中遇難。怪我!我應該讓別人去。」
「陶老大,不怪你。閻王讓你四更死,你活不到五更。」鐘叔抱著陶老大痛苦道。
靖楠把陶老大帶來的鮮花獻上,同時又把靈蛇手中的鮮花放在最邊上。
「這位,是獵鷹的弟弟。小伙子做事麻利。」陶老大夸獎著靖楠。
「他,我還是第一次見。干我們這行的,不問屬下家事,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生活。」鐘叔輕輕拍著靖楠的肩膀說道。鐘叔是一位50歲左右的老者,身穿警服,頭戴警帽,身材筆挺,健朗,談笑間還有二十歲年輕地干勁。
「鐘叔,我經常听我哥獵鷹夸您。」靖楠故作哭泣之聲,眼角掛著幾滴痛定思痛之後憋出來的淚水。
「陶老大,我和這孩子有幾句話要說。」鐘叔拉著靖楠走到一旁。
靈蛇接過靖楠手中的傘,站在陶老大身後。她看到鐘叔把靖楠拉到一旁,心緒緊張起來,深怕鐘叔對靖楠不利。
靖楠和鐘叔走到不遠處,便停了下來。鐘叔矍鑠地目光盯著靖楠看,看的靖楠心里發毛。靖楠鎮定地看著鐘叔,悲憫地模著眼淚。
「靖楠呀,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龍血。」鐘叔伸手搭在靖楠地肩膀上,冷冷地問道。
「靈蛇陣在那?」靖楠知道靈蛇陣對泰寨一族聖女很關鍵,所以,他這才問道。
「在我手,只要你給我龍血,讓我得到永遠的生命。靈蛇陣的祭器必定奉還。」鐘叔滿口答應。
「我那知道龍血,這是龍蛇族的秘密。我是個外人。」靖楠頓時幡然,說自己是外人,那里會知道像龍血這麼秘密地東西。
「你不老實。」鐘叔敏銳地眼神中,已經看出靖楠眼中地恍惚。「要不,我抓著白雪走,讓你永遠都看不到她。」鐘叔威脅著靖楠。
「你敢,老不死的。」靖楠反唇相譏,惡狠狠地看著鐘叔。
哈哈!鐘叔仰頭笑著。嗖的一聲,雷風漫道,鐘叔剛要伸手抓住白雪。
撐在陶曉麗身後的傘飄落,而白雪人也憑空消失了。鐘叔撲了一個空。嘿嘿,還有一個靈蛇。鐘叔沖著靈蛇撲過去。
靖楠瞬間移動來到靈蛇跟前。咚!靖楠一腳落在鐘叔月復部,橫踢出去。靖楠讓靈蛇保護好陶老大和陶曉麗。他知道鐘叔今天拿不到龍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鐘兄何必跟晚輩置氣呢?」陶老大強笑著說道。
「陶老大,我勸你,別趟渾水。」鐘叔健步如飛橫著身子,雙腿已經踢到靖楠月復部,腳步一歪,靖楠瞬間消失。
啪!靖楠瞬間移動來到鐘叔身後,重重抓著鐘叔的後頸,朝著自己身後扔去。
「鐘叔,你沒有半點長進。」靖楠嘲諷地笑著。
什麼,難道他都記起來了!鐘叔身子重重摔在青石道上,震碎了身下的青石。怎麼會?靖楠不是失憶了嗎?鐘叔從獵鷹那里得知,現在的靖楠不過是一個失憶的弱智,他根本不會半點武功。可是,剛才靖楠用了︰瞬間移動,先發制人。
「靖楠,你忘了鐘叔對你的栽培之情了嗎?」鐘叔口吐一口鮮血,到跟靖楠論起交情。「當年,是我把你培養成兵王,也是我帶著你們安全離開國家對原特種兵的追殺。你忘了嗎?」鐘叔憤恨地看著靖楠,抹掉嘴角地鮮血。
「我沒忘!是你出賣我的女人,折磨我的女人。該死!」靖楠從體內逼出一道真氣,咚的一聲,一拳隔空重重搭在鐘叔的身上。
「你不是靖楠,你比他還要厲害。」鐘叔嚇得臉色發白。當年的靖楠,只會練功,他只是關心過白雪,卻從來沒有為了白雪跟他翻臉,從來沒有過。自己說什麼,他都會依從,包括對殘雪地侮辱。
「哼!當年不是你讓獵鷹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靖楠緩步朝著鐘叔走去。
「靖楠,殺了他!」白雪忽然出現,在靖楠身後咬牙切齒地說道。只有靖楠能夠殺了他,快殺了這個禽獸。
「今天,你必須死。」靖楠憤恨地看著鐘叔,臉色青筋綻放,又是一拳落在鐘叔的月復部,擊碎了他所有骨架。
靖楠雙眼猩紅,憋在眼中的憤怒頃刻間迸發出來……是因為他!靖楠才帶著靈蛇和白雪過著顛沛流離地生活。嘩!靖楠在鐘叔的懷中看到靈蛇陣的祭器,趁機搶在手中。這麼重要的物品,他一定會隨身攜帶。這個老東西早就不相信任何人了……
鐘叔身軀殘廢,口吐鮮血,連路都爬不起來,只得癱在原地。
「靖楠,你變了。辣手。」鐘叔氣息奄奄地說道。
「這是你們教會我的。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們。」靖楠咆哮道。
當年,靖楠參加原特種兵之後,是鐘叔帶人,殺了他的家人,滿門抄斬,不留一個活口。靖楠以前有個妻子叫翠花,是一個鄉下人,所以靖楠一直鐘情與他的妻子。可是沒想到,為了保守「原特種兵」的秘密,鐘叔帶人把整個村寨都被連根拔起,沒留下一個活口……
「啊!」靖楠腦海里看到著鮮血地刺痛地記憶,整個人瞬間變得辣手。
「是你殺了翠花和整個村寨的人,對不對。」靖楠冷冷地問道。
「你都記起來了。咳咳!」鐘叔喘著粗氣,兩眼微眯。現在的靖楠要比曾經地靖楠厲害不知許多倍。「你們七個人的家人,都死了。哈哈,你是孤兒了。」鐘叔口中泛著血花,苦澀地笑著。
「難到為了R型基因的研究,就必須死這麼多人嗎?」靖楠憤懣地問道。
「這是絕密,所有跟你有關的人,都得死。」鐘叔又吐了一口鮮血,臉上卻帶著微笑。
「好好上路。」靖楠伸手抓著鐘叔地脖頸,輕輕一掰。 嚓!鐘叔地脖頸斷了,身子散落在地面上。
嗚咽,靖楠痛苦著,他想起了他以前當兵時的老婆翠花,還有小毛,那時他的兒子。啊……靖楠驚恐地叫著。太殘忍了,為了一項研究,把靖楠、白雪獵鷹等七人的所有家人都殺了。靖楠終于明白,以前不跟白雪在一起,是因為他家里還有一個老婆。可是現在,他們都不再了。
!靖楠張開嘴,碩大地火苗從他的口中吐出,把地面上的鐘叔的身體焚燒地干淨。